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以棠季述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全局》,由网络作家“季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2季述年的婚礼定的很仓促,季父害怕节外生枝,一切事务都从简。婚礼当天,有专门的人将季述年推到姜晓宁旁,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算起来应当是从那晚在别墅里差点把她冻死以后怀上的。季述年的脸全程都冷冰冰的,倒是姜晓宁依旧保持体面,虽说季家已经远远不如以前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好过她挤出租屋的生活,更何况季家还有别墅给她住。本来她是想悄悄把这个儿子生下来的,到时候以私生子的名义趴在季家吸血,她这辈子都有保障了。意料之外的是,季述年居然残废了,听说连那个地方也伤到了,以后想要孩子恐怕是难了,姜晓宁自己都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她幻想着,如果生了个儿子出来,不,就算是女儿,也只会是季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两个老的总有死的那一天,季述年连行动都...
《此去岁岁无穷全局》精彩片段
22
季述年的婚礼定的很仓促,季父害怕节外生枝,一切事务都从简。
婚礼当天,有专门的人将季述年推到姜晓宁旁,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算起来应当是从那晚在别墅里差点把她冻死以后怀上的。
季述年的脸全程都冷冰冰的,倒是姜晓宁依旧保持体面,虽说季家已经远远不如以前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好过她挤出租屋的生活,更何况季家还有别墅给她住。
本来她是想悄悄把这个儿子生下来的,到时候以私生子的名义趴在季家吸血,她这辈子都有保障了。
意料之外的是,季述年居然残废了,听说连那个地方也伤到了,以后想要孩子恐怕是难了,姜晓宁自己都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
她幻想着,如果生了个儿子出来,不,就算是女儿,也只会是季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两个老的总有死的那一天,季述年连行动都控制不了,那整个季家的钱都会是她的了。
所以她并不在意婚礼上季述年对她的冷脸,实际上这样的废人她光是看上一眼就恶心的要死,听说他为了宋以棠整天寻死觅活,等到孩子生下来,她就找个机会杀了他,反正他这样的废人活着也没意义。
“姜晓宁,你真是下贱,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季述年看着正在卸妆的人,目露凶光,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呵,季述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栽在了我身上,你那天找人羞辱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姜晓宁往他裤腿处嘲讽的看了一眼,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她随手端起一杯酒,又高高举起,然后一滴不剩的倒在了季述年头上。
“你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瞪着我,真是没想到宋以棠那个贱人居然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命是真的好啊,傅氏太子爷那样的绝品居然是她的了。”
她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心和浓浓的怨毒。
“我要是你,根本就没有脸再去打扰人家,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哈哈哈哈哈。”姜晓宁笑得前仰后合。
“贱人,你给我去死!”
季述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在姜晓宁捂着脸讥笑时,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又不知从何时藏了一把餐刀,狠狠扎进了她的小腹中。
姜晓宁还未从回过神来,脸上的肌肉仍旧保持着刚刚的笑意,她缓缓低下头去才看见血已经流了一地。
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强烈的痛感慢慢到达,她像积木一样轰然散架,倒在地上时还尚有意识,额头处不停的有汗水沁出。
“救我,救我,孩子是你的,你不能这么绝情!”姜晓宁虚弱的呻吟着,一只手不停的朝空气抓取着。
季述年躺在地上,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孩子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悲哀,所以我要提前结束这场悲剧。”
16
季述年是第二天早上到达山脚下的镇上,彼时宋以棠和傅泽川的飞机也开启了返程的航线。
刚入住酒店,还没来得及出门,他的心头就猛的一痛,他并没有在意,拖着不太舒服的身体去了滑雪场。
一整个下午他都心不在焉,努力辨识着每一个人,像着了魔一般,他看每一个人都像极了宋以棠。
甚至疯狂到看见相似的背影就直接上前询问,一整个下午没少被骂。
快到傍晚时,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滑雪场的人越来越少,季述年却依旧傻站在原地,他害怕自己一走,就会错过和宋以棠见面的机会,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大的雪,别人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上赶着过来滑雪呢。
一直到晚上八点,滑雪场已经空无一人了,漫天的雪花肆意飞扬着,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季述年似乎意识到今天是不会有希望了,终于开始往山下走。
但风雪并没有打算让他回的很轻松,下山的路一点也不好走,漫天风雪几乎让他看不见路在哪,除了风声,偶尔还会传来一些异响。
这些异响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地面的震动,季述年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回头看了眼山上,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结合刚刚的一切,他明白了这里即将要发生什么,是雪崩!
异响越来越近,季述年努力挣扎着起身,可是风雪和阻力太大,他的腿如灌了铅般,一动不动。
再回头看时,天好白好白,他明白那是从山上滚落的雪球,或许很快就要埋身在这。
可是他好不甘心,他还没见到宋以棠,还没有尽力去偿还她,雪球和绝望一起扑面而来,季述年闭上眼睛,等待死亡之神来临。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砸向他的全身,除了痛还是痛,意识在渐渐模糊,最后趋于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周后,熟悉的消毒水味,季述年下意识皱了皱眉,旁边有人察觉到他醒来,惊喜的跑去喊医生过来。
从来没想过,睁开眼睛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每睁开一点,头就痛一分,好不容易咬着牙将眼睛彻底睁开,可眼前的视线却模糊无比。
只是隐隐约约能够看见眼前人的轮廓,季述年在心里悄悄许了个愿,上天怜他大难不死,那能不能睁开眼就看到宋以棠。
视线渐渐清晰的同时,心中的期望也慢慢下落,在看清眼前人的瞬间,心也就下落到了极点。
“儿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吗?一声不吭来到这里,偏偏又遇到了雪崩,要不是救助及时,你这条腿就废了知道吗?”
季夫人再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她将身子匍匐在病床前,看着浑身是伤的季述年,心痛的无以复加。
季述年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和石膏,稍微动一下就犹如骨头碎了般痛,除了腿,全身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不过在雪崩这样的天灾面前,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这个不孝子!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为了个女人疯疯傻傻了这么久,还差点把命搭进去,你看看你妈,你昏迷期间,她哭的肠子都快断了,你要是再继续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不如趁早死了!”
季父听到季述年苏醒,立马从公司赶到了医院,刚走进病房就看到哭的不能自已的妻子,和病床上生无可恋的儿子,他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大骂。
他对这个独子是充满厚望的,季述年也没让他失望,从小就循规蹈矩,没有其他沾染上其他富二代身上的恶习,唯独上了大学以后,栽在了一股女人身上。
后面发生了他不知道,直到订婚宴上那出丑闻,季家在京市的脸面一跌再跌。
季述年依旧毫无表情,面对季父的破口大骂,他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病房的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宋氏继承人和傅氏总裁联姻的消息被报道出来,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念道:“宋以棠和傅泽川的婚礼在下月28号盛大举行。
“什么!”季述年在听见那三个字时猛然抬头,瞳孔地震,原本涣散的目光慢慢聚集在电视中宋以棠那张脸上。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他自言自语念叨着,也不管腿上的伤,执意要下床去。
07
宋以棠以为自己会很快再和何笑笑见面,可她没想到会是在医院。
医院给她打电话时,她正在骑车,听到医生的病危通知时,她差点闯了红灯,要不是司机猛按喇叭,恐怕就要被撞飞出去。
“你说什么!”她声音颤抖,又问了一遍,握住手机的手慢慢收紧。
“何笑笑女士患有尿毒症,今天下午在上班的时候突发并发症,现在在医院抢救,目前已经匹配到肾源了,不过手术费加上后期治疗费用要五十万,她的紧急联系人填的是你,家属赶紧过来医院缴费吧。”
医院和马路上都很嘈杂,可是宋以棠此刻却什么都听不见,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医生刚刚说的话。
原来是这样,她立马飞奔去医院,可是卡里只有十万块钱,离五十万还差太多。
她按下妈妈的手机号码,可是,一旦资金汇入,她努力了这么久的心血就全部白费了。
对了,还有季述年。
赶往季家别墅时,里面的音乐震天响,一群男男女女在泳池里嬉戏打闹。
季述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姜晓宁依偎在他肩头。
“你刚刚在电话里说什么?”他抬眸对上宋以棠的眼睛,眸子清冷凌厉,不见一丝笑意。
“借我一点钱,我有急用,我朋友生病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我...”
“呵,真有意思,我记得你上次还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把卡丢在地上,说什么钱买不来你的自尊,这才几天啊!”季述年微眯着眼。
宋以棠死咬住下嘴唇,语气坚定,“季少,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辜负了你和姜小姐一片好意,只是我现在真的很着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原来的情分上,帮我这个忙吧。”
“原来在你这里,咱们俩的情分是能够叫得上价的?”他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手上不停的转着佛珠。
宋以棠不停的掐着自己的手指,她没有什么时间了。
“季少,这三年,说到底是你欠我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今晚我只要四十万,咱们俩一切一笔勾销,这笔钱能买我的自尊,也能买我三年的感情,求你了。”
她的眼里是无尽的绝望,如一盏四处飘摇的烛火。
“行,钱我给你,咱们俩一笔勾销”佛珠停止转动。
宋以棠松了一口气,“四十万,我下个月就能还你!”
季述年没有看她,反而转头看着姜晓宁,神色温柔,“晓宁,她既然要四十万,那就让她扇自己四个巴掌怎么样?给你出掉上次那口气好不好?”
这话看似是和姜晓宁说,实际上是说给宋以棠的,她没有任何犹豫,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扇了四个巴掌,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五个指印。
姜晓宁表面佯装惊讶,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抹狠厉。
“阿年,赶紧把钱给棠棠吧,她一定是遇到急事了,上次宁愿骂我,也死活不要钱,别为难她了。”
季述年被姜晓宁一挑拨,又想起上次宋以棠对他们的钱嗤之以鼻的样子,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腾升起来。
“卡就放在露天阳台上,你自己过去拿就是了,不过,我要你从台阶上爬上去。”露天阳台在三楼,楼梯就在旁边。
“季述年,你这次最好说到做到!”话音刚落,宋以棠就跪在台阶面前,一步一步跪爬上去。
她爬的速度很慢,因为她的膝盖受过很严重的伤,已经落下永久性的伤痛了,季述年心知肚明,毕竟这伤就是为他受的。
一年前,他们遇到一次车祸,是宋以棠用力把他推开,但自己的腿却卷入了车轮中,小腿处至今还有钢钉在里面,哪怕现在可以正常行走,但是一遇到阴雨天,膝盖总是避免不了疼痛。
那时的宋以棠怎么也想不到,那场车祸带给她的伤痛到今天还不算完。
今天来这,她心中还存着一份幻想,幻想季述年会看在她无助的份上毫不犹豫地借钱,可惜她还是天真了,那五瓶酒始终没能浇醒她,现实将她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宋以棠一手撑着地面,一边轻轻往上抬起膝盖,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每一步都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
好不容易爬上阳台,已经有人拿着那张卡在等她了,宋以棠顾不上痛意,想快步走到那人面前接过卡,可是就在她快要接住的霎那,卡从指缝掉落,下面正对着泳池,她想也没想便跳了下去。
10
季述年开着车在城市里乱逛,夜晚的凉意一阵阵侵袭进他的身体里,不知为何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宋以棠那副清冷倔强的模样。
他把车开到她打工的便利店门口,从走出酒店大门开始,心中就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见宋以棠。
可让他失望了,便利店里面只有一个清瘦的男生,他在门口徘徊许久终于进去,走来走去最后在柜台拿了一包烟,付完钱时他装作随口问了一句。
“那个女生呢,她今天没来上班吗?”
清瘦男生只以为是老顾客,想也没想就说:“棠棠辞职了,以后都不会来了。”
季述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回到车里后只是默默的抽烟,他烟瘾不大,可今夜却烦闷的很,心思乱的像拨乱的琴弦,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拨弦,弹奏一曲噪音。
不知不觉,一包烟已经成了空盒,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当初那个三十平的小公寓。
在门口垂着头站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输入密码,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黑,今晚的月色也朦胧的很,按下开关,光亮立马充斥着房子。
季述年的直觉告诉他,卧室里不会有宋以棠熟睡的身影,果不其然,整个房间空空如也,他们曾经一切的物品全部被清空,客厅里原本挂着的画框里是他们的照片,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他和宋以棠那仅有的美好回忆也都消失不见,季述年心中一阵慌张无措,他想哭喊出来,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来来回回在家里走了好几圈,那种无形的恐惧在心中越放越大。
想起最后一次见宋以棠时,他的心中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时至今日他才明白那是什么。
是告别,没有明确归期的告别。
季述年从那晚以后就开始疯狂的寻找宋以棠,他哪也不去,整天就窝在那个小房子里,祈求着私家侦探能快点带回她的消息。
可是,事与愿违,宋以棠彷佛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一般,他花费了大量的资源,金钱,却始终找不到关于她的一点信息。
宋以棠干净的像是从未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一般,季述年甚至怀疑自己是神经错乱,凭空想象出一个人来。
可是那些真真切切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姜晓宁找到季述年的时候,他在家里喝的酩酊大醉,她当初来过这里,记住了大门密码,在敲了半小时门无果后便自己进来了。
她进门后在一地的酒瓶里找到了季述年,他满脸胡茬,一脸醉态,头发杂乱,不知已经多久没有洗过澡了,窗帘紧闭,整个房间更是没有一丝光亮。
似乎是听到动静,季述年用力在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着“棠棠,是你回来了吗?”
可在看清姜晓宁那张脸后大失所望,继续抱着酒瓶子喝酒。
“阿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消失这么久难道都是在等那个贱人吗?她到底哪里好啊!”
姜晓宁用力宣泄着,她这阵子很不好过,断了经济来源后,身边的朋友见她犹如见到老鼠一般。
季述年彷佛着了魔,只是抱着酒瓶颓废的目视前方,眼睛涣散。
“你恨我拜金,那宋以棠有什么好!她还不是拿了你四十万以后玩消失吗?你恨我就算了,她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为她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值得吗?”
那四十万,在笑笑死亡当晚就已经被全数奉还了。
任由姜晓宁怎样咆哮,季述年都无动于衷,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酒精妈逼着自己的神经,他不敢想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每回忆一次,心上就多插一把利刃。
他想,或许这就是惩罚,可是这样的惩罚太重了,他快要经受不住了。
23
姜晓宁嚎叫了一个小时后就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个小时便没了呼吸,季述年在房间楞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他拿着手机亲自报了警。
警察来到别墅时,季家所有人都还在熟睡中,等姜晓宁的尸体蒙着白布抬出来时,季夫人一头栽到了地上,季父也没好到哪去,看见儿子被拷上的那刻就彻底瘫软在地上。
季述年对自己杀人的事情供认不讳,念在他是自首,且受了被害人的言语刺激下才杀的人,最终判了死缓,好好改造或许能改判无期。
他本来是想陪姜晓宁自杀的,只是突然想起如果自己死了,妈妈或许会熬不住这种悲痛,所以哪怕只要是活着,还能给父母留一个念想。
宋以棠和傅泽川的孩子在第二年秋天出生了,取名叫傅念清,小名叫笑笑。
“妈妈,这个阿姨的名字和我好像啊!”小胖手指着墓碑上的笑字。
宋以棠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将她揽在怀里:“这是妈妈最好的朋友,也叫笑笑,她很爱笑,现在应该已经过上想要的生活了。”
笑笑依旧懵懵懂懂,一边摇摆着脑袋一边琢磨着妈妈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只是乐呵呵的笑,她一笑,两个梨涡就出来了。
而远方飞来一只蝴蝶,轻轻振动着翅膀,缓缓停在宋以棠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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