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晚寻楠容桓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小说》,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索性双手捧着绣好的兰花香囊,将它举过头顶,低着头同容桓道:“殿下,这是臣女在普济寺答应给您绣的香囊,您瞧瞧喜欢吗?”“若是不喜欢,臣女给您重新绣一个。”她轻柔带着颤音的声打破了寝殿中凝滞的气氛。那声音落在容桓耳中,容桓终于有所动作,放下了手中的书,侧头看向她。一道高大的阴影投下来。如同梦中欺身而下,对她上下求索的那道身影。晚寻楠捧着香囊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落在容桓眼中,真是碍眼极了。他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意,在晚寻楠手酸得快举不住的前一秒,抬手取过晚寻楠手心里的香囊。勾起香囊的尾端放在眼前,一股兰香味扑鼻而来。晚寻楠并未夸大。她做的香囊当真精致极了,他府上绣艺最好的绣娘,与她相比也不过如此。可是,这香囊不是那夜他翻进她屋子里见...
《晚寻楠容桓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小说》精彩片段
最后索性双手捧着绣好的兰花香囊,将它举过头顶,低着头同容桓道:
“殿下,这是臣女在普济寺答应给您绣的香囊,您瞧瞧喜欢吗?”
“若是不喜欢,臣女给您重新绣一个。”
她轻柔带着颤音的声打破了寝殿中凝滞的气氛。
那声音落在容桓耳中,容桓终于有所动作,放下了手中的书,侧头看向她。
一道高大的阴影投下来。
如同梦中欺身而下,对她上下求索的那道身影。
晚寻楠捧着香囊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落在容桓眼中,真是碍眼极了。
他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意,在晚寻楠手酸得快举不住的前一秒,抬手取过晚寻楠手心里的香囊。
勾起香囊的尾端放在眼前,一股兰香味扑鼻而来。
晚寻楠并未夸大。
她做的香囊当真精致极了,他府上绣艺最好的绣娘,与她相比也不过如此。
可是,这香囊不是那夜他翻进她屋子里见到的那一个。
虽主体颜色一样,可那个绣的是莲花图案,这个是兰花图案。
容桓勾着香囊的手指紧了紧,目光上下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没有。
她身上没有那夜他见到的那个香囊。
也是,那个香囊明显是男式的,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带一个男式的香囊。
所以,那个他以为是送给他的香囊,她送给了谁。
容桓心底翻滚起怒气,周身的气息越发森寒。
晚寻楠低着头,只感觉一道凛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好像被一头饿狼诡异的目光盯上了一般,不适的缩了缩脖子。
低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他:“殿下喜欢吗?若是不喜欢,臣女再做一个。”
“抬起头来。”
容桓并没回她喜欢与不喜欢,他拳头都攥紧了,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恨不得拽着她的衣领问她:
她将那个香囊送给了谁。
晚寻楠依着他的话抬起头来,一抬头就撞进了双阴沉冷郁的眼。
他狭长的眼角绯红,瞳孔黑漆漆的,带着些森冷寒意的盯着她,里边好似有什么风波,要将她卷进去一般。
明明唇角勾着的还是那副不经意慵懒的笑,与往日无异。
可晚寻楠心中却警铃大作,心跳都快停止。
她试探着问:“殿下是不是不喜欢兰花?”
“喜欢。”容桓紧咬着牙,手上的兰花香囊都快被他戳破,喜欢二字从牙缝中挤出。
带着无端噬骨的寒意,将晚寻楠裹住。
晚寻楠颤了一下,咬着唇逼着自己对容桓透出一抹笑来。
“殿下喜欢就好,那臣女就先告退了。”
太子殿下今日定是心情不好,她得赶紧走。
以后再也不来了,咬着牙说话的太子殿下太可怕了。
晚寻楠屈膝福身就想后退离开,脚步还没跨出去,容桓阴冷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过来。”
晚寻楠的呼吸紧绷着,垂着眼没有动作。
前方的容桓气笑了般,勾着声问她:“要孤再说一遍?”
容桓都如此说了,晚寻楠又如何敢违逆他,捏着指尖步子小小的往前迈了一步。
忽然一只大手伸来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往前一扯。
晚寻楠身形不稳,被他扯着往前摔去,在距离他仅有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容桓是坐在软榻上的,可晚寻楠是站着的。
他微微仰头,她低着头,两人的距离极近,她的头再低些,就能亲上他的薄唇了。
可还没退开,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强行拖拽到他身前。
容桓一条膝盖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手不容拒绝的按着她的后脖颈。
“娇娇儿怕什么,你还小,孤哪会强行要了你。”
“孤只是想证明一下,孤才是你的心上人罢了。”
她从未觉得梦这样的漫长恐怖。
夜色深重,昏黄跳跃的光下,少女的皮肤白皙得仿佛会发光。
(算了我也不知道删了多少字……)
翌日一早。
小禾一如既往地打着哈欠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皱紧了眉头。
屋里香味浮沉,混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算太好闻。
小禾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自然闻不出什么端倪,只小声呢喃晚寻楠怎么又用这些奇怪的香料。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赶忙开窗透气,让屋子里那些奇怪的味道散了个干净。
可一直到日上三竿,午饭点都过了,还没有听见床上的动静。
小禾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挑开了床幔,让光线摄入帐中。
“小姐?”
小禾轻声叫唤,叫了两声都没得到晚寻楠的回复,皱着眉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床上被子盖过晚寻楠半个脑袋,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紧闭的眼睛。
小禾担心被子憋着晚寻楠,伸手去想替她掀开,不可避免的碰着晚寻楠的额头,滚烫得像烙铁一般。
烫得小禾手一下缩了回来,有些慌张地叫着晚寻楠。
“小姐,醒醒。”
耳边的声音嘈杂极了,晚寻楠颤了颤睫毛,缓缓地睁开眼,带着些迷茫的看向床边担忧的小禾。
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一会是两个小禾,一会是三个小禾的。
她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晚寻楠连忙侧过身子,趴在床边干呕了几声。
“小姐!”
小禾担忧的拍着晚寻楠的背,见她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呕出来,将人扶着重新躺回了床上,慌慌张张地倒了杯温水来喂给她。
“小姐,您发烧了,我去给您叫大夫。”
喝了那杯温水,晚寻楠干涩的唇总算得了滋润,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就是意识依旧恍惚,整个人好像飘荡在海里一样。
小禾去得很快,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晚寻楠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床顶。
脑子短暂的空白过后,昨夜梦里发生的一切记忆纷卷而来,袭入脑中。
昨夜梦里的太子殿下像个疯子,他那原本狭长漂亮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她,实在是吓人得紧。
又同她说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她承诺与他“岁岁年年,相守共白头”。
发了狠一般的折腾她,一遍遍叫着她的乳名,势必要证明他才是她的心上人。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晚寻楠终于无法平静。
好像那样做,就能证明她是他的一样。
睫毛微颤,一滴泪珠在眼中翻滚,从眼角滑落,最后没入发丝间。
哪怕那只是场梦。
可晚寻楠清晰的记着梦中的抗拒与屈辱。
她所有的不情愿都被他压下,最后只剩发狠的发泄。
小禾领着大夫回来的很快,一回来就扑到晚寻楠的床边,拉过晚寻楠的手,呜咽着看着她烧得满面通红。
“陈太医,您快给我家小姐瞧瞧。”
“哎,来了来了。”
陈太医腿脚慢,小禾说话的时候刚踏进屋子,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快步走上去。
深夜的街道格外宁静,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从太子府出来往前不远处拐个弯就是丞相府。
容桓的脚步很快,丞相府的大门早已紧闭,只有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守着门。
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容桓足尖轻点,便越过了那高墙,随后轻轻的落到地上,没发出半点声音。
昨夜在丞相府探寻了一番,去晚寻楠院子的路他早已熟门熟路,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往西北方向走去。
此时夜已深,丞相府早已没了人活动,容桓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轻轻松松的就到了晚寻楠的门前。
随着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
屋子里的晚寻楠睡得正沉间,鼻尖微微动,又嗅到了那股味道。
饶是睡梦间也忍不住的皱眉。
她好像又开始重复那个噩梦,梦里雾气弥漫,她泥足深陷,眼看着怪物步步靠近,可她的脚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晚寻楠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恐惧得连惊叫声也发不出了,双眼紧紧闭着,等待着那可怖的怪物将她撕裂。
忽然,雾气蒙蒙中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刺目的光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随着那道光芒变暗,一个高大的人影也出现在晚寻楠的眼前。
像救世英雄一样出现在晚寻楠的梦中。
晚寻楠捂着嘴,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屋子里的窗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容桓睨着床榻上无助可怜的小姑娘,表情莫测。
他身形一动,窗户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呀”,随后又紧紧关上。
他几步走到床边,面上带着笑将人轻轻搂进怀里。
小姑娘哭得泪眼朦胧,几乎是一瞬间,双手就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上下蹭着。
“殿下,救救我,好可怕……”
晚寻楠的声音哭得有些哑,勾得容桓的心上下飞扬。
他的手落到晚寻楠的背上,一如既往的轻拍着,细声哄着:
“娇娇儿别怕,孤来了。”
怀里的少女似乎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紧紧的环着容桓的腰,重重的点头。
“嗯!”
容桓心一颤,她的鼻音有些重啊。
他将晚寻楠整个人抱在怀中,像抱一只小猫一般,扯过散乱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大手抚过她娇软的身躯。
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些低沉的诱惑。
“娇娇儿告诉孤,梦见什么了?”
晚寻楠稍微平静了些,只是说话还是一抽一抽的,扯着容桓的衣服,轻轻咬了咬下唇。
“梦见有个怪物,夜夜来找我,咧着血盆大口要吃了我。”
她声音里的颤抖明显,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容桓有些心疼。
他只是洒上了致幻的香料,让晚寻楠半梦半醒,以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是做梦。
可在醒来之前,她梦见什么都是不由他控制的。
他没想吓她,只想搂着她抱着她,亲亲她。
闻言他拍着晚寻楠单薄脊背的手又轻缓了几分,喑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极具诱惑。
“笨蛋娇娇儿是不是拿了孤的玉佩。”
“明日记着来找孤。”
真是个笨蛋。
走的那日他就明里暗里的提示他的玉佩掉在了她这里,告诉她拿着他的玉佩可能会做噩梦。
本来以为昨夜那番过头,她今天能反应过来,去太子府找他。
可是容桓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她人。
来寻了才明白,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怀里的有些昏沉的点头,在容桓的怀里越来越软。
容桓掐着那细得过分的腰,漆黑的眸低垂着去看她。
她呼吸浅浅,小腹起起伏伏。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嘴唇水润红艳。
那一抹娇艳的粉嫩轻轻翕合,落在容桓喑暗的眼中,是他曾多次渴望的美好。
容桓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干燥,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
他轻拍着晚寻楠背的手忽然挪到了晚寻楠的下颌上,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了几分。
晚寻楠睁着双水雾蒙蒙的眼去看他。
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救世英雄想做些什么。
下一秒,就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
“娇娇儿,亲亲孤。”
晚寻楠瞪大了眼睛,咬着自己的下唇,下意识想从容桓的怀中退出去。
可腰身被容桓的大手紧紧握着,她后退不得。
才嗫嚅的着声音道:“不……不可以。”
“我怎么能亲殿下呢。”
晚寻楠万分的抗拒,容桓又近了三分。
“乖娇娇别怕,这是梦里。”
“你梦里有孤,亲亲孤。”
梦里。
晚寻楠在心里将这个词过了一遍又一遍。
不管是梦里,或者是现实中,他救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他既然有此要求,那亲亲他是不是也可以。
只要现实中没有任何牵绊就好了。
在容桓的诱惑里,晚寻楠乖巧的凑着脑袋上前,轻轻贴上了容桓的嘴唇。
反正是在梦里,她做什么都是能被原谅的不是吗。
睫毛颤抖了两下,晚寻楠舔了舔容桓的唇角。
他的唇还怪好吃的,软软的,凉凉的。
在梦里也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吗?
晚寻楠脑袋糊涂,想不出来。
刚想退回来,就被容桓按着后颈,薄唇重重的压了回去。
漆黑深邃的眼眸翻涌着风云,容桓亲吻得有些疯狂。
呼吸相缠间,容桓的喘息声有些重,按着她后颈的手也青筋迸起。
整个人压抑到了极致。
他不能在她身上弄出任何痕迹,不然醒来会被她发现的。
会把她吓坏的。
晚寻楠被亲吻得喘不上来气,有些脸热,微微后仰了些,小喘着气的说着:
“殿下,喘不上来气了。”
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
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
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
没燃。
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
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
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
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
“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
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
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
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
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整个人京城,也只有容桓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翻进丞相府,将她拥入怀中。
在嗅到容桓身上那股特殊的冷香那瞬间,晚寻楠的手指用力地捏紧了手中的烟花,一直捏到那细长的烟花棍子在娇柔的手指上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她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如临大敌一般。
容桓从身后,将蹲在地上的少女拥入怀中,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紧张与局促,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大手挪到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就将人提了起来。
紧箍着晚寻楠细嫩的腰肢紧贴在自己身前。
晚寻楠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她转过头正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腰上的手用了些力,下一秒,她竟就这样飞了起来。
“殿下!”
晚寻楠吓了一跳,瞳孔紧缩,腾出一只手来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袖。
脚下没有了支撑,整个人完全靠容桓掐在她腰上那只手才稳住身形,勉强不掉下去。
晚寻楠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直到感觉到脚下有了实感,才惊慌地睁开眼。
她一只手揪住容桓的袖子,一抬眼就和容桓对上了视线。
到这时,她才察觉容桓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满脸寒霜,眼尾猩红,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她时好似淬了冰一般,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冷意。
晚寻楠瑟缩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烟花,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睑,错开他冰凉的视线。
“啊——”
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晚寻楠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被容桓带到了屋顶上站着。
寒风拂过,树影婆娑。
晚寻楠从没站这么高过,害怕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都快跪到屋顶上的瓦片上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容桓这大半夜的又来发什么疯。
把她带到屋顶上来,就是为了看她害怕得浑身颤抖的窘迫吗?
显然容桓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搂过晚寻楠的腰,带着人在屋顶坐了下来,挑起晚寻楠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
才喑哑出声:
“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就是娇娇儿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吗?”
嗓音混杂着寒风,沾染了几分凉薄。
晚寻楠无端从里面听出了些危险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避容桓的问题,揪着容桓的衣袖,目光看向屋子下方的院子,不敢再看容桓,声音微颤:
“殿下,我好冷,我想下去了。”
听见她说冷,容桓将她搂得更紧,有些危险地眯着眼,落在她下颌上的拇指微微用力。
将那苍白的小脸掐出一抹红痕来。
“那就是孤的娇娇儿的心上人?”
“孤的娇娇儿眼光不太好啊,孤瞧着能一根手指头摁死他。”
他嘴上说着吓人的话,可那只手却异常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冰凉的玉扳指摩擦过晚寻楠的脸时,她感觉自己的命脉好像被牢牢掌握在容桓手中一般,目露惊恐。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甚至懒得在晚寻楠面前遮掩。
容桓的眼中带着几分阴鸷,单薄的嘴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与娇娇儿站在一处时,孤脑子里便在想,孤该怎么将他剥皮抽骨,他与娇娇儿说话时,孤只想敲碎他满口的脏牙。”
“娇娇儿你说,孤该从哪开始呢,是先剥皮抽骨好呢,还是先敲了他牙开始呢。
容桓的声音越发低哑,像从地狱而来的恶鬼。
光是通过他说的话,晚寻楠的脑海里就已经出现了那些血腥的画面。
她哆嗦了一下,脸色有些惨白,连带着原本粉嫩的嘴唇也血色全无。
“殿、殿下,他不是我的心上人,求您放过他。”
现在她整个人都被控制在容桓的手掌心里,她只能尽力地顺着他,说些让他开心的话,让容桓把注意力从曲逸身上移开。
她之前想得真是天真。
她只想着自己定了亲事,容桓便会放过她。
可没想过以容桓的身份,弄死个曲逸这样的人,比碾死只蚂蚁还要简单。
容桓听着这话,眼里的阴翳倒是散了不少,颇有兴味地盯着晚寻楠看。
看她明明害怕到颤抖却强装镇定。
明明喜欢却口是心非。
他又带着些兴味问她:“那娇娇儿的心上人是谁,是孤吗?”
他一口一个“娇娇儿”,说着些让晚寻楠害怕的话。
那夜梦中疯狂的记忆又蜂拥般涌入晚寻楠的脑中。
晚寻楠下意识想摇头,咬着嘴唇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也没正面回应容桓的话,只轻轻说:
“殿下别这么叫我。”
这样叫她,总能让她想到些什么不堪的回忆。
可偏偏容桓自那夜后,在晚寻楠面前已经懒得装了,将自己的真面目完全展露在晚寻楠面前。
更不在意晚寻楠发现那些事并非为梦中发生。
听着她的话,他只冷笑着将晚寻楠的腰更往下按了几分,让人完完全全地贴在自己身上。
“这称谓旁人都叫得,孤叫不得,嗯?”
晚寻楠的睫又是一颤,她似乎听出了容桓的言外之意。
呼吸窒了窒,哆嗦着手去扯容桓的袖子,仰头看着他那双泛红的双眼。
想逼自己勾出一抹笑来,可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她试图同容桓讨价还价。
“殿下自然叫得,殿下您别动他,叫什么都可以。”
她看似乖顺,可话里话外都在维护那个人,生怕容桓真将他剥皮抽骨了般。
容桓落在她脸上的手紧了紧,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
他自然听出了晚寻楠话中维护之意,可那又如何。
他沉了口气,又逼迫得紧了些。
“娇娇儿还没回答孤呢,娇娇儿的心上人可是孤?”
在他极具侵略性的冷淡目光下,晚寻楠闭上眼,缓慢又沉重地点了点头。
接连几天的逼迫,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容桓勾着唇轻笑出声。
掐着晚寻楠的下颌,将自己往上凑了凑,轻轻地抵住晚寻楠的鼻尖,与她呼吸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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