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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你不用这样完结版小说苏闻月韩放

鲜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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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校方让我上台发言。可就在距离话筒几步之遥的地方,刚刚发言完毕的江流云抢过话筒。“抱歉,我还有几句话想要送给学弟学妹们。”他莫名的敌意让我皱眉,果然,他接下来的话都是针对我。他说他大学时候有个男大学生傍富婆,最后结婚三年被扫地出门,灰溜溜出国。“不靠自己的实力,寄希望于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走一些歪门邪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说话时他的眼睛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刀了。我看到他的演讲稿上密密麻麻做了许多标记,估计是用来抨击我的证据。只要我敢反驳,他分分钟让我打脸。可令他失望了,在他之后发言的我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我讲述了自己这五年在国外的历练,身为战地记者带回一线情报,用生命诠释职业定义。在工作中,我找寻到了自我。我告...

主角:苏闻月韩放   更新:2025-03-09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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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闻月韩放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你不用这样完结版小说苏闻月韩放》,由网络作家“鲜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校方让我上台发言。可就在距离话筒几步之遥的地方,刚刚发言完毕的江流云抢过话筒。“抱歉,我还有几句话想要送给学弟学妹们。”他莫名的敌意让我皱眉,果然,他接下来的话都是针对我。他说他大学时候有个男大学生傍富婆,最后结婚三年被扫地出门,灰溜溜出国。“不靠自己的实力,寄希望于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走一些歪门邪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说话时他的眼睛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刀了。我看到他的演讲稿上密密麻麻做了许多标记,估计是用来抨击我的证据。只要我敢反驳,他分分钟让我打脸。可令他失望了,在他之后发言的我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我讲述了自己这五年在国外的历练,身为战地记者带回一线情报,用生命诠释职业定义。在工作中,我找寻到了自我。我告...

《前妻,你不用这样完结版小说苏闻月韩放》精彩片段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校方让我上台发言。

可就在距离话筒几步之遥的地方,刚刚发言完毕的江流云抢过话筒。

“抱歉,我还有几句话想要送给学弟学妹们。”

他莫名的敌意让我皱眉,果然,他接下来的话都是针对我。

他说他大学时候有个男大学生傍富婆,最后结婚三年被扫地出门,灰溜溜出国。

“不靠自己的实力,寄希望于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走一些歪门邪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话时他的眼睛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刀了。

我看到他的演讲稿上密密麻麻做了许多标记,估计是用来抨击我的证据。

只要我敢反驳,他分分钟让我打脸。

可令他失望了,在他之后发言的我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

我讲述了自己这五年在国外的历练,身为战地记者带回一线情报,用生命诠释职业定义。

在工作中,我找寻到了自我。

我告诫学弟学妹儿女情长不应该是阻拦自身发展的障碍。

“如果爱让你觉得痛苦,请你放手,做真正的自己。”

此时的我眼里有光,反观苏闻月则目光呆滞。

在之后的发言中,她随意敷衍,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我身上。

“我上大学时曾谈过一段真挚的感情,我辜负了他,但我想请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台下议论纷纷,江流云更是面色铁青。

这时有人提问:“苏小姐,你说的情侣是江先生吗?

听说您家的集团在大学期间曾学校捐了一栋楼,叫江水楼,用来怀念出国留学的江先生,是这样吗?”苏闻月摇头,“江水楼的确是取自江流云的姓,但我所说的恋人并不是他,我和江先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一刻,江流云原本得意的嘴脸凝固。

台下观众窃窃私语,讨论那个让苏闻月难以释怀的人是谁。

“唉,就算难释怀又怎么样?

苏小姐为了江先生肯修楼,为了那男人又做了什么?”

“也对,估计那男人在苏小姐心里也没多少地位。”

我苦涩地勾起嘴角,所有人都能明白,偏偏过去的苏闻月不懂,现在的她也不懂。

她在离校时叫住我。

“聊聊吧,以前的事我都可以解释。”


江流云过来,挡在我们之间。

“学姐,你们在说什么,能带我一个吗?”

我见此情景,转身要离开,可苏闻月拉住了我。

她义正言辞地面对江流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吗?

因为你我才失去了韩放,这次我不想让他误会。”

江流云愣了一下。

而苏闻月接着说:“我安排医院把你调到了别的市区,回家准备一下吧。”

她毫不留情地逐客让江流云无地自容。

这些年,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突然有了听苏闻月解释的兴趣。

苏闻月带我来到熟悉的餐厅,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

餐点一一被呈上来,而最后一道蛋糕上写着“三周年”的字样。

“欠你的,我补给你。”

她握住我的手,又在我抽离后露出失落表情。

“离婚后我得知你爸出院,查了医院监控,三周年那天办公室里面的事我可以解释。”

“江流云他工作压力大得了抑郁症,我只是在安慰他而已。”

安慰用得着十指相扣?

“也许某些行为有些出格,但是我已经知道错了。”

见我目含嘲讽,她又打开一旁精心准备的礼盒。

“五年前我想送你手表当作周年礼物,你现在还愿意接受吗?”

“我记得它应该是戴在江流云手上才对。”

苏闻月摇摇头,指着表盘旁边的字母:“离开你后的五年里,我每年都会找大师定制一款手表,今年是第五年,这里有数字五,也有我和你的姓名首字母缩写。”

“你还记得大学时候吗?

你暗恋我的时候,会偷偷在教材首页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我名字的拼音缩写。”

在我出神之际,她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记。

“我记得你之前有写恋爱日记的习惯,在你走后,我变成了你的样子,你要看看里面的内容吗?”

里面密密麻麻倾诉对我的思念,每一页都沾着发票。

“你走后,我总是担心你过得不好,我觉得你夏天可能需要新的帽子,冬天需要围巾,所以在各个商店预定了这些东西,拿着发票就能去拿回我存在店里的商品。”

发票的时间从我离开贯穿到我出现,无言讲述她对我的思念。

趁着我呆愣,她凑到我的耳边:“韩放,我已经变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苏闻月的说法几乎让我发笑:“难道当初你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江流云吗?”

归根结底,她爱的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我甩开她的胳膊,挣脱开这个让我感到束缚的怀抱,消失在拐角处。

第二天,同事告诉我说我昨晚吃的西餐厅被苏家收购了,对我们电台的工作人员免费开放。

我不为所动。

又过了一天,同事说苏家资助电台所有工作人员豪华邮轮度假。

我请假拒绝。

“韩哥,我看苏家大小姐是诚信追你,要不你就从了吧,要是以后能当个赘婿,简直赚麻了。”

有心直口快的同事拿我开玩笑。

他们不知道我的过往,我也从未主动提起过,现在随便玩笑几句敷衍过去。

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我不想再体会第二遍。

可苏闻月对我的攻势却越发迅猛。

我收到了大学的优秀校友回访邀请函,却在贵宾席上看到了苏闻月。

我们的座位相邻,这场校友会又由苏家承包组织,很难让人不怀疑其中猫腻。

“大学是我们初识的地方,看到这些熟悉的场景,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她喷了桂花香水,我似乎梦回那个金秋时节。

我是领奖台上拿着奖学金的穷书生,而她是我惊鸿一瞥觉得可望不可及的仙女。

很难想象,在偶然对视一眼后,她会要我的联系方式。

再之后,苏家开始资助我上大学,不仅包括学费,还有日常生活杂七杂八的费用,简直就像被包养了一样。

而交换仅仅是让我陪着仙女偶尔逛街聊天,这于我而言不像是交换,而是奖励。

我知道她心悦低年级的学弟江流云,只是学弟醉心学业一心出国深造,不懂折花的道理。

但我愿意陪在她身边。

再后来,江流云出国,我取代了江流云在她身边的位置。

第一年,我的任何靠近都会让她应激。

第二年,她于心不忍,好言相劝。

“韩放,我当初资助你,不过是为了气江流云。

我不值得。”

第三年,我被他的父亲要求远离她,而这时,她拉住我的手。

“韩放是我男朋友,我不许任何人动他。”

我渐渐走进她的生活,成了她的男友。

同学朋友都说我走了狗屎运,就连我都这么觉得。

可惜狗屎运在婚后三年也算是走到头了。

见我目光渐冷,苏闻月皱了皱眉,“我以为大学阶段是我们共度的最美妙的时光。”

“难道你真的这么固执?

还是不肯原谅我?”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江流云和苏闻月手上。

苏闻月下意识地扯袖子遮挡,可已经晚了。

那些意味不明的眼光让她红了眼:“韩放,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面无表情冰冷回视,“我满意什么?

我有什么可满意的?”

是心平气和请求离婚却不被当回事?

还是友善登门反被犬欺?

苏闻月愈发怒火中烧。

“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这就是你的目的!”

江流云抓住机会凑到苏闻月面前,面上满是担忧:“韩放,你怎么误会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朝苏闻月泼脏水啊。”

好一个茶香四溢。

我扯着嘴角,俯视压抑着兴奋的韩放。

“哪里是泼脏水?

我和苏闻月早就打算离婚了,你们的屁事与我无关。”

我看了眼手表,“民政局还没下班。

这可是你的本家,这次你总不会还找不到证件了吧。”

闻言苏闻月诧异地抬头,死死盯着我:“韩放,你真要和我离婚?”

不然呢?

我看起来是像在过家家吗?

看到我毫不犹豫点头后,苏闻月的愤怒更添一把柴火。

“好,你最好以后不要后悔!

现在就把我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免得以后你犯贱再联系。”

“如你所愿。”

当着宾客和她的面,我拿出电话卡掰成两半,然后是手机,被我直接扔进酒瓶里。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前往民政局的路上,苏闻月开车,江流云坐副驾驶,而我在后座上。

相比于专心盯着前路的苏闻月,目光流连于窗外不知道看些什么的我,江流云的心情十分美妙。

他的目光时而关怀地落在苏闻月身上,时而得意地看向我。

仿佛在说:蠢货,这次可是你自己放手的。

我最近勾着淡淡的笑,前所未有的释然此刻在胸膛酝酿,将胸口郁结已久的恶气排出。

也许我早就该离婚,而不是委曲求全。

民政局门口,苏闻月注视着我坚定的步伐,突然拉住了我:“真就这么离婚?”

“不然呢,你舍不得?”

“怎么可能。

只是之前我资助你上大学,那些钱你还没还清,就这么离婚…”她没说完的话被我递过去的支票打断。

“这次彻底两清了。”

她的目光震撼,瞳孔地震的同时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么无情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是想说…这些东西你不用都还清。”

我看着语无伦次的她,目光决绝。

“前妻,你不用这样。

两个陌生人之间本就该算的清楚一些。”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份日记属实烫手。

我依旧能感受到那个十九岁的少年在深夜躲在被窝写日记时内心的澎拜。

过往涌上心头,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大学时期。

而苏闻月越靠越近,桂花的香味几乎要把我吞噬。

“我会给学校再捐一栋楼,以你的名字命名。

我很爱你,之前没让你清晰知道。”

“但现在,我可以重新让你感受。”

她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脖子附近,温暖的却仅仅是最表面的一层皮。

我的内心已经凉透了。

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该往前看。

“无论是造楼还是什么,你不用这样。

我们不已经离婚了吗?

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普通朋友。”

趁着苏闻月没有回神的瞬间,我将自己从暧昧的气氛中抽离,毫不犹豫离开餐厅。

夜色渐浓,我驱车回家。

之前结婚时,苏闻月不喜欢让我开车。

她喜欢绝对的掌控权,哪怕是开车这种小事,她也要争上一争。

婚后感觉不到热忱,离婚了却莫名其妙死抓不放。

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她的占有欲作祟还是真爱。

但无论哪种,我和她都不可能了。

我清晰地知道这一点。

先前的教训历历在目,我又怎么敢再爱这个给予我无数伤痕的女人。

电台的电话此时打了过来,高层询问我是否有留在国内工作的打算。

“不用了,我想把时间留给有意义的事,无论是去非洲还是战地报道,我都可以。”

“前线战事吃紧,死了个记者,你能去补上吗?”

我一口答应。

高层松了口气,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极有可能一命呜呼的活,愿意干的人不多。

估计是怕我傍上苏闻月后留在这享福。

我好笑地摇摇头,她比战场更可怕。

战场死了就是死了,她却能让我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绝不要过回以前的生活。


出国前不久,是我和她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美满的姻缘也是在那时被撕开糖衣,露出里面腐败的内芯。

当时我的父亲还在她的医院住院,我悉心照料,特意和她商量好下班去过情人节。

父亲身体突然不自在,我扶着他去找苏闻月。

虚掩的办公室门口,我透过门缝看见她和学弟十指相扣,在办公室互诉衷肠。

学弟手上带着劳力士手表,我从苏闻月手机购买记录上发现这款东西时,我以为它会属于我。

就像现在面红耳赤的苏闻月,我以为她会属于我一样。

全身血液似乎在那一刻凝滞,酸涩和苦楚在一瞬间填满我的心脏。

蒙在鼓里的父亲小声询问:“你表情看起来很不好,怎么了?”

我尽量保持镇静地回复:“没事爸,月月不在办公室,我们找其他医生问问。”

苏闻月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医院,她说作为我爸的主治医生很忙,所以不能回家。

原来是这么个忙法。

也许少个老公能让她和她男朋友减轻负担。

给老爸办理好转院手续后,我在楼梯间拨通了苏闻月的电话:“这段时间,你真的一直忙着照顾我爸吗?”

电话那头音量突然增高,“不然呢?

我一刻不离地守在他身边,刚刚从他的病房出来,忙死了。”

看着被护工转移到楼下的老爸,我突然很想发笑。

电话那头有人比我先笑出声,是她的学弟江流云。

看来真的很好笑。

但苏闻月毫无察觉,也许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意糊弄的小丑。

几番欲言又止后,我还是没办法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

反倒是另一边的苏闻月在长久的沉默后不耐烦了。

“本来工作就忙,你没事能不能不要没事找事,瞎打电话。”

原来夫妻间没事不能打电话吗?

我苦笑着听她的指责。

“韩放,你再这样胡闹,不如离婚。”

曾经无数次惹她不快后,她都会这样威胁。

但这次不同。

我轻声应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挂断电话,驱车回家。


在电台发布分配公告的第二天,苏闻月就找上了我。

“现在那边比以前都要乱,你这是去送死知道吗?”

“苏小姐,请不要侮辱我的职业。”

我毫不犹豫地反驳。

“和我结婚,苏家的关系能让你留在这。”

她不由分说地拿出一款戒指,没想到这东西她还留着。

“你没有选择,我会让新闻报道我们的婚讯,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我留在这。”

我摇摇头,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

她先是拽着我的衣领质问,最后又带着哭腔捶打我的胸口。

“为什么?

为了远离我,你连命都能不要?”

“我离不开你,你走了以后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有想过联系你,可当初我逼着你把联系方式删除,电话丢进酒里。”

“我去国外找过你,当时你失去联系,他们都说你死了,上个月看见好好的你,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冷冷注视痛彻心扉的她:“当初江流云回国,你有无数次机会拒绝他,和我安稳地走下来。”

可那些机会都被你浪费了。

她停下哭泣,眼巴巴看着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长得很高,一滴又一滴热泪洒在我脖子的位置,滚烫的我心烦意乱。

但我依旧没有开口服软。

“求你了,至少不要去国外战场好吗?那么多记者,凭什么你去了战场一年又一年?”

“因为我喜欢,这是我的热爱。

难道你要像婚后一样否定我的所有吗?”我目光炯炯,而她不知所措。

“不行,我非要用关系把你留下。”

我静静地看着她癫狂地将我办公桌上的东西打翻在地,最后慢慢冷静。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用这样。”

她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似乎要把我所有样子印入内心。

释然一笑后,她酸涩开口:“以后回来可以给我发消息报平安吗?”

我点点头。

其实是骗她的,战地记者之后我会继续前往南非报道国际新闻,有生之年,我怕不会再踏上这片故土了。

这次,是真的永别了。

-完-
同事们听到苏闻月的话呆愣原地,无数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抱歉啊嫂子,我不知道韩放有女朋友。”

刚才给我介绍相亲的同事慌忙朝苏闻月解释。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是单身。”

我顶着苏闻月的凌迟目光,开口解释。

“那韩哥,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

能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没有关系。

苏闻月还想说什么,却被突然赶来的护士叫走。

而同事们七嘴八舌的猜测更是让我心烦意乱。

“苏家大小姐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傲慢,来去如风不把人放在眼里。”

“韩哥,是不是她在追你?

听说她离婚后,谈的每一任都像是收集前夫手办。”

“这种人再有钱也不能谈,她前夫就是被她绿跑的。”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他们哪里知道,我就是那个口中被绿跑的前夫。

借口有事后,我带着采访时候的笔记和背包匆匆离开。

小护士拦住我的去路,“这是苏医生的电话,她让你有空回电。”

我余光轻扫上面的号码,虽然不能准确记忆,但那确实还是原先的号码。

苏闻月身为外科圣手,家境优越,时常遭到骚扰,有勤换号码的习惯。

这次这么久都不换,是怕我联系不到她吗?

这种想法露头的瞬间,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离婚时候她可是逼着我删去所有联系方式,骂着让我别再想联系到她。

不过现在形势似乎逆转了,可对我来说这都无所谓。

出于记者职业道德,我还是礼貌一问:“是和工作相关的事吗?

可以拨打电台电话。”

小护士摇头。

“苏医生说是关于你们感情的事,她知道你在赌气,希望能解开误会。”

下一秒,当着小护士的面,我将纸条撕得粉碎。

“告诉她,太迟了。

我出国五年了,和她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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