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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小说完结版

年糕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管傅窈月是男是女,沈清寒是认可她的本事的。让他眼睁睁看着傅窈月被困于后宅,呆在姜奉景那废物身旁,他可不甘心。“我要亲自查。”可傅窈月一口坚定。从前她仗着一身本事想以身报国。可如今她没那么远大的志向,她想做的,只有报仇,亲自查出背后真相,手刃仇敌!傅窈月耍脾气似的话一开口,这才让沈清寒有了点熟悉的感觉,从前在军营,那位小先锋就时常对他没大没小的。傅窈月要是太规矩,他反倒不适应。“要本王为你保守秘密,你就只靠一张嘴吗?”沈清寒抱着臂膀,眼底是漫不经心的笑。可从前时常与他玩笑打闹,动不动就要他千两黄金酬谢的傅窈月,眼中却寂静无波,再看不出从前的生动。“王爷想要什么条件大可以直说,若我能做到一定尽力。”她无所谓沈清寒提什么条件,在大仇得报...

主角:傅窈月沈清寒   更新:2025-03-07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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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窈月沈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年糕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管傅窈月是男是女,沈清寒是认可她的本事的。让他眼睁睁看着傅窈月被困于后宅,呆在姜奉景那废物身旁,他可不甘心。“我要亲自查。”可傅窈月一口坚定。从前她仗着一身本事想以身报国。可如今她没那么远大的志向,她想做的,只有报仇,亲自查出背后真相,手刃仇敌!傅窈月耍脾气似的话一开口,这才让沈清寒有了点熟悉的感觉,从前在军营,那位小先锋就时常对他没大没小的。傅窈月要是太规矩,他反倒不适应。“要本王为你保守秘密,你就只靠一张嘴吗?”沈清寒抱着臂膀,眼底是漫不经心的笑。可从前时常与他玩笑打闹,动不动就要他千两黄金酬谢的傅窈月,眼中却寂静无波,再看不出从前的生动。“王爷想要什么条件大可以直说,若我能做到一定尽力。”她无所谓沈清寒提什么条件,在大仇得报...

《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不管傅窈月是男是女,沈清寒是认可她的本事的。

让他眼睁睁看着傅窈月被困于后宅,呆在姜奉景那废物身旁,他可不甘心。

“我要亲自查。”可傅窈月一口坚定。

从前她仗着一身本事想以身报国。

可如今她没那么远大的志向,她想做的,只有报仇,亲自查出背后真相,手刃仇敌!

傅窈月耍脾气似的话一开口,这才让沈清寒有了点熟悉的感觉,从前在军营,那位小先锋就时常对他没大没小的。

傅窈月要是太规矩,他反倒不适应。

“要本王为你保守秘密,你就只靠一张嘴吗?”

沈清寒抱着臂膀,眼底是漫不经心的笑。

可从前时常与他玩笑打闹,动不动就要他千两黄金酬谢的傅窈月,眼中却寂静无波,再看不出从前的生动。

“王爷想要什么条件大可以直说,若我能做到一定尽力。”

她无所谓沈清寒提什么条件,在大仇得报之前,她不能失去将军之女世子夫人的身份,她只能是傅窈星。

沈清寒被她这一通弄得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憋着一肚子火,最终还是挥手让她走了,“改日再说吧,本王还没想到。”

傅窈月俯身行礼,这才趁着夜色离开了将军府,盯着她翻墙而过的背影,沈清寒双眸微眯。

今日将军府刚解了封锁,他便前来调查线索。

无非是因为去年出征前,他曾有幸得抚安将军指点招数。

他总对傅家灭门案有所疑虑,这才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又遇上了傅窈星,那场让他重获圣恩的仗,是在傅窈月父女相助下才取胜的。

这场恩情,他是非还不可了。

傅窈月趁着夜色回到侯府,刚从院墙翻下来,几只火把瞬时围上来,火光映得傅窈月眼中一痛。

原本她走时还黑漆漆一片的侯府,这会儿院中挤满了家丁仆人,姜奉景搂着苑泠坐在长椅上看热闹,就连老侯爷与夫人也披着外衣起来了。

见傅窈月那一身夜行衣,姜奉景勾着唇角冷笑一声。

“爹,我就说吧,傅窈星不是什么安分女子,这才嫁入姜家第一日,便深夜出门,保不齐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还好阿泠机智,否则我还不知要被她扣上几顶绿帽子!”

说着,姜奉景一挑苑泠的下巴,哄得她满面娇羞不已。

今天傅窈月没能从正门出去,姜奉景与苑泠就猜到她会半夜出门,可没想到这位最端庄的贤淑贵女,没走后门狗洞,居然是翻墙出去的!

老侯爷这会儿脸色铁青,要不是皇上赐婚,他巴不得一剑将她刺死才算保全掩面。

“傅窈星,你已嫁为人妇,却不守妇道深夜出行,你还有什么说辞!”

这会儿凝墨早被人押在一旁,跪在地上拼命给傅窈月使眼色,傅窈月轻呵一声,还好出门前她早有准备。

“我深夜出门有所不妥,但也是世子无理在先,我守孝期内出嫁已是不合规矩,按理我该为亡父亡母焚纸祭拜百日,世子竟以晦气为由,不准我回府祭拜,儿媳这才深夜出行。”

说着,傅窈月扯下身上的夜行衣,露出里面一身洁白丧服。

老侯爷一顿,转眼看向姜奉景。

在看见他闪避的目光时,老侯爷就知道傅窈月所言非虚了,守孝期内出嫁,已是傅窈月仁至义尽。

可姜奉景连父母都不许人祭拜,这传出去还不叫人耻笑侯府教子无方?

老侯爷铁青着一张老脸,思来想去总不好惩治自己的儿子。

“奉景虽有不妥,但你大可以来找我为你做主,你深夜出行,且是翻墙,实在不合规矩!就罚你在祠堂跪上一日一夜,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说完,老侯爷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他本就对这儿媳不满。

大喜日子说什么死爹死娘,如今逮着把柄,自然要好好教训她一通!

傅窈月也没争辩,被下人带去了祠堂罚跪,凝墨也被一同关进祠堂,睡眼惺忪着抱怨不平。

“老侯爷分明是偏心,怎么世子就一点责罚都没有?

傅窈月轻笑,在姜家祠堂踱步扫量。

“他哪能舍得惩治自己的亲儿子?”

如今嫁来的是她还好,若姐姐真嫁进来,以她和善的性子,还不知道要被姜家这群人欺负成什么模样!

祠堂内没人守着,傅窈月与凝墨窝在角落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来了人,傅窈月才装模做样地跪了一会儿,这才一夜,今天还得被人盯着跪上一整日。

光是想着,傅窈月都觉得双膝发酸,可还没跪到晌午,老侯爷突然带着一身慌忙赶过来。

“窈星,公公传旨皇后召你入宫,你快收拾一下准备入宫见驾!”

入宫?傅窈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姐姐从前不曾入宫,也与宫中贵人没什么交集,怎么到了她这,便有旨意要她入宫了?

“知道了,这便去。”

傅窈月扶着酸痛的膝盖起身,心里却也琢磨出个大概。

姐姐虽不认识宫中贵人,可她勉强能搭上条门路。

是沈清寒?


然而他开口的话却是劝自己娘亲大度:“娘,现在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爹一个侯爷,在整个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几个妾室算不得什么。”

傅窈月听了直摇头:“果然男人只会共情男人,哪里会管女人的心情?”

侯夫人更是气得险些晕过去,直骂姜奉景跟他爹一样没有良心。

现在姜奉景也开始委屈,愈发站在他爹边上帮腔,侯夫人本就不是个嘴快的,此时说也说不过,闹也闹不起,就差坐在地上哭喊了。

傅窈月正看得高兴,便有小厮匆匆跑来通传道:“侯爷,夫人,丞相大人来了,已然候在堂屋里,赶紧过去看看吧!”

侯爷和夫人脸色一变,停止了争吵,纷纷往前屋赶去。

傅窈月翻身下了屋顶,略微整理一下衣裳,便跟在后边去了。

丞相亲自前来,必定来者不善,而她也想会会这个害死自己亲人的杂碎。

前堂里,丞相坐在主位上,已然端起茶杯品茶。

他年纪不算太大,整个人姿态淡然挺拔,远远望去,颇有文人气质。

傅窈月跟在侯爷和侯夫人身后缓步走入前堂之中,只一眼便将他的模样和一举一动都记在了心里。

到丞相跟前后侯爷并无不快,面上也堆起和善的笑意:“不知丞相大人光临,有失远迎啊。”

丞相也只是站起身来,没有行礼的意思,嘴角微勾,应声道:“侯爷说笑了,不过恰巧路过,过来同侯爷聊几句罢了。”

他说着,便看到了侯爷和夫人身后的傅窈月。

即便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傅窈月也从他的瞳孔之中看出了一丝震惊。

她走上前去:“见过丞相大人。”

“嗯,这便是傅将军的女儿吧,果真出落得亭亭玉立。将军府的事情实在遗憾,你也节哀。”

“多谢大人挂心,此事已然过去,活着的人总是要多背负一些事情过下去的。”

傅窈月看着他的眼睛,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而丞相也只是微微点头,与她对视。

他的目光坦然又镇定,丝毫没有将她又或是将整个将军府的惨案放在心底。

自此之后,丞相也只是简单问了侯爷几句家常,随后提起了姜奉景。

“听闻世子失了爱妾,这几日心情低落,可有此事?”

说起这件事,侯爷和侯夫人的脸色都有些尴尬,但还是答道:“确有此事。犬子尚且年轻,重情义,让大人见笑了。”

“重情义是好事,我倒是挺欣赏的。”

丞相笑了笑,“不如我再给世子添几房美妾,也好叫他早日从悲伤中走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傅窈月。

明面上,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实则不过是在试探她的性子罢了。

傅窈月微笑着说道:“作为世子爷的正妻,妾身自也关心世子的心情,倘若能让他早些振作起来,那便再好不过了。”

“嗯,侯爷真是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大方得体的儿媳。既如此,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丞相见她识相,心情好了几分,略多聊几句后离开了侯府。

傅窈月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心底复杂万分。

这丞相不愧是老狐狸,轻飘飘几句话,倒是让侯爷侯夫人和她都觉得不舒服,却也无法反驳。

“妾室”二字,讽刺了姜奉景又点了点侯爷,甚至还用“大方得体”这样的词去压侯夫人和她。

她在外传言侯府欺压、苛待儿媳,霸占嫁妆这样的事,整个京城恐怕无人不知,丞相偏偏说侯爷有她这样的儿媳是幸事一桩。


侯夫人也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嗫嚅着答道:“这放在库房里的东西,谁能分清你的我的?况且你如今也是侯府的人,何必如此见外?”

傅窈月冷笑一声,话里带刺:“既然不必见外,为何又迟迟不许我进出库房?莫非拿时不分你我,到我用时便又成了外人?”

“这是什么话,若当真不许你进出,你现在又如何进得来?”

侯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不过是一点物件罢了,你在侯府吃穿,哪样不要银子?权当用在你身上便是了,怎的如此小气。”

见讲理讲不通,傅窈月也不再多话,当即扯着库房里的东西就是一通摔。

侯夫人和账房先生都吓了一跳,忙叫喊着下人来阻拦。

可傅窈月会武功,光是靠身法躲几下便能叫他们如同水里抓泥鳅一样难。

再加上这库房里还有不少金贵的东西,他们束手束脚,更拿她没法子。

“哎哟!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侯夫人气得跺脚,看着一地的碎片都快哭出来了。

傅窈月这才稍稍停手,抽空答道:“不要怎样,那些少的物件和金银我可以之后再算,但我祖传的玉佩今日要是见不到,别说是库房,整个侯府我也得全部砸烂!”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能放在这种箱子里?要是磕了碰了,碎在哪里了,我如何给你找?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侯夫人有些愠怒,但眼眸一转,又对一边的下人说道,“你们也都别愣着了,赶紧帮着找一找。”

有懂事的当即便埋头翻找,却也有呆愣的,就这么直直说道:“可是那玉佩前些日子不是已经拿去当了吗……”

他嘴快,在侯夫人瞪过去时便已经说完了,此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跪在地上求饶。

得知玉佩被卖,傅窈月闹得更凶了,侯夫人别无他法,只能承诺帮她赎回来,这才算了事。

可傅窈月并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闹完这一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关于苑泠和那郎中的死,倘若细细调查,也许能够找到丞相的罪证。

这些话本该早些传信给沈清寒,但担心太过频繁容易惹人怀疑,便还是耽搁到了今日。

傅窈月回到院里,将细致来由写在纸上,让秀禾送到了罗掌柜手中。

在信上,她也没忘了让罗掌柜帮忙找一找她的玉佩。

毕竟罗掌柜经营的便是当铺,也许会有消息,真要指望侯府这些人找,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出来。

没几日沈清寒的消息便连带着玉佩一并送了过来。

只是郎中的尸体已然被毁,先前的信件也并非丞相字迹,线索终究还是断在了这里。

不过其中还有一件令她感兴趣的事,那便是侯爷外头养了外室。

侯夫人是个性子急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否则侯爷也不必在外头养外室了。

她不介意让侯府再热闹一点。

只第二日,风声便传到了侯夫人的耳朵里。

侯爷恰好归家,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便被侯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面对这种情况绝对忍不了。

傅窈月坐在屋顶上,看着下面吵得热火朝天,只觉得差点瓜子点心和香茶。

侯夫人边哭边骂,侯爷也只是冷着脸说她不可理喻。

倒是姜奉景,在给苑泠办了丧事之后,精神好了不少,此时正围着他的爹娘打转,试图劝他们和好。


侯爷在外面养了外室的事情侯夫人闹了好一通,老夫人在侯府的眼线不会少,此时必然知晓了此事。

傅窈月此话一出,老夫人一通劝告便全都落在了她自己的头上。

明里暗里的讽刺,在场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老夫人横眉怒视,眼看就要发作,但顾及体面,还是忍下,好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有些事你还得慢慢学。毕竟这是侯府,不是寻常人家。”

“母亲怕是不知,她在侯府时常胡闹,摔东西发脾气,我们都忍下了,可她总是如此没规没矩,半点孝心也没有!”

老夫人能忍下这口气,但侯爷并不能。

他站起身来怒骂过后,又指着傅窈月继续说道:“你若再如此胡闹,休怪我请家法来!”

谁知他话音刚落,侯夫人便冷笑一声:“侯爷这是何必呢?窈星也是性急罢了,多教教也就明了事理。至于侯府的颜面,宠妾灭妻说出去也未必好听呢。”

“你!我在教训她,你倒在这帮腔,她年轻,还能教,你还要人教吗?夫为妻纲你若不懂,便再去好好赌一赌女德女戒!”

侯爷没了脸面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差动手了。

看他们吵吵嚷嚷的样子,老夫人十分不悦,当即拍桌制止:“行了!还说教导小辈,你们现在这样子哪有为人父母的稳重?依我看,这侯府要交到你们手中迟早要垮掉!”

老夫人开口,他们二人只好忍下,不再言语。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老夫人又一次看向傅窈月,叹了口气:“罢了,之前的事情我计较。但今后,你要跟随我一同四处走动,多学学礼仪规矩。”

这日之后,老夫人果真没再为难傅窈月。

傅窈月也有些纳闷,这老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分明责怪甚至嫌弃她,可又并没有如她所想给她下马威,反而打算认真培养他。

既如此,她也不是什么不识时务的人,便老老实实按照老夫人安排行事。

老夫人有诰命在身,在整个京城的女眷里也是十分有头有脸,甚至同宫里的贵人也颇有来往。

这些日子傅窈月跟在她身边参与了不少花宴茶会,也认识了不少高门女眷。

她并非真的不懂规矩,反而事事都做得滴水不漏,说话也圆滑中听,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几日下来便让老夫人对她改观了不少。

两日后,皇宫之中还有一场宴会,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会,京中女眷大多受邀,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去。

前朝中,皇上也随之办了酒宴,庆贺某些规制的顺利推行,顺带敲打敲打那些有野心的大臣。

侯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但老夫人只唤了傅窈月跟随前去,让侯夫人留在了家中。

皇宫中的晚宴不比平常人家,这里贵人云集,各有各的心眼。

傅窈月观察着周围的人,有不少都是在前几日的茶会上见过的夫人小姐们,其他不认识的,也大抵能猜出是哪家的。

参与宴会的妃嫔也不在少数,但她看了一圈,并没有贵妃的身影。

她也能稍稍松口气。

毕竟其他娘娘至少与她无冤无仇,而贵妃便不同了,若是为难她,她今日若靠自己,还真不太好周旋。

好在这场宴会,除了皇后唤她过去关心了几句后,并无其他要紧事。

“小姐,王爷有事相商。”

突然,秀禾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后宅与后宫不同,光靠着男人的宠爱很难站得住脚。

苑泠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发现府中人都厌弃她时,便已经开始着手讨好这些人。

侯爷和夫人那头她暂时没有办法,可府中其他女眷和那些有点权力的下人她还是有机会的。

只可惜效果并不理想,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她的好处,毕竟掌控着侯府的,还是侯爷和夫人。

院中,傅窈月将正在扫地的秀禾唤来:“你去厨房准备一些肉过来做成肉糜,试探试探那只怪鸟。”

怪鸟是固定每三日来一次,今日正是它停留的时候。

这些怪鸟都长得差不多,乍一看很难看出区别来,她并不知道这鸟换了几次,又或者一直都是同一只。

秀禾听完吩咐,没有丝毫犹豫,将扫帚靠墙放下便离开了院子。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秀禾便已经将肉糜带了回来。

傅窈月还以为她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询问这些肉糜行不行,或者有没有其他问题。

没想到的是,秀禾只是低头说道:“回小姐,已经去试过了,这怪鸟对肉糜不感兴趣,怎么凑近都不懂,不吃也不跑。是否要去买一些鸟食再来试试?”

有些意外于她的干练,傅窈月摇头,又在面前的信纸上加了几句话后放进了信封:“不必了。将这些肉糜拿去喂狗,然后将这封信,送去给城北的罗掌柜,不必说明我的身份。”

“是。”

秀禾仍旧没有多问,擦干净手,拿着信件和包好的肉糜直接离开。

她将苑泠的近况写进了信里,又将试探出来的怪鸟的习性加了进去一并告知沈清寒。

除此之外,她还邀请了沈清寒三日后过来直接抓捕怪鸟。

现在苑泠在府中已经彻底没有了话语权,就算有姜奉景护着她,也做不了什么,再加上动手的是沈清寒,就更不会有人敢发出异议了。

然而秀禾回来的时候,却带回了一个消息。

“罗掌柜说,王爷被皇上叫去宫中为皇子授课,暂且不再府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此话,傅窈月心底突然闪过了很多念头。

虽然她从前一直在乡下,但这些日子经常去酒楼也打听到了不少事情。

除开沈清寒军功之外,整个朝中也有不少对皇帝耽于享乐心存不满的大臣们,他们暗中对拥护新主颇有想法。

虽然明面上朝局里风平浪静,可这些讨论中最吃手可热的,莫过于雍王沈清寒。

即便皇上再荒废朝政,也看得出来沈清寒在这些朝臣心中的地位。

除此之外,就连寻常百姓们也对沈清寒十分赞赏,偶尔还会传出一些批判皇帝的话来。

这些言论并不是重惩就能扼制的,反而会如同燎原之火越来越盛。

所以皇帝能做的最简单的事情,就是限制住沈清寒,甚至在适当的时候,直接除掉这个绊脚石。

沈清寒在从边疆凯旋而归时,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于是在京中的这些日子,他都十分谨慎,尽量不让皇帝抓到一点错处。

而皇帝也不敢将针对性的事情做得太明显,以免引起大臣和百姓的不满。

现在整个局势便僵住了。

如今皇帝突然将沈清寒召入宫里,明面上是在给皇子授课,实际上是要将沈清寒圈在宫里,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

傅窈月微微皱眉,垂眸想了想,最终做了一个慎重的决定——启用将军府隐藏的私兵。

她现在还需要沈清寒的眼线去调查苑泠的事情,特别是塞外的部分,要是沈清寒被困,她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无论是处于情面还是理智,她都必须帮他脱困。

而自己目前能用的人不多,最好的办法便是动用父亲留下的私兵。

在很久以前,父亲便告知过她差遣私兵所用的暗号和地点,只要她将暗号留下,自然会有人在夜间最隐蔽的时候跟她碰面。

所以她便这么做了,就连凝墨也没告知。

很快就有人暗中除掉了跟在她身后的侯府眼线,与她碰头。

来人是个留有较长胡子的中年男人,他将傅窈月认成了傅窈星,但傅窈月也没时间解释,将要做的事情安排下去便直接离开了。

无论她的身份是谁,只要能办事就行。

第二日午时,傅窈月坐在酒楼之中,便听闻邻桌有人谈论皇家商队被劫匪抢劫的事情。

她微微勾唇,夹了一片鱼肉放入口中。

凝墨大口大口吃着菜,毫无吃相地说道:“小姐,这可是皇家的商队诶,有不少高手护送,居然一个都没活下来。”

“嗯,也许这次的劫匪格外有实力吧。”她淡淡答道。

“可是这附近的劫匪都被雍王剿灭了呀,之前还被陛下夸赞过,领了不少赏赐呢!怎么会突然……”

看着凝墨好奇的模样,傅窈月笑着打断了她:“你啊,吃饭还这么多话。这要是在府中,又要被人说我管教无方了。”

“嘿嘿,毕竟这里的饭菜确实比府中好吃嘛……”

凝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傅窈月吃得很慢,心中思索着其他的事情。

父亲留下的私兵皆是能够以一敌十的精兵,而且这些人与战场上的士兵不同,他们比起厮杀,更懂得计谋和黑暗中的事。

即便是没有“将军”的领导,也一样能够将所有的事情办好。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小姐,我吃饱啦!”凝墨擦了擦嘴,十分满足。

“嗯,那我们回府吧。”

傅窈月站起身往回走,才刚走进府门,便看到下人带着一个大夫匆匆往里走。

她有些好奇,于是随意喊个下人过来问:“怎么还从外面请大夫,是谁生病了?”

“回世子妃的话,是苑姨娘病了,府中的大夫都治不好,这才从外面请的。”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傅窈月没想到自己才刚出去半天,一个还在装模作样关心下人的人就能病倒在床上。

难道是又有什么小心思,想要试试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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