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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脸上。周斯年的声音冷到极致:“夏依依,你害死夏茹不够,还想再害死江念吗?”两个粗壮的保镖按住了我的肩膀,强迫着我跪下向江念磕头。“周斯年,我没有推她!”我流着泪嘶吼,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滴落,染红了大片地面。身体深处传来彻骨的疼,我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泪水簌簌而落。数不清磕到第几下,我的头脑一片混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周斯年冷漠地注视着我:“知道错了吗?”江念缩在他怀里,抽噎道:“夏小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斯年他爱的人是我。”“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把他让给你的!”我挺直的脊背忽然软了下去,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我忍下泪水,...

主角:周斯年夏依依   更新:2025-03-13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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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脸上。周斯年的声音冷到极致:“夏依依,你害死夏茹不够,还想再害死江念吗?”两个粗壮的保镖按住了我的肩膀,强迫着我跪下向江念磕头。“周斯年,我没有推她!”我流着泪嘶吼,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滴落,染红了大片地面。身体深处传来彻骨的疼,我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泪水簌簌而落。数不清磕到第几下,我的头脑一片混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周斯年冷漠地注视着我:“知道错了吗?”江念缩在他怀里,抽噎道:“夏小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斯年他爱的人是我。”“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把他让给你的!”我挺直的脊背忽然软了下去,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我忍下泪水,...

《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精彩片段


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脸上。
周斯年的声音冷到极致:“夏依依,你害死夏茹不够,还想再害死江念吗?”
两个粗壮的保镖按住了我的肩膀,强迫着我跪下向江念磕头。
“周斯年,我没有推她!”
我流着泪嘶吼,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滴落,染红了大片地面。
身体深处传来彻骨的疼,我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泪水簌簌而落。
数不清磕到第几下,我的头脑一片混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
周斯年冷漠地注视着我:“知道错了吗?”
江念缩在他怀里,抽噎道:“夏小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斯年他爱的人是我。”
“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我挺直的脊背忽然软了下去,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我忍下泪水,笑容平静:“对,是我推的她,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夏茹,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我一瘸一拐地起身,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只怕再慢一步,就会忍不住喉间那股呕吐的冲动。
周斯年有一瞬间的错愕,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认错,但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他对着我离去的背影冷笑:“夏依依,你伤了念念,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想一笔勾销吗?”
“给我跪在别墅门口,跪到念念原谅你为止。”
我脚步一顿,发软的膝盖几乎要站不住。
强撑着走下楼梯,我一次也没有回头。
刚走出别墅,两个保镖已经在等着我了。
我没有多说,径直跪在了门口。
直到膝盖发软,我一阵一阵地发昏,终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意识逐渐抽离,迷迷糊糊间,我又回到了夏茹死去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在那辆车撞开她的前一刻,挡在了她身前。
我的胸口喷溅出一朵血花,浑身的骨头在一瞬间碎裂,连着肺腑都痛。
而周斯年抱紧了夏茹,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匆匆赶来的父母也对着她嘘寒问暖。
他们唯独忘记了,不远处睁着眼睛,慢慢失去呼吸的我。
“夏茹,我把命还你,你回来吧,好不好!”


直到电话响起,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唤醒。
周斯年冷淡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夏依依,今天下午和王总的酒局,你替江念去。她生理期来了,不能喝酒。”
我迟疑了一瞬,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背,呢喃道:“周斯年,这次能不能先让别人去,我在医院…”
电话那头,江念软着声音撒娇:“周总,人家身体不舒服嘛。夏助理是出了名的工作狂魔,帮我这一次,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江念,我还没见过她,只知道她是周斯年突然提拔的新秘书。
这么多年,除了我,周斯年的身边从没出现过别的女人,可是自从江念来了,就被他捧在手心里,宠得人尽皆知。
托她的福,周斯年已经很久没来南山别墅折磨我了。
有人说,她长得和我那个早逝的姐姐,一模一样。
正因如此,她轻易地占据了周斯年的心。
“夏依依,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电话被他毫不留情地挂断。
一股腥甜冲上喉间,我发着抖挂断了电话。
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酒吧,周斯年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
灯光昏暗暧昧,他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甚至没有注意到我高耸的肚子已经一片平坦。
才刚入座,王总一把拉住我的手。
他举起酒,语气里带着揶揄:“都说夏助理是周总的人,我请夏助理喝几杯,周总不会生气吧?”
知道些内情的人纷纷促狭的笑。
“周总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像夏助理这样的美人,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她天天抛头露面呢?”
“听说夏助理怀孕了,这孕妇怎么能喝酒呢?周总,只要你一句话,我替夏助理喝了!”
周斯年低头看着手机,连眼神都没分给我一个。
“我发工资,不是让她白拿钱不干事的。”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但我再也没有推辞,拿起酒瓶仰头灌了进去。
辛辣的白酒灌进喉管,刺激得生理性泪水狂流。
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被白酒灼烧,泛起阵阵干呕,又不得不硬生生咽下去。
周斯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平静地侧过头,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我颤抖着放下酒杯,勉强维持得体的微笑。
“王总,可以签合同了吗?”
王总连连点头:“夏助理,我们出去签合同。”
我晕头转向,被他牵着走出了包厢。
冷风吹过,脸上的灼烧感不仅没退却,还涌上了一股难言的燥热。
昏暗的角落里,王总把我堵在墙角,油腻的大手摸过我的腰肢。
我猛得一惊,酒里下了药!
我拼命挣扎,可还是敌不过一个中年男人的力气。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我的银行卡在周斯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夏茹墓地的管理费。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我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我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我,江念脸上的笑意凝固:“夏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她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我的目光,江念柔声道:“昨天晚上斯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夏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斯年说了,他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我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江小姐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我和周斯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他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我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他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我也即将彻底从周斯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我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江念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夏茹分毫不差的脸,我还是忍不住恍惚。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亲亲热热抱上我的手臂:“夏助理不是最爱吃银耳粥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我猛然停住脚步。
江念怎么会知道我的偏好?
还没等我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江念收敛起笑容,用力把我往后一推。
她像是一片轻盈的碎片,跌下了台阶。
“念念!”
周斯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我冲向了江念。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她脆弱地躺在周斯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夏茹死的场面。
周斯年曾经目睹过夏茹死在他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江念的手不住地颤抖:“念念,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茹茹一样,不要!”
江念带着哭腔埋首他的肩膀,“斯年,我不知道夏助理把我认成了谁,她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周斯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我的心猛地一颤。
周斯年不会放过我的,夏茹的死,是他的逆鳞。


我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夏茹,而是我,就好了。
我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
想起来是林助把我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我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我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夏助理,江秘书说,周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她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都被她抢走了!”
我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她吧。”
对面的人一窒,带着哭腔喊:“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她扔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顾不上身上的痛,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江念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江念得意地对着我笑:“夏依依,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我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她,就被抓住手腕。
江念红着眼睛躲到了周斯年身后。
“周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夏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她一个吧?”
周斯年抬眼看我,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我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我带走。
她恨我害死了最爱的女儿,恨我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姐夫。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我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我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江念也要夺走吗?
周斯年不再看我,牵着江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我,劝道:“夏助理,我听说江念就要嫁给周总了,以后她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她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
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
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
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
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
江念一声惊呼:“啊!”
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
“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
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我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前走。
这是第一次,我对周斯年的嘲讽和奚落视若无睹。
他气急败坏地在身后骂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没有去烧伤科,转身朝电梯走去,刚好碰见了之前替我做手术的医生。
“夏小姐,你是来办理住院的吗?”
我摇摇头:“我不住院。”
医生愣了一瞬,耐心道:“夏小姐,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住院,骨癌再发展下去,最多半年,你会死的!”
我淡然地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瘙痒溃烂,就像是这段千疮百孔的人生一样。
周斯年骂的没错,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害死了姐姐,现在上天垂怜,还给他一个江念,我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取完药,一辆超跑拦在我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林助的脸:“周总说,让我来接你。”
我顺从地上了车。
这辆车的目的地从来都只有一个:南山别墅。
四年前,夏茹死后。
我被妈妈赶出家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而外面大雪纷飞。
我撑着一口气赶到宿舍,却被告知我的学籍已经注销。
冻死在街头的前一秒钟,周斯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我带回了南山别墅。
那里本来是他和姐姐的婚房,别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姐姐的喜好来的。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周斯年最宠的女人。
可是他按着我的头,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逼我跪在姐姐的照片下磕头,眼里看不到一点疼惜。
“夏依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
我在浴室里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被烧伤的皮肤流出脓水,沾上水后痛得要命。
可我无知无觉,任由眼泪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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