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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结局+番外

叶苍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八年前,我和妈妈的资助生走到了一起。秉承着将善的接力棒传承下去的愿想,我们一人资助了一个贫困生。可在我妈下葬那天,叶苍岩却挽着他资助生的腰,姿态亲昵。无视我的悲愤,他执意送小姑娘回家,且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等他回来后,却发现我的资助生,正穿着他的衣服。他当场歇斯底里。我冷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今天清明,是我妈下葬的日子。和她弥留之际相同,她的身边依然只有我一人。她认为的准女婿,连人影都不曾出现。顾林之是我妈的资助生,十年灌溉,终成大树,他尊称我妈一声赵母。高中毕业后,我们进入同一所大学,携手走过八年风雪。我妈是他最尊敬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告诉他我妈的死讯,所以今天早上,我给他发过...

主角:叶苍岩顾林之   更新:2025-03-09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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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苍岩顾林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苍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年前,我和妈妈的资助生走到了一起。秉承着将善的接力棒传承下去的愿想,我们一人资助了一个贫困生。可在我妈下葬那天,叶苍岩却挽着他资助生的腰,姿态亲昵。无视我的悲愤,他执意送小姑娘回家,且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等他回来后,却发现我的资助生,正穿着他的衣服。他当场歇斯底里。我冷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今天清明,是我妈下葬的日子。和她弥留之际相同,她的身边依然只有我一人。她认为的准女婿,连人影都不曾出现。顾林之是我妈的资助生,十年灌溉,终成大树,他尊称我妈一声赵母。高中毕业后,我们进入同一所大学,携手走过八年风雪。我妈是他最尊敬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告诉他我妈的死讯,所以今天早上,我给他发过...

《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八年前,我和妈妈的资助生走到了一起。

秉承着将善的接力棒传承下去的愿想,我们一人资助了一个贫困生。

可在我妈下葬那天,叶苍岩却挽着他资助生的腰,姿态亲昵。

无视我的悲愤,他执意送小姑娘回家,且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等他回来后,却发现我的资助生,正穿着他的衣服。

他当场歇斯底里。

我冷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今天清明,是我妈下葬的日子。

和她弥留之际相同,她的身边依然只有我一人。

她认为的准女婿,连人影都不曾出现。

顾林之是我妈的资助生,十年灌溉,终成大树,他尊称我妈一声赵母。

高中毕业后,我们进入同一所大学,携手走过八年风雪。

我妈是他最尊敬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告诉他我妈的死讯,所以今天早上,我给他发过短信,“你今天有空吗?

城北墓园见。”

他回的是:“今天没空,有个项目要谈。

明天再和你一起去祭奠你爸,放心,我会去接上赵母一起。”

而现在,我却在同一个墓园,看见了他挽着另一个女孩的腰,姿态亲昵。

他在陪着她祭奠亲人。

那个女孩是叶苍岩的资助生,我在公司见过,毕业后成了他的秘书。

手里的骨灰还未凉透,我的心却寒了一截。

叶苍岩辜负了我们的约定,也辜负了我妈对他的善意和栽培。

所以,他不配再见我妈最后一面。

心脏在急速下坠,安葬好我妈后,我脚步凌乱的下了山。

再呆下去,我怕是要喘不过气来了。

眼泪落下的瞬间,手机传来消息,是我资助的学生,“姐姐,我从老家带了一些土鸡蛋,等我下了晚课就捎给你。”

我匆匆回了个好,疾车开往公司。

男友的不忠,亲人的离世,太多太多痛苦堆叠在一起,我急需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忙完已是饭点。

我握着方向盘,纠结了许久,还是选择回去。

妈妈不在,那是我最后的家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叶苍岩不提,也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他过下去。

却在开门的瞬间,我听到了一男一女的欢笑声。

是叶苍岩和那个小姑娘。

我没想到他竟胆大至此,直接将人带进了家门。

见我回来,叶苍岩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我尝试着维持表面的冷静。

可在看见那个女孩手里握着的鸡蛋糕时,所有的理智轰然倒塌。

那是我妈去世前做的,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味道。

这几天,我如行尸走肉,只有实在挨不住思念之时,才会掰一点点抿在嘴巴里。

她凭什么吃?

凭什么啊!

再也顾不得体面,我疯了一般扑上去。

叶苍岩忙钳住我的手腕,眼中满是冰冷,“林之,你怎么回事?

不就让阿媛吃点赵母做的鸡蛋糕,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抬起泪眼,喉咙哽得发不出声。

那小姑娘吓坏了,瑟缩在叶苍岩身后,“赵姐,我……我还给你。”

叶苍岩打掉了她伸出的手,小姑娘没拿稳,眼见着那鸡蛋糕在地上滚了两圈,淡黄色的表皮沾满了灰,成为了垃圾。

我下意识想去捡回来。

他们不稀罕的东西,是我这辈子再难尝到的。

叶苍岩拦住我,甚至有些不理解:“你要是喜欢吃,让赵母再做一点不就行了,犯得着和暖暖抢吗?”

我木讷的看着鸡蛋糕,低着头喃喃:“不会再有了。


“这是我两年前就定好了的,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是你在弄堂口捡走了我,你不能不要我……你知道吗?

我这两年,又资助了一批学生,我发誓,我绝对不再辜负赵母的期望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眼里闪着泪花,希冀着我和曾经一样,毫无底线去包容他。

可那年清明雨下的很大,冲刷走了一切美好与愿想。

最后爱意重新洗牌,递到值得的人手心中。

我叹了口气,“是你违反约定在先,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管!

我就要!”

他忽然癫狂了起来,用力攥住我的手,把戒指往上面套。

刚止了血的伤口又裂了开。

沈安推开了他,将我护在他身后。

警笛声从四周传来。

他像看垃圾一样盯着叶苍岩,“忘记和你说了,我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清清楚楚录下了你持刀伤人的证据。”

叶苍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了下去,手里紧紧攥着那两枚戒指。

被警察拖走前,他哑着声音哀求:“之之,我想吃鸡蛋糕了,你能不能为我做一次。”

“不能。”

斩钉截铁。

他明白了,他彻底弄丢了十七岁的林之。

我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手上的伤口在结痂,心中的伤痛在愈合。

没有什么是时间冲刷不了的,年少时所认为轰轰烈烈的爱意,现在看来,也不过那样。

沈安轻轻敲了敲门,提着医药箱进来,“姐姐,该换药啦。”

他一如既往蹲下身,生怕挡到我一缕阳光。

我一如既往想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攥住。

“姐姐。”

他藏不住爱意。

可我也接不住。

“姐姐,我知道,十多年的记忆是无法说忘就忘的,你现在还很难走出来,但这,不是你的问题。”

“如果你命中注定会遇见他,那么这些痛是你所必须经历的。”

“但我会一直等,等到你需要的时候,尽可能接住你。”

他的眼神熠熠如炬,不改当年。

我失笑道:“为什么?”

他虔诚地亲了亲我的伤疤,“因为我遇见你,也是命中注定。”

窗外有风吹过,我怔怔看着他。

这是年轻赋予他的勇气和坚定。

可我不敢再赌,我又有几个十年能耗得起,于是摇了摇头,“你还年轻,不要轻易做承诺。”

他看出了我的犹豫,脸颊贴上我的手背,“无事的,我等得起,十年二十年,我会一直等,这不就是上天让我生的比你小的意义吗?”

忽然阵阵香味传来,我问,“你在烤什么?”

他笑了笑,“姐姐,等我。”

半晌,他捧着刚烤好的鸡蛋糕,献宝似的蹲到我面前,“虽然和赵阿姨做的味道可能会有一些不一样,但是姐姐一定要尝尝。”

他眯起眼,“会有惊喜哦。”

我捏起一块,刚想咬,却发现鸡蛋糕底部露出了一块没塞好的纸团。

打开一看,赫然是一张资助单。

他以我的名义,资助了很多贫困生。

但他比我和叶苍岩聪明,选择不露面。

他明白,不能一直给他们爱和温暖,就不要去给他们希望。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你比我做得好。”

妈妈付诸的善意,从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了我,再由我传达给了他。

善的接力棒,生生不息。


车上,他试图和我解释,“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主要陈暖自小失去双亲,和我境况挺像的,我想多帮帮她。”

我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高楼,声音散在雾气里:“不重要了。”

许是我看上去过分冷静,他不知我内心的煎熬,仍是无所谓道:“你还在生气是不是,反正清明有三天,早一天晚一天去看你爸,又有什么区别。”

一路沉默无言,我不想再给他一个眼神。

墓园藏在清明的雨雾里,静的只闻鸟啼。

叶苍岩走了几个阶梯,忽然停下脚步,问我,“怎么还不见赵母。”

我抬头看他,声音冷的出奇,“她早就在前面了。”

他抿了抿嘴,似乎有了可怕的猜想,但终究是不敢开口问我。

而后一切都在墓碑上的红字中有了答案。

在他看间墓碑的刹那,我清楚的瞧见见他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嘴唇瞬间变得苍白。

“扑通”一声,他跪了下来,双手扶着墓碑的边缘,情绪崩溃彻底道:“之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说话啊!

我问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母她……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哭了一晚的眼睛再次泛起涩意,“七天前,人是昨天下葬的。”

他双眼红得不正常,嘴里不断低声重复:“昨天……昨天……”一口气分成几次吸到鼻腔,我哑声道:“老太太她一生都怕麻烦别人,连下葬的日子都刚好卡在清明,生怕我们多走两趟累着。”

“她昨天,就在你的不远处,可是你呢?

你在陪着你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她,如果昨天你能分半个眼神回头看看,何至于发现不了。”

他的咆哮声划过墓园,惊起鸟兽纷飞。

叶苍岩猩红着眼眸,高声质问,“她病的竟这般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啊!”

我闭了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

茶几上的病危通知书,七天前摆在床头的死亡证明,以及我近几十天来魂不守舍,他但凡多关心一些,又怎会不知。

“她临终前,我也给你打过电话的,在红心医院的走廊。”

我看着他,“可你呢,你在干什么。”

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是了,在同一家医院,他在陪着那个小姑娘打胎。

许是报复心作祟,那时我忽然就不想让他来见我妈。

我妈善良一辈子,应该干干净净的走,见到这样品行不端的人,我怕脏了她的轮回路。

雨越下越大,我放下了伞,对叶苍岩说,“可哪怕到了昨天,我依然给你发了短信,是你自己不愿意来。”

他怔怔的抬眼看我,脸上沾满了水珠,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从他的表情,我能读出,他在自责,在愧疚,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最尊敬的赵母,早与他天人永隔,不复相见。

而我,也不会再原谅他。

这场大雨,彻底浇灭了我对他最后的一点爱。


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

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

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

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 X 国发展。

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

“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我沉默地看着他。

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

不过不需要了。

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

“你他妈闭嘴!

都是你!”

他猛地推开陈暖。

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平静地望向他,“叶苍岩,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清醒的沉沦在温柔乡不可自拔。”

“我没有义务站在原地等你回头。”

是你亲手弄丢了十七岁的林之。

你不仅对不起我,你还对不起十七岁,满心满眼都是林之的叶苍岩。

“不……一定还能挽回的。”

他猛地一指陈暖,“你要是讨厌她,我马上将她辞退。”

我摇摇头,“我更讨厌现在的你。”

……担心叶苍岩阻拦,我特地选了深夜的航班。

机场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旁边还有一个行李箱。

“沈安?”

见我来,他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亮,“姐姐,我和你一起走,我已经申请了 X 国的大学,我会自己边打工边读书,不会花你的钱。”

怕我拒绝,又忙补充,“你放心,只……只是报恩,我只想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他说的卑微又胆怯,若不同意,倒显得我无情了。

况且我认得,他此时的眼神,一如当年他说要走出大山时般坚定。

阻止不了。

罢了,往后再多加引导,培养成自己的心腹也不错。

X 国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两年。

公司越来越大,脑袋里的瘤子也越来越大。

沈安早已毕业,成了公司的主心骨。

我轻轻咳了两声,纸巾上面沾了些血。

这天下午,我将沈安叫到办公室,把股份转让合同交给他。

如今的他变得很不一样,再不是当年怯懦的少年,全身透露着自信从容的气质。

他接过合同,扫了一眼,又放了回来,“姐姐,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你是我一手培养的,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

“姐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笑了笑,“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你就当我在交代后事了。”

他蹲下身,将窗外的阳光让给我,“姐姐,无论什么时候,请都将权力放在自己手中,它是你的底气,哪怕是我,你也不能给。”

“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他像只小狗,将下巴搁在我的手背上,忠诚又无辜。

我垂眼看他,这样的他,倒是真的长大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算了,前几年他也不听。


沈安被他吓到了。

我跟护犊子似的,猛地上前一步将叶苍岩推开,“你做什么,别对他动手动脚。”

他踉跄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质问:“你给他穿的?”

我冷道:“是。”

“林之,你!

好得很!

你是在和我赌气吗?

故意找他来?”

他眼皮狠狠跳了两下,缓缓转头,竟然想去扒沈安衣服,“你给我脱下来!

这不是你该穿的!

这是之之给我买的!”

我攥住他手腕,忽然将那句话还给他,“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叶苍岩近乎歇斯底里,“啊——林之!”

“我问你,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安歪了歪头,神色竟有些天真,“和自己的资助生,能是什么关系。”

叶苍岩的话蓦地噎在喉头,我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看,他明白的,明白自己和陈暖不清不楚。

所以先入为主,认为我和沈安也会有什么关系。

“你他妈闭嘴!”

他瞪了一眼沈安,脸黑的可怕。

然后莫名冷笑起来,和我说道,“我说呢,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奇怪,忽然间又哭又闹,原来是已经有了下家,故意和我闹分手呢?”

他微微倾身,靠在我耳边,“林之,你和你的资助生也不清白,搁这装什么纯良。”

我有些震惊于他的无耻,咬牙道:“别用你的思想来揣度我,我不是你。”

他嗤了一声,笃定我不会离开他,“行,你别后悔,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回家。”

叶苍岩故意撞了一下沈安,摔门而去。

方才强装的镇定顷刻间分崩离析,我脱力般跪在沙发旁边。

我不明白,一起长大的恋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沈安垂下了眸,眼尾染上一层愧意,“姐姐,对不起,要是我今晚不来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我强撑着挤出一抹笑意,“不是你的问题。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他摇了摇头,专注又认真,“姐姐,你不需要感到抱歉。

他站在道德制高点,用莫须有的事情指责你,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是他的错。”

“一个让你感到郁结的人,决不会是你的一生挚爱。”

沈安很聪明,但话很少,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讲这么多。

我抹干眼泪,笑了笑,“好,姐姐记下了。”

深夜,我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

多希望一觉醒来,妈妈还在,曾经满心满眼是我的少年也还在。

心脏的疼痛在缓解,我对他的爱也在慢慢流逝。

忽然卧室门口传来撬锁的声音。

刹那间睡衣全无,我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

却见叶苍岩携着酒气进来,将我扑了个满怀。

从前,无论他应酬到多晚,都会有新鲜的柠檬水递到嘴边。

但爱是容忍的前提,现在的我只想推开这个满身酒气的醉鬼。

他被翻到床上,好像是清醒了些,“林之,你这次怎么不来哄我了。”

而后大言不惭道:“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我原谅你了。”

“可我不想原谅你。”

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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