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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by裴怀瑾安阮

阿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紧接着,我又展开另一张纸条,看到了裴怀瑾写下的愿望。希望早日康复,去找阮阮,希望阮阮等我,希望阮阮不在我身边时一切安好。字里行间都是他和安阮,半点未提我。我细眉微蹙,却又在片刻舒展。也是,过去八年了,裴怀瑾还能和安阮重归于好,这说明裴怀瑾从未怪过安阮抛下她。即使裴怀瑾许愿时已经得知安阮离开他去找其他男人的事实,他也仍旧许下了有关安阮的愿望。我问过裴怀瑾,为安阮不顾一切值得吗,他说值得,从未后悔过。我以为,八年间会改变裴怀瑾最初的想法,可事实并非如此,是我奢望太多了。“呼……”我呼出一口浊气,唇边的弧度越上扬越悲凉。很快我将纸条揉碎,狠狠丢进了下水道里,继而又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裴怀瑾的保险柜里。裴怀瑾说,这是他们传家的玉镯,在...

主角:裴怀瑾安阮   更新:2025-03-1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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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怀瑾安阮的其他类型小说《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by裴怀瑾安阮》,由网络作家“阿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我又展开另一张纸条,看到了裴怀瑾写下的愿望。希望早日康复,去找阮阮,希望阮阮等我,希望阮阮不在我身边时一切安好。字里行间都是他和安阮,半点未提我。我细眉微蹙,却又在片刻舒展。也是,过去八年了,裴怀瑾还能和安阮重归于好,这说明裴怀瑾从未怪过安阮抛下她。即使裴怀瑾许愿时已经得知安阮离开他去找其他男人的事实,他也仍旧许下了有关安阮的愿望。我问过裴怀瑾,为安阮不顾一切值得吗,他说值得,从未后悔过。我以为,八年间会改变裴怀瑾最初的想法,可事实并非如此,是我奢望太多了。“呼……”我呼出一口浊气,唇边的弧度越上扬越悲凉。很快我将纸条揉碎,狠狠丢进了下水道里,继而又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裴怀瑾的保险柜里。裴怀瑾说,这是他们传家的玉镯,在...

《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by裴怀瑾安阮》精彩片段

紧接着,我又展开另一张纸条,看到了裴怀瑾写下的愿望。

希望早日康复,去找阮阮,希望阮阮等我,希望阮阮不在我身边时一切安好。

字里行间都是他和安阮,半点未提我。

我细眉微蹙,却又在片刻舒展。

也是,过去八年了,裴怀瑾还能和安阮重归于好,这说明裴怀瑾从未怪过安阮抛下她。

即使裴怀瑾许愿时已经得知安阮离开他去找其他男人的事实,他也仍旧许下了有关安阮的愿望。

我问过裴怀瑾,为安阮不顾一切值得吗,他说值得,从未后悔过。

我以为,八年间会改变裴怀瑾最初的想法,可事实并非如此,是我奢望太多了。

“呼……”我呼出一口浊气,唇边的弧度越上扬越悲凉。

很快我将纸条揉碎,狠狠丢进了下水道里,继而又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裴怀瑾的保险柜里。

裴怀瑾说,这是他们传家的玉镯,在裴怀瑾十六岁时,裴母就将镯子给了他,嘱咐裴怀瑾一定要把镯子给自己心爱的人。

起初,裴怀瑾打算过了法定结婚年龄后,就将镯子戴在安阮的手上。

谁知他突生变故,安阮也离他而去,这原本的计划自然就搁置了。

后来,我陪了他第二年时,裴怀瑾忽然拿出镯子戴在我手上。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抱着我哭了很久,还在我耳边啜泣,说我就是他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所以传家的手镯给我,说今后一定会娶我。

裴家长辈反对无数次,向我要回手镯,都被裴怀瑾拦了下来。

如今,裴怀瑾和安阮领了证,这传家手镯再戴在我手上也不好,我自然要留给手镯原本的主人。

做完这一切,我如释重负,准备回房休息。

可刚走到客厅,就看裴怀瑾带着安阮推门进来。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尴尬。

裴怀瑾见我从后院回来,眼里闪过一抹狐疑,“你去后院做什么?”

我不想回答,干脆反问,“你带她回来做什么?”

原来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带安阮回家赶走我啊,看来我离开的还是慢了。

裴怀瑾还未回答,就见一旁的安阮率先开口,笑盈盈的盯着我。

“怀瑾好久没给我画过肖像画了!

他说画具还在老宅,就带我回来画一幅!

苏小姐,你在老宅住了八年,你对这熟,那就你带路吧!”

不顾我是否同意,安阮一把挽住我,大剌剌的朝着里面走去。

“苏小姐,你在老宅住了八年,这儿怎么没有你生活过的痕迹呀?”

带安阮走进客厅的瞬间,独属于我和裴怀瑾的回忆顿时涌进我的脑海里。

我看着面前这个生活了八年之久的别墅,一股莫名的哀伤忽然占据我所有的情绪。

房间里的陈设还是当年我和裴怀瑾共同布置的。

属于我的痕迹,也在几天前被我亲手抹去。

我未作答,倒是身后的裴怀瑾忽然有些触动,下意识地攥了攥我的小手指。

“小眠,你还记得……”不等裴怀瑾打完手语,我就转过身不再理会他,“不记得。”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我的鼻腔,呛得我鼻尖泛酸,难受得想哭。

很快,一道冷冽的男声自我头顶响起。

“你醒了。”

感受到他的靠近,我迅速转头与其对视,刚好对上裴怀瑾那双略显疲惫的双眸。

漆黑的,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似能将我吞噬。

他眼下挂着两道明显的乌黑,大抵是一夜未眠,一直在病床前守着我,直至看我醒来,裴怀瑾才不动声色的松口气。

他仍旧向我打手语,解释昨夜的行为。

“阮阮毕竟是安家千金,即便安家落魄,也不到人人践踏的地步,更何况你是我的人,你这样做,只会被人落下话柄,我不阻止阮阮那样对你,是想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所谓的交代,不过是为自己找的托词和借口罢了。

我盯着他,没答。

却见裴怀瑾替我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贴心的拿来一杯温水,“阮阮不过是给你个台阶下,你又何必那么认真,喝那么多酒?”

裴怀瑾认为这是安阮给我的台阶,我看却未必。

“我差点被你的心上人玩死,在你眼里,却是她给我的台阶下。

如果安大小姐昨天叫我跳楼以死谢罪,你是不是也会认为,这是她给我找的台阶?”

裴怀瑾在病房里逗留这么久,关心的话一句也没说。

他没问过,我醒后是否还难受,也忘了我有胃病,忘了我喝下这么多酒,胃能否受的住?

更没发现,我额头还有伤,纱布还在太阳穴上贴着。

他只记得帮安阮开脱,为她找借口。

见我讽刺他,裴怀瑾的眼底登时覆盖一层不满,清亮的嗓音中隐隐藏着一丝怒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纵容安阮伤害你,但你也不能太过分!

这事就是你有错在先,我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一码归一码,你别无理取闹!”

我应了声,乖顺的窝进被子里。

裴怀瑾见我不再反驳的样子,黑瞳中也流露出一丝心疼。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立刻来安抚我。

“再过两天,我带你去复查,医生说再有一个疗程你就能恢复听力了,等你彻底好起来,我带你去听你最喜欢的歌手演唱会,好不好?”

门口的助理提醒裴怀瑾好几次,公司还有重要会议要开,可裴怀瑾全都推掉了。

我一斜眼就看见助理站在门口左右为难的样子,还是劝了句,“你回公司处理正事吧,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为了我留在医院这么久也不好,传出去被人笑话。”

裴怀瑾准备削水果的手忽然顿在空中。

他黑瞳微凝,略带失落的说,“小眠,当年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八年前,裴怀瑾身边只有我日日夜夜的照顾。

我陪他做康复训练,陪他玩游戏解闷,陪他散步晒太阳,给他削水果,给他变着花样的研究营养餐,给他准备各种惊喜和好吃的。

我像是钻了空的小偷,独占了裴怀瑾八年,用他这个太阳点亮了我原本灰暗的人生。

那八年,我并不觉得苦,那是我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欢愉时光。


只可惜,太阳并不属于我,太阳要寻找属于他自己的幸福生活。

而我没了太阳的照耀,也再也回不到过去。

下午,我被推去做胃镜。

回来时,刚巧听见裴怀瑾和裴母的对话。

“妈,小眠陪了我八年,早就是我认定的女人了!

这辈子我非小眠不娶,我不在乎她的家世背景,学历文化,我们是真心相爱,我只在乎我娶的人是不是苏眠!

小眠也永远不会离开我!”

裴母轻哼了声,讥讽道,“什么叫不会离开?

苏眠前几天已经答应我要出国了。”

我眉心一跳,脚步虚浮却两步奔上前,一把抢过了自己的手机并迅速挂断。

裴怀瑾错愕的看向我,也看穿我浮于表面的激动与慌张,拧眉质问,“这么紧张干什么?”

“没什么……”我故作镇定的向他打手语,“你用我的手机,在和谁打电话。”

“我妈啊,她突然联系你,给你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接,我干脆就帮你接听了。

你……”裴怀瑾的眸中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狐疑,“你听见了?”

瞧着他这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我就猜到他刚才没有听完裴母的话。

我暗自松口气,故作镇定地将手机关机藏在身后,淡淡道:“没有,你和家里人因为我吵过太多次,我只是不想你们为我再吵起来罢了。”

过去八年,裴怀瑾与家里人争吵过无数次,大部分都因为我。

我多次劝阻过,千万别为我伤了和气,裴怀瑾却说,“这有什么,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如今,裴怀瑾也为安阮一事,和家里争吵多次。

裴怀瑾闻言,没再怀疑,而是扶着我坐下询问检查结果。

“洗了胃,已无大碍了,医生说今天就能出院。”

回了家后,裴怀瑾一连几天没出门,一直在别墅里陪我。

而我也不同于往日的活泼爱笑,总一个人独处,不和裴怀瑾互动聊天。

哪怕他主动找话题,我也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令双方不欢而散。

裴怀瑾再找不到其他借口,只好悻悻地靠近我,试图抱着我哄一哄,我却没给他面子,起身回了卧室。

我回头望了眼裴怀瑾失落又无措的表情,抿唇打手语,“我肚子有点疼,回卧室休息一会。”

裴怀瑾以为,我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而介怀,就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场庆功宴。

半月前,我参加手工雕刻比赛拿了全国金奖。

裴怀瑾一直说,一定要为我办一场庆功宴,叫所有人都来参加,要让裴家人都知道,他选的人有多优秀。

后来,裴怀瑾忙着和安阮领证买婚房,就把庆功宴的事抛掷脑后了。

庆功宴当天。

看在裴怀瑾的面子上,金融圈不少人都来捧场。

但我知道,这帮人皆冲裴怀瑾而来,与我无关。

这不过是一场拿我当借口的商业聚会罢了。

在裴怀瑾跟前,这帮人对我还算客气。

只要裴怀瑾有事离开,他们就会聚在一起对我评头论足,议论不止。

“要不是给裴总面子,我才不会参加一个弃女的庆功宴!

还手工雕刻大赛……说出去都丢人!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水赛,听都没听过!”


裴怀瑾似是被我这番话刺痛了。

他紧盯着我,良久才冷冷道,“和阮阮道歉,毕竟是你有错在先,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我张张嘴,未说出什么来,一旁的安阮终于委屈巴巴的开了口。

“道歉就算了,毕竟我也不想计较太多,你把这些酒喝了,就当给我赔罪,那天的事一笔勾销,我当没发生过。”

我垂眸看去,安阮准备了一桌的龙舌兰和白兰地。

她又将几杯酒混合在一块,晃了晃,推到我跟前说,“苏小姐,你把这酒喝了,我就原谅你。”

身边,裴怀瑾给我做手语翻译,可我早就听清安阮说了什么。

我不做反应,而是视线上移,观察裴怀瑾。

不为别的,只想看他的态度。

可男人的脸隐没在灯光下,叫我摸不透他晦涩不清的想法。

见他没反应,我便了然一切。

即便他知道我有胃病,此刻也没阻止安阮如此对我。

也是,我在期待什么呢?

她是安家千金,而我只是个弃女,裴怀瑾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见我不做反应,安阮又有些失落的垂下眸,长舒一口气,“苏小姐,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咯?”

我抿唇,眼梢微抬,泪光闪烁。

那一刻,我没再解释,而是转身拿了个高脚杯,将这些酒尽数倒了进去。

安阮饶有趣味的盯着我,我便如她所愿,端起酒杯仰着头,二话不说地往嘴里灌。

一杯一杯一瓶一瓶。

辛辣的味道自舌尖蔓延开。

烈酒入喉,划着喉咙一路落进脾胃,灼烧着全身各处都感到苦涩难挨,我却觉得,疼痛不比心痛的万分之一。

直至第十杯酒下肚,我喝得呼吸急促,面颊通红,眼前发白,看不下去的裴怀瑾这才起身叫停了我后面的动作。

“行了!”

我喘着粗气,缓了半晌才自嘲的笑道,“这些,够了吗?

够安小姐原谅我吗?

够裴总满意吗?”

裴怀瑾面色骤变,一把捏住了我的手。

高脚杯登时摔下去,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微不足道地声响。

“小眠!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不想你被大家诟病!

外面都在传,是你不满阮阮的存在,这才叫来流氓欺负她,我若不做样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深吸气,面色微变,很快恢复如常。

裴怀瑾又说,“小眠,我只是不想你被旁人非议!

你也知道裴家长辈一直不同意我们在一块,如今出了这事,更会影响他们对你的看法。”

他解释的义正言辞,听来合情合理。

我却笑出了声。

裴家不接受我这个弃女,难道会接受一个私生活混乱抛弃过裴怀瑾的安阮吗?

只要安阮委屈的躲进他怀里,裴怀瑾不还是排除万难的娶了她?

这些,不过是裴怀瑾为自己荒唐的行为找的借口罢了。

我低垂眼帘,轻轻挣脱了他,不愿再与裴怀瑾废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谁知我还未迈出这扇门,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就迫使我停住了步伐,接着眼前发黑,仰面栽了过去!

再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发白的天花板。


裴怀瑾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没太当回事,可视线却被一旁的行李箱吸引。

“收拾箱子干嘛?

这些不是你公司的东西吗?”

茶几上还有一份辞呈。

“你辞职了?”

我点头,“嗯,有点累,想休息一段时间。”

大抵是我解释的太平静,裴怀瑾也没多想。

他只是照旧将我搂入怀中,深情的看着我:“这几天太忙,都没空陪你,过些天带你去珠宝店挑几样礼物补偿你,好不好?”

我点头,没拒绝。

次日,裴怀瑾带我参加竞标会,刚落座,我就看到安阮也出现在现场。

她大剌剌地走向裴怀瑾,径直坐在裴怀瑾身边。

裴怀瑾全程都在和我聊天,没看安阮一眼。

竞标结束后,裴怀瑾立刻拉着我离开,走的飞快。

临出门前我去了换衣间补妆。

出来就看到安阮被人堵在电梯口,放肆嘲讽着。

“呀,这不是安大小姐吗?

当年你以怨报德抛弃裴怀瑾,转头上了陈少的劳斯莱斯,还以为你会过的多好呢!

没想到现在活的不如一条丧家犬!

还真是报应啊!”

“听说你爸为了救安氏集团,要把你卖给一个黄毛老鬼?

啧啧,真是可惜了!

谁不知道那老东西玩的花,三天换一次枕边人,不少姑娘都被他玩废了!”

“不如你跟了我们,让我们爽爽怎么样?

我们肯定比黄毛老鬼温柔……”话还没说完,裴怀瑾便一脚踹在那几个流氓脸上。

“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裴怀瑾大步流星地上前,动作麻利的将挑衅那人按在墙上质问:“我裴怀瑾的人,也敢肖想?”

“不……”那人话音未落,裴怀瑾便抬手挥去,拳拳到肉!

他下死手,差点将那几人打的咽气。

“对不起裴总,是我说错话了!

我再也不敢了!

您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我们吧!”

“滚!

今后再看你们嚼她舌根,我定绕不了你们!”

在裴怀瑾的呵斥下,几人吓得屁滚尿流,火速离开现场。

身周有很多看笑话的人。

裴怀瑾全然不顾,径直将安阮扶起,“受伤了吗?”

安阮眼眶泛红,委屈的扑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划伤了手腕,好疼。”

裴怀瑾眼一沉,二话不说将其抱起,继而快步离开。

却没注意到,他为了护安阮,甩手将一旁的我推倒在地。

我踉跄一步,向后摔去,刚好磕在大理石桌面上。

太阳穴处磕的鲜血直流,吓得围观群众赶紧上前扶我。

“快叫救护车啊!

她流了好多血!”

“天啊!

要出人命了!”

我疼得掌心直冒冷汗,五官都皱在一起。

湿热的血透过手指渗出来,顺着脸颊流在脖子上。

我看着裴怀瑾头也不回离开现场,心里别提有多苦涩。

以前,我给他切水果划伤了指尖,裴怀瑾都会立刻叫私人医生来帮我包扎,生怕留下疤痕不好看。

我嫌他小题大做,一点小伤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他却温柔的说,“你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自然看不得你受伤,切水果这种事交给佣人做就好,今后你就安安心心的当你的裴夫人,什么事也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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