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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小说完结版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沉儿那般优秀,是她引以为傲的心头宝。府里那么多丫鬟削尖了脑袋都做不到的事,偏她就不珍惜。真真是不知好歹!罢了罢了,自己身为当家主母,总不好为了儿子一时的沉迷就言而无信。既然答应了她,就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人各有志,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国公夫人做好心理建设,这才开口。“既然你去意已决,本夫人也不做强留。只是出了这国公府,往后的日子是好是歹,都得你自己担着了。”月红重重地磕了个头,真诚的说道。“谢夫人成全,奴婢对夫人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国公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又对身旁的牛嬷嬷道。“你去苏姨娘那边问她拿来这丫头的卖身契,让刘管家去官衙给她办理赎身文书和回家的路引。”牛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去办。月红站在一旁,佩服国公夫人雷厉...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07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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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儿那般优秀,是她引以为傲的心头宝。府里那么多丫鬟削尖了脑袋都做不到的事,偏她就不珍惜。真真是不知好歹!罢了罢了,自己身为当家主母,总不好为了儿子一时的沉迷就言而无信。既然答应了她,就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人各有志,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国公夫人做好心理建设,这才开口。“既然你去意已决,本夫人也不做强留。只是出了这国公府,往后的日子是好是歹,都得你自己担着了。”月红重重地磕了个头,真诚的说道。“谢夫人成全,奴婢对夫人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国公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又对身旁的牛嬷嬷道。“你去苏姨娘那边问她拿来这丫头的卖身契,让刘管家去官衙给她办理赎身文书和回家的路引。”牛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去办。月红站在一旁,佩服国公夫人雷厉...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沉儿那般优秀,是她引以为傲的心头宝。

府里那么多丫鬟削尖了脑袋都做不到的事,偏她就不珍惜。

真真是不知好歹!

罢了罢了,自己身为当家主母,总不好为了儿子一时的沉迷就言而无信。

既然答应了她,就该兑现自己的承诺。

人各有志,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

国公夫人做好心理建设,这才开口。

“既然你去意已决,本夫人也不做强留。只是出了这国公府,往后的日子是好是歹,都得你自己担着了。”

月红重重地磕了个头,真诚的说道。

“谢夫人成全,奴婢对夫人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国公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

又对身旁的牛嬷嬷道。

“你去苏姨娘那边问她拿来这丫头的卖身契,让刘管家去官衙给她办理赎身文书和回家的路引。”

牛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去办。

月红站在一旁,佩服国公夫人雷厉风行的同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那一百五十两。

“石榴,去账房取一百五十两银子过来打赏给月红。”

国公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打消了月红所有的担忧。

她刚要给国公夫人行礼,国公夫人又摆了摆手。

“本夫人这两日命人打听了一下,你老家在南阳州府境内的清水县、临溪镇下的柳家村。

路途遥远不说,你独身一人,着实不让人省心。

这样吧,本夫人安排一辆马车和一个丫鬟送你返乡,你可愿意?”

月红只感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国公夫人对自己好的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不过这于她确实是好事。

她来京城几年,却甚少出门,对京城里的镖局和车马行两眼一抹黑。

还有那些载客的商船,她也完全不了解。

国公夫人既然肯派人送她回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苏姨娘说过不要轻信他人,国公夫人这般待自己又是为何?

国公夫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淡淡的道。

“你若不愿,便就作罢,本夫人不过是看在沉儿的份上,多帮衬你一二,也算了结了你俩主仆一场的情义。”

月红一听这话,果然安心了不少。

再次感叹国公夫人的拳拳爱子之心。

这是爱屋及乌,连他身边伺候过的丫鬟都照拂上了。

嘴里忙恭敬作答。

“夫人误会了,能得夫人如此照拂,是月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月红岂会不愿?

只是一时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感激。

还有....夫人安排相送的人,奴婢要付他们多少银子?”

国公夫人揉着眉心轻笑。

真要出钱,这丫头的全部身家只怕都请不动她安排的两人。

“既然是本夫人安排的人,自然不用你花费银子,这一路上,他们会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这些都由他们来出。”

这么好的事去哪里找?

月红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倒不是她爱占人便宜,只是她独自回家,其实心里也发怵的很。

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就像今日在府里,那大公子一见到她就起了贪念。

这回去的路上她就算乔装打扮,将自己涂抹的又黑又丑。

只是这副玲珑有致的身段,实在很难冒充男子。

且如今还是炎炎夏日,总不好穿的太过厚实。

那玲珑有致的体型,岂是单薄的衣衫可以遮掩的?

“如此便多谢夫人,奴婢....奴婢无以为报,愿夫人岁岁如意,福寿安康!


王伯皱了皱眉,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那汉子也注意到了暗香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这两个小丫头一个生的姣美,一个性子火辣,他都喜欢。

对小厮招招手,低声询问。

小厮凑过去听了那汉子的问话,脸上露出谄媚的笑,低声回了几句。

汉子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粗野狂放,整个餐堂都回荡着他那刺耳的笑声。

“老子今儿个运气可真好!遇上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妞儿。”

汉子大声嚷道,丝毫不顾及旁人的目光。

他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着月红她们这桌走来。

一股浓烈的酒气先一步弥漫过来,令人作呕。

“两位小娘子,陪大爷我喝几杯怎么样?”

汉子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

月红被他那丑样子恶心的直皱眉头,下意识的往王伯身后躲避。

王伯强忍着怒气,挡在月红身前说道:

“这位兄台,还请自重。我这两个女儿年纪尚小,哪会饮酒,还望兄台海涵。”

“海涵个球?老子不懂什么海涵!这俩妞儿,老子要定了!”

汉子蛮横道,伸手就要去抓月红。

王伯一把打开他的手,怒喝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汉子啐了一口。

“王法?在这地儿,老子就是王法!”

说着,挥拳就朝王伯打去。

拳头还没打到王伯脸上,就被暗香一掌劈开。

“这是什么地儿?你又是哪门子的王法?”

暗香这一掌力道十足,那汉子被震得后退了几步,手臂一阵酸麻。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哟呵,小娘们还有两下子!”

汉子恼羞成怒,朝他那桌的同伴喊道。

“都别喝了,给老子一起上!”

那几个正在划拳喝酒的壮汉纷纷起身,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客栈的掌柜和小厮们都躲进了柜台后。

掌柜的心中暗暗叫苦,这要是打坏了店里的桌椅板凳。

这些街溜子可不会给他们赔偿。

至于那两个小姑娘,这次只怕要倒霉了。

咋就遇上这群恶霸了呢!

那边暗香毫不畏惧,她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这群汉子中间。

只见她拳脚并用,每一招都迅猛而精准。

就连神情都像在看着一群土鸡瓦狗。

一个壮汉刚挥拳打来,被暗香侧身躲过。

紧接着一脚踢中其膝盖,那壮汉惨叫着倒地。

另一个汉子想从背后偷袭。

暗香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回旋踢,直接将那人踢飞出去好几米远。

月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暗香她不是一个丫鬟吗,这身手不得了啊!

难怪国公夫人会派她护送....

王伯则淡定许多,可见也是知道暗香的能力。

先前拦着不过是不想惹事。

客栈掌柜的和小厮们个个大跌眼镜。

这群恶霸总算遇到了硬茬子,这看着他们人多也不一定能讨到好啊。

餐堂里看着的客人们各有所想。

那边打的噼噼啪啪,盘碟横飞,椅子乱砸。

掌柜的心疼的看着,心在滴血。

我这可是小本生意啊!

你们打归打,这损失算谁的?

没一会儿功夫,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都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上了。

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暗香点到为止,一脚踩在那为首汉子的胸口上。

“来,你来告诉我,在这地儿,你个瘪犊子还是不是王法?”


话音未落,钱袋子已被打开。

两个黄澄澄的金元宝,一个白花花的银元宝。

直接让两个姑娘笑出了鹅叫声。

“哇哇哇,这是金元宝嗳,我还是头次见。”

月红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

穷人乍富怎么了?

没准乍着乍着就富了呢?

暗香也跟着傻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元宝,喃喃道:

“这得能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呀。”

王伯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笑着道:

“两个小财迷,这飞来横财就别上公账了,咱们三人分了吧?”

所谓公账就是暗香记的账册,记着这一路上所有的开销。

等办完差事,她就拿回国公府找府里的账房清算。

她和王伯出门前,去账房支了三百两银子,到时账房会核对开支,多退少补。

月红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王伯,您说咋分?”

王伯捋了捋为数不多的胡须,神色认真地问。

“平均分配可好?”

“好啊!”

暗香率先答应,她清点着桌上的财物。

两个十两的金元宝,金子是银子的十倍,就是两百两银子。

一个十两的银子。

一张百两的银票。

碎银子约莫近十两。

加起来总共三百二十两,一人能分一百两零六钱银子。

反正最后也不知道他俩怎么算的。

月红拿到了一个金元宝一个银元宝。

王伯得了一个金元宝,其它的都到了暗香的荷包里。

月红愧疚的说。

“这事我一点没帮上忙,怎么能分那么多呢?要不这金元宝我不拿了。”

王伯打着哈哈道。

“凡事有果就有因,要不是护送姑娘,我们也不会出来。

再说这次的事也是因着昨日那汉子见着了姑娘不怀好意才会有此结局,姑娘功不可没。”

暗香也跟着点头。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得了钱咱们照样平分。”

月红.....

这种事还能经常有?

这次不过是刚巧碰到了一个冤大头。

此地繁华,不乏那些身家颇丰的员外郎,也有富可敌国的超级商人。

继续南下,那边距离京城更远,只会越来越贫瘠。

穷山恶水出刁民,只怕危险系数也会增多。

就听暗香感叹着说。

“好险,咱们只以为捡了一匹马,随随便便让马儿跟在一旁。

没想到还是一匹带着银钱的马儿,它这算不算自带干粮入伙?”

王伯站起身赶人。

“好了,你俩回客房休息,我去让店小二给两匹马准备上好的草料和豆子,还得给它们洗涮干净....”

.....

几日后,暗香胳膊上的伤已经完全养好。

她撩起窗帘子往外看,无精打采的说。

“咋就没有人来找麻烦了呢?我这几天不练、手都生了。”

月红捂嘴轻笑。

都说人是英雄钱是胆。

分了私钱后,暗香的心思也活泛起来,开始有了为自己存银子的想法。

“你是想给自己存嫁妆了吗?”

月红轻声问。

相处多了,暗香这人也没坏心思,她俩倒是聊的更深入了些。

暗香回过头来,轻轻摇头。

“像我这样只会打架的女武婢,在府里没小厮喜欢,他们都喜欢娇娇弱弱的。

就像三少爷,他一身好武功,却喜欢姑娘你这样的。”

月红....

咋又扯到我身上了?

这些天总算减少了些的思念又被暗香挑起。

话又说回来,自己哪里就娇娇弱弱了?

她瞥了暗香一眼。

“谁说三少爷他喜欢我了,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没准这会已经将我忘了。”

暗香凑近一些,嗅了嗅月红淡淡的体香。


宴席厅里。

三个房的夫人们陪着老夫人说着话。

老夫人如今已过花甲之年,但精神矍铄,眼中透着温和与慈爱。

她身着华服,发间插着一支精致的金簪,戴着抹额,手腕上戴着翡翠十八子。

微笑着倾听儿媳们的话语,偶尔插上几句,引得众人欢笑连连。

老夫人对国公夫人这个大儿媳哪哪都满意。

治家有道,从不拈酸吃醋,妯娌之间相处的融洽。

对大房的那五房小妾也是手拿把掐。

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大房的三少爷陆沉都十八了。

这眼看着一去西北又要几年,大儿媳还没给他说一门亲事。

每次问起,大儿媳都说是沉儿他没看中的。

老夫人不知抱怨了多少回。

说这儿女亲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儿子常年不在府上,大儿媳也太由着三少爷了。

这会她又老生常谈的对国公夫人说道。

“大儿媳,沉儿明日就要随军出征,依老身看,他的亲事也该有个着落了。

你不是说咱们国公府如今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不宜与朝中权贵议亲。

老身看府里几房住着的几位表姑娘都还不错,且都是清流家中的小姐。

一会让沉儿见见,可有何心意的?”

二房和三房的两位夫人就等着老夫人这话呢!

二房夫人赶紧接话:

“是啊!大嫂,我娘家侄女玉茹刚及笄,生得那叫一个标致,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不如让沉儿见见?”

三房夫人也不甘示弱,忙道:

“大嫂,我那外甥女锦儿也是温柔贤淑,知书达理,与沉儿定是般配的。”

这种场面国公夫人早就司空见惯。

其实她也想将沉儿的亲事尽早定下来,奈何儿子大了不由娘。

别的事都好说,唯有在这亲事上,儿子坚持己见。

老夫人说的不错,确实是她对沉儿纵容了些。

她笑着点头。

“母亲,两位弟妹,都是自家亲戚,让她们见见也无妨,你们可有将两位表小姐带来?”

二房和三房两位夫人一听这话,马上笑逐颜开。

二房夫人:“今晚家宴上不是有府里的舞姬表演吗?我那侄女玉茹准备了一段独舞,正好能让大家瞧瞧。”

三房夫人也急忙说道:

“我那外甥女锦儿准备弹奏一曲古筝,给大家助兴。”

国公夫人微微颔首,笑着说道。

“那敢情好,想来这两位表小姐定是才艺出众。”

说完回头对身后的牛嬷嬷说道。

“既然二房三房的表小姐都过来了,可不好就落下秀儿一个,你去将她也请来吧!”

牛嬷嬷领命而去。

这时,今晚的主角三少爷陆沉终于来了。

陆沉给几位长辈一一行礼。

兄弟姐妹们不用行礼,那些个姨娘们更不用。

老夫人满脸慈爱地说道。

“沉儿啊,快过来坐。”

陆沉依言走到老夫人身旁坐下。

二房夫人连忙开口。

“三少爷真是一表人才,这要是成了亲,定能让姑娘家过上好日子。”

陆沉眉头微皱。

“二婶,莫要打趣侄儿了,侄儿此次出征,生死难料,不敢在此时谈婚论嫁。”

三房夫人赶忙接话。

“哎呀,三少爷这说的是哪里话,您必定是凯旋而归。

这亲事早点定下,也能让您无后顾之忧不是?”

陆沉刚要开口反驳。

国公夫人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席吧!”

陆沉趁机开溜,去和二叔三叔大哥他们坐到一起。

国公府重规矩,就算是家宴,也讲究男女不同席。

故而,二爷、三爷、府里的嫡子们坐一桌。

老夫人、三房的夫人们和嫡女们坐一桌。

府里的姨娘们坐一桌。

庶子们坐一桌。

庶女们坐一桌。

宴席厅还留了一个用于舞姬琴师表演的舞台。

随着丫鬟们端着珍馐美味鱼贯而入,宴席厅里的丝竹声也轻柔的响起。

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老夫人看着满桌的佳肴,先动了一筷子,招呼着同桌的女眷。

“大家都别拘束,今儿个是为三少爷设的送行家宴,大伙儿只管尽兴便是。”

大家纷纷享用美食。

舞台上的舞姬们翩翩起舞,优美的舞姿令人赏心悦目。

“沉儿,你明日就要随军出征,为家族争光,二叔与你共饮一杯,祝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二叔举起酒杯,眼中满是慈爱。

陆沉起身,双手捧杯,恭敬说道。

“多谢二叔,侄儿定当不辱使命!”

说罢,一饮而尽。

旁边侍候的小厮拿着酒壶又给斟满酒。

接着又到了三叔端杯。

“沉儿,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可要多加小心,三叔也敬你一杯!”

陆沉再次举杯回应。

“侄儿谨记三叔教诲。”

这时,大少爷陆世子拍了拍陆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三弟,家里无需挂念,到了军营只管跟随父亲身后,切记要注意自身安危。”

陆沉轻轻点头,桌上的兄弟几人又连喝了几杯。

女眷们这边,也是欢声笑语不断。

老夫人与儿媳们聊着府中的琐事,姑娘们则在悄悄讨论着舞姬们的服饰妆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夫人说道:

“让几位表姑娘也展示展示才艺,给这宴席再添些乐趣。”

于是,等候多时的表姑娘玉茹率先上台。

一支舞蹈伴随着悠扬的丝竹之声翩然展开。

她身姿婀娜,轻盈的舞步如同春日里随风飘舞的花瓣,手中的绸带随风而动。

众人皆被她的舞姿所吸引,目光紧紧跟随她的身影移动。

玉茹的眼神灵动而含情,有意无意的瞥向三少爷。

二房的堂兄端杯过来与陆沉喝酒,小声问。

“沉弟,台上献舞的这位玉茹表妹你可喜欢?”

陆沉将杯中酒一口喝完,笑着答。

“不喜欢。”

堂兄一愣,喝了酒后,拍拍陆沉的肩膀。

“沉弟你眼光真高,我这表妹生的如此花容月貌都打动不了你的心。”

陆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喜欢的小丫鬟这会正在他的青竹苑里等着他回去呢!

月红确实还在青竹苑。

她以为三少爷去参加家宴了,自己就可以离开。

哪知这次要出去,却被三少爷的长随拦住。

“少爷说了,月红姑娘今晚就留在青竹苑,哪都不能去。”

月红看看天色,跺了跺脚。

“这位侍卫大哥,奴婢赶着去下人们的食堂吃饭,晚了可就没得吃了。”

那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少爷已经吩咐了厨房,给月红姑娘准备了晚膳。”

额...

胳膊拗不过大腿,月红只得返身回到厢房。


“真不是骗姑娘你,你生的好看,人也温温柔柔。

别说三少爷喜欢,连我这个女子都看着舒服。

三少爷是不是一时新鲜我不知道,但这么多年,除了你,还真没其它女子能靠近过三少爷。”

月红急忙按住了她的嘴巴。

“小声些,免得王伯听到。”

暗香眨巴着一双杏眼,眼中似乎有着不解,等月红收回手后才说。

“姑娘与三少爷的事,王伯他也知道啊!”

月红.....

大意了,就没想过国公夫人安排他俩相送,总不会含含糊糊、遮遮掩掩。

尴尬了就得转移话题。

“不是为自个儿存嫁妆银子,那你想赚私产做甚?”

暗香挠挠头,如今她们一起分过赃。

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相信王伯他也不敢出卖自己了。

所以她直言不讳的说着。

“我想着还是得赚些钱,在京郊买个小宅子妥当一些。

我是国公府里的家生子,无法像姑娘你一样赎身。

将来嫁不嫁人的都由国公府说了算。

可是我的娘如今也有四十几岁了,目前在府里做事。

我的月钱都是我娘帮着领,加上她的月钱。

可能也攒了些银子,就怕还不够买宅子的。

我想再存多些银子,将来买了宅子给娘养老。”

月红了然,果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暗香自己都作不得自己的主,却还在担心她的娘将来老了的问题。

“你爹呢?也在国公府吗?”

月红顺口问。

府里的奴仆多半会许配给府里的小厮。

暗香只说给她娘养老,就不管她爹了?

暗香呆愣了一下。

“我爹?好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啊!我都不记得他长啥样了。”

赶着马车的王伯听到了暗香的说话,心下叹息一声。

暗香的娘哪里有银子攒着?

她的爹也不是死了。

同在一个府里做事,暗香的爹娘王伯都认识。

他俩年岁大了,才在老夫人的指示下成了婚。

成婚后都做了府里的管事,只生育了暗香这一个丫头。

原本小日子过得也不错。

只怪色字头上那把刀。

暗香的爹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小寡妇,将夫妻俩存下的银子都拿去养外室了。

后来那小寡妇怀了孩子,寡妇夫家的兄弟们上门来闹的不可开交。

暗香她爹一不做二不休,卷了公款带着那小寡妇私奔了。

国公夫人得知情况时,一查账目,公账足足少了五百两。

不止公账上少了五百两。

国公爷书房里还少了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玩字画。

其价值比那五百两高的多。

府里出了逃奴、损了钱财。

国公夫人自然雷霆之怒,找不到人,这怒火就无从宣泄。

是暗香的娘跪着求饶,用她和暗香每月月钱来抵账,国公夫人这才作罢。

自那以后,国公夫人对男子犯错尤为严苛,特别是因为好色引起的错处。

落到她手上必然会重罚。

当然这些事也只有他们这些常年跟在夫人身边的老仆才知晓。

王伯从没想过要告诉暗香。

这次提出分了银两,一是这不是国公府的钱财。

国公夫人即便知道了,从情理的角度上也不会理会。

二是也是暗地里帮着暗香一些。

别看暗香是国公夫人身边特等的丫鬟,可她手上就没有过属于她的银钱。

“对不起,问起了你的伤心事。”

车厢里,月红正在向暗香道歉。

暗香不在意的摆摆手。

“可能是我爹去世时我还太小,都没什么印象了,哪里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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