当年磕掉门牙的小女孩了。
次日一早,我醒来看见掉落在桌角边的耳铛,那是我从不会戴的样式。
想到昨天他们的动静,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我让人将耳铛丢进池塘。
不知是否是昨晚我的态度让顾清时察觉到不对。
已经几年都未曾陪我堆过雪人的顾清时,一大早起来去堆了一个雪人。
我看着雪中歪七扭八的雪人,转过身回了屋,没看他和那个雪人。
不久,公主府外传来娇俏的女子声。
阿念披着我前不久新给顾清时做的披风,我的视线顺着衣领往下看若有若无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
阿念抱怨着昨天顾清时走得太急,她跑出来追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
顾清时嘴角挂着笑意,眼神暧昧的向阿念望去,「改日我让人给你做几套新衣服,弥补你。」
我从书案里抬起头,两个人话里话外的暧昧如此熟练,恐怕早就苟合在一起了吧。
两个人在一起聊了很久。
顾清时才发现那雪人我根本就没看几眼。
「不喜欢吗?」
我放下手中的册子,笑了笑:「外面太冷了,我不想出去。」
他的目光终于舍得从阿念身上移开,看向我,嘴角上挂着一丝嘲讽:「真是矫情,阿念在外边待了这么久都没说冷。」
他皱眉将身上的披风搭在我的身上。
拍拍我的头,「那要不要我带你去野外抓兔子?」
还没等我没有回答,他便已经拉着阿念出了门。
那天下午路过首饰店的时候,我才发现距离约定买头面已经过去整整三日了。
以前是我不懂,军中事务有副将在,他有什么事能比结婚更重要。
可是后来我从阿念口中得知,他没空陪我进宫看父皇、选婚服料子,却有时间带着阿念出门猎野兔、陪她逛街。
我淡定的将目光从首饰店移开,转身回府。
我的离开终于让顾清时回过神来。
顾清时盯着我离开的方向,好像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循着我离开的方向,跟了过来。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蹦到我面前,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今天我陪你去选头面吧?」
二十岁的顾清时,曾指着新娘的头面,向我许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