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若非朕授意,你以为自己真能长出翅膀隐匿行踪?”
“边疆重要,但朕的女儿更重要。和亲使者还有七日抵达京城,你若反悔不出现,父皇会另外安排人替你上轿。”
我心事重重地回到东厂,就见昔日阴气沉沉的地方张灯结彩一片喜气。
一众锦衣卫众星捧月般围着正在亲自清点聘礼的叶扶苏:“厂督,您与雁雁姑娘不是对食吗?怎么现在求娶的却是江主事?”
闻言我心头一颤,下意识攥紧五指紧盯着叶扶苏。
因为我也很想知道,这一年与我纵情欢爱对他来说算什么。
叶扶苏眼角眉梢露出罕见的爱与柔:“阿黎年满二十五岁便能出宫嫁人,拥有圆满完整的一生。我苦练男女之事便是要向阿黎证明,就算我是天阉之人也能让她享受极乐。”
我像是被人活活剖开,万箭穿心亦不过如此。
锦衣卫中不乏正常男子,竟当着叶扶苏的面拿我打趣:“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厂督是被雁雁姑娘这个天生尤物勾得枯木还春了呢。”
见叶扶苏被谈及闺房之事只笑而不语,更有甚至抚着下颌咂舌道:“厂督,待你与江主事大婚后,能不能将雁雁姑娘赐给我?”
“您将她调教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每回看见她从我眼前过,我的骨头都要酥了!”
叶扶苏微微扬起下颌,微微眯起的凤眸笑意不达眼底:“待我娶了阿黎自然要给雁雁寻个人家,以免她留在东厂惹得阿黎心生不快。”
“但我也绝不会将雁雁许给你这等人面兽心,满脑子浪荡思想的狗东西。”
原来叶扶苏床笫之间对我的极尽讨好温柔,都是为了更熟练地去伺候另外一个人。
而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个用完就能随意丢弃的玩物。
我跌跌撞撞冲回房里,哪怕将身体泡进滚烫的池子里,还是觉得浑身血液发凉,身上冷得厉害。
一双手臂游蛇般从身后缠上我,我难过的呜咽不争气的悉数化作轻哼。
我紧紧抓住叶扶苏作乱的手,他察觉到我的抗拒,低声在我耳边哄诱:“乖,松手。我学了点新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若不是因为爱,我们为何要缠绵呢?”我苦笑一声,既是问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