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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露情如尘江云螭云螭无删减+无广告

江云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云螭靠在宋明彰的怀里,直勾勾看着他手里那枚龙形玉佩。马车晃晃悠悠,又回到了玉阳观。“你真是我的未婚夫?”她回到房间里,狐疑看着他。“你放心,我若是说假话,你父母一定会拆穿我。”宋明彰替她褪了鞋袜:“你先好好休息,有话我们明天再谈。”“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约……你也告诉我,你今夜为何要跑。”顾云螭心中一虚,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第二日艳阳高照。顾云螭将被子蒙过脑袋,不去看高高悬空的日头。宋明彰站在窗外气笑了:“你捂着被子,太阳就落下了?”“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你还能一辈子不出来?”顾云螭满脸通红,磨磨蹭蹭起床洗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慢悠悠打开房门。一出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咄咄逼人的凶猛。下一瞬唇上一热,被紧紧揽在温热的怀里。“你真...

主角:江云螭云螭   更新:2025-02-2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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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螭云螭的其他类型小说《浮生如露情如尘江云螭云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云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云螭靠在宋明彰的怀里,直勾勾看着他手里那枚龙形玉佩。马车晃晃悠悠,又回到了玉阳观。“你真是我的未婚夫?”她回到房间里,狐疑看着他。“你放心,我若是说假话,你父母一定会拆穿我。”宋明彰替她褪了鞋袜:“你先好好休息,有话我们明天再谈。”“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约……你也告诉我,你今夜为何要跑。”顾云螭心中一虚,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第二日艳阳高照。顾云螭将被子蒙过脑袋,不去看高高悬空的日头。宋明彰站在窗外气笑了:“你捂着被子,太阳就落下了?”“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你还能一辈子不出来?”顾云螭满脸通红,磨磨蹭蹭起床洗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慢悠悠打开房门。一出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咄咄逼人的凶猛。下一瞬唇上一热,被紧紧揽在温热的怀里。“你真...

《浮生如露情如尘江云螭云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顾云螭靠在宋明彰的怀里,直勾勾看着他手里那枚龙形玉佩。

马车晃晃悠悠,又回到了玉阳观。

“你真是我的未婚夫?”

她回到房间里,狐疑看着他。

“你放心,我若是说假话,你父母一定会拆穿我。”

宋明彰替她褪了鞋袜:“你先好好休息,有话我们明天再谈。”

“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约……你也告诉我,你今夜为何要跑。”

顾云螭心中一虚,哪里还顾得上追问。

第二日艳阳高照。

顾云螭将被子蒙过脑袋,不去看高高悬空的日头。

宋明彰站在窗外气笑了:“你捂着被子,太阳就落下了?”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你还能一辈子不出来?”

顾云螭满脸通红,磨磨蹭蹭起床洗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慢悠悠打开房门。

一出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咄咄逼人的凶猛。

下一瞬唇上一热,被紧紧揽在温热的怀里。

“你真没良心,勾搭完了就想跑,还不想负责任。”

宋明彰在明亮的阳光下紧紧盯着她,不舍得移开目光。

“我是先帝最小的儿子。

我母妃和你母亲曾经是闺中密友,她们曾经约定,若是各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定要结为儿女亲家。”

顾云螭坐在宋明彰怀里,把玩着那枚龙纹玉佩。

“母妃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她是生不了女儿了。

这桩婚事,便只能寄希望在将军府了。”

“可是将军府接连生了两子……”宋明彰声音含着笑意:“所有人都以为这婚事不成了。”

没想到将军夫人在将近三十的时候,又生了一个女儿。

可是这个女儿天生痴傻。

“那你就这等着?

若是我没有苏醒,你就一辈子不娶别人做妻子了?”

顾云螭好奇。

宋明彰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这其中有许多缘故,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总之,我们是未婚夫妻,你未嫁,我未娶。”

“如今你醒了,我来娶你了。”

“可是我真的不能嫁你。”

顾云螭小心翼翼开口:“有许多事,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我如果嫁你,会给你带来麻烦,可能还会有痛苦。”

宋明彰微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笑了出来。

“这世上还没有能让我觉得麻烦的事。”

“至于痛苦……如果你不肯嫁我,我才是真的痛苦。”

他的神情敛合,话语中带着蛊惑:“你说有许多事我不知道,你知道。

但是也有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知道。”

“既然我们是上天安排的未婚夫妻,为何还要拒绝呢?”

他们贴的极近,顾云螭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阳光下的宋明彰实在是英俊威武。

暴露了身份的他,不似从前那般清冷温润,倒是内敛深沉,带着一丝位高权重下的肆意,更加迷人。

“哼,我还不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我未婚夫呢。”

她仔细想了想:“若是……若是真的,你可愿意嫁我?”

这一世,她不仅有疼爱她的父母家人,还有一位爱她的未婚夫婿。

还犹豫什么呢?

顺从本心,也就是顺应天道了。

她轻轻颔首:“行吧。”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不行!”

梵心站在院门口,神色惊慌。


自那天之后,江云螭听话极了。

该取血的时候,她从不拖延。

就连对她没有好脸色的长宁侯夫人,也说不出训斥的话。

只是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

形同枯槁,取血也越来越困难。

她身上的血越来越少了。

“这是我亲手熬的汤药,可以补气血。”

梵心吹了吹药碗,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

江云螭见他小心温柔,心中嘲讽:“为了姜云雪,你当真豁得出去。”

她曾经做梦都想和他温柔相对,岁月静好。

如今他坐在她面前,温柔照顾她,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她的血,要她的命。

梵心动作一顿,眼中浮起愧疚:“对不住。”

他没有反驳,只说对不住。

“心意领了,我当不起佛子亲手喂药。”

江云螭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汤药苦涩,涩意一路流进心里,苦的她发抖。

“你放心,没有你的汤药,我也会按时给云雪取血,必不会耽误你们的婚事。”

她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的药汁,避开他陡然深沉的目光。

“不是我和她的婚事,也是我们的婚事。”

梵心轻轻握住江云螭的手:“你是皇上赐给我的妻子,我们以后也会是夫妻。”

不知为何,见她如此憔悴瘦弱,他心中隐隐泛起疼痛。

心头涌上莫名的焦躁不安。

“听说你夜夜难眠,这佛珠伴了我十余年,最能养神。”

他取下腕间的佛珠,一圈一圈绕在她的手上。

“云螭,成亲以后,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江云螭闻着佛珠上传来的檀香,思绪恍惚。

那一晚,龙心遇到主人,急切想要回到主人身边。

他迷失了神智,就是用这串佛珠缠住了自己的脖颈。

动情身热的时候,檀香味盈满床帐。

——“梵清喜欢我,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你卑鄙下药,才换了他一夜欢好。

可是跟我在一起,不用下药,他也能身热情动……”江云雪的话回响在耳边。

江云螭胃中翻腾,刚喝进去的药全吐了出来。

连梵心都知道她病弱憔悴,虚弱到到已经取不出血了。

可是长宁侯长宁侯夫人,这几天一次都没有来看她。

她看着前院的方向,泪流满面。

或许在他们心中,疼爱的女儿只有江云雪吧。

江云螭颤抖着下床,吩咐迎香拿来一个炭盆。

“这些用不上的东西,全都烧了吧。”

她一件一件扔进炭盆,身上的生机好像也被大火燃烧殆尽。

“大小姐……”迎香哽咽流泪,捂着脸哭泣。

“我不争气,不得父母疼爱,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江云螭看着桌上几件首饰:“这是我所有的首饰,等我死了,你拿去换了银钱,归家去吧。”

“我哪里有家,小姐在哪,我就在哪。”

迎香跪在地上痛哭:“我无父无母,是大小姐救了我,把我留在身边……我哪儿也不去!”

江云螭眼眶通红:“傻丫头,说什么胡话。”

她把迎香抱进怀里:“你进府的时候,我没让你签身契,你不是府中家奴,可以自由离去。”

“侯府凉薄,我若是死了,你也没有好日子。”

“走吧……以后好好活着。”

迎香越听越心酸,抱着她嚎啕大哭。

“府中做好了嫁衣,我来给姐姐送衣服。”

江云雪笑吟吟踏进屋内:“多谢姐姐给我心头血,我如今身子大好,特意来感谢姐姐。”

她笑容单纯,好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虽说你是皇上赐给梵心的妻子,但我是他心中挚爱。

日后你我二人平起平坐,不分大小。”

她笑眯眯展开手里的嫁衣,桃红妖艳。

“但是大红嫁衣只剩一套,梵心做主,把红色嫁衣给我了,只能委屈姐姐穿桃红了。”

“姐姐不会生气吧?”


“云螭,你不能嫁他!”

他大步闯进院子,神色惊慌:“云螭,我才是你的未婚夫,我们就快要成亲了!”

“你可以怨我,恨我……也可以不理我。”

“你不喜欢的我可以改,我可以等你回心转意……但是你不能嫁给别人!”

他的面容憔悴,眼中几乎要沁出血来。

“他来历不明,你们刚刚认识几天,互相根本就不了解……只有我才了解你,理解你,我知道你要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他的嗓音嘶哑,一句一句说着上一世的事情。

“梵心佛子,我不是你的妻子,这话我已经说倦了!”

“无论我嫁不嫁他,又或许我将来会嫁给别人,但我绝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

烈日爬上了正空,刺得梵心的眼睛生疼。

“如果佛子所说皆为真的,你的妻子一定很后悔认识你。”

话音刚落,梵心脸色霎白。

舌头无骨,却可诛心。

顾云螭看着梵心踉跄离开,转身看向一旁不言不语的宋明彰。

“王爷,我不是温柔端庄的性格,甚至还有些尖锐刻薄。”

“你若是不喜,咱们的婚事大可作罢。”

宋明彰眉尖一拧,气的笑出了声。

“顾云螭,你可是逮着机会就想推开我。”

“可巧了,本王名声也不好,咱们正好一对。”

顾云螭脸色一红,宋明彰老神在在开口:“明日就回将军府见过你父母。”

“早日把婚事过了明路,也好让你绝了跑路的心思。”

床岸灯火葳蕤,顾云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白日里宋明彰说的话回荡在脑海,他深情的脸,信誓旦旦的求娶,都一一浮现。

顾云螭脸色微红,心里百折千回。

直到夜色已深,灯光昏暗。

她翻个身昏昏欲睡,突然听到窗口传来一声异响。

下一瞬,脑袋沉重昏沉,眼皮重若千斤。

恍惚中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起……有冷风吹入衣领……应该是进了院子。

顾云螭心中一沉,知道不好。

这是有人将她绑架了!

可恨这一世,身上一点妖力都没有,完完全全一个肉体凡胎!

“云螭……你现在糊涂,想不起我们的事,不要紧……等到离开这里,我一定找人治好你的失忆症……你心中是爱我的……到时候我们还做恩爱夫妻……我们成亲,生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我……”抱着她的人浑身酒气,自言自语。

竟然是梵心!

若是旁人,她还可以用将军千金和未来王府的身份跟他周旋。

可若是梵心,这些全都无用了。

他已经疯了!

顾云螭心中绝望,如果真的被梵心绑走,被他下药,跟他生儿育女……比现在杀了她还叫她难受!

她心中后悔,白日不该跟宋明彰赌气,还逼他撤走小院的眼线。

嚷嚷着不许监视她。

感觉到梵心抱着自己越走越远,顾云螭头皮发麻,眼泪不自觉滑落。

“放开我……”她断断续续开口,努力想让自己清醒。

“放开我!”

她拼尽全身力气,从袖口掏出一只金簪,狠狠扎在胳膊上。

血流如注,尖锐的疼痛袭来,激得她猛然睁开眼睛。

“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自尽,死在你面前。”

她双眼通红,神智仍有些迷糊。

梵心却被她话中的决绝吓住,停下了脚步。

孤月渐隐,星子寥落。

顾云螭被冷风一吹,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后山,马上就要出了玉阳观地界了。

“你真是丧心病狂,竟敢做出这种掳走女眷之事!”

她心中恼怒,他已经害了她上一世,难道还要再害一世吗?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是你妻子!”

“你是!

你只是不愿意承认!

你就是我妻子!”

梵心神色癫狂:“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云螭,你跟我走——啊!”

电石火光之间,一只利箭划破长空,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身后一阵马蹄疾驰由远而近。

下一瞬,便是兵器划破长空的锐响。

顾云螭下意识闭上眼睛,感受到铁器带着寒意呼啸而过。

梵心一声痛哼,她惊慌睁眼,只见一杆长枪斜着扎进他的大腿。

扔枪的人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长枪穿透大腿,深深刺入地面。

竟然是将梵心生生钉在了地上!


江云螭听话,安分守己。

那天之后,她不在出门,也不愿说话。

她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染血的帕子换了一张又一张。

看着手心若隐若现的“二”字,江云螭怔怔出神。

心脏跳的越来越慢,她能感受到血肉在逐渐破碎。

还有两天了,这副身子已经快撑不住了。

“姐姐,今日梵清带我去了佛寺上香,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

江云雪笑容甜蜜,含羞带怯。

“他说佛,在他心中,我,亦在他心中。”

江云雪见她无动于衷,压低了声音问她:“你说,一个人的心中,放得下几个人呢?”

“他虽然要娶我们两人,可是他心中只有我呢。”

江云螭一动不动,任凭眼泪模糊了双眼。

“你们虽然有赐婚的名头,可是不被爱的应该退出!”

江云雪沉着脸警告:“梵心和我情投意合,我应该是他唯一的妻子,你要是识相,就应该主动让位!”

“让位?”

江云螭声音嘶哑:“我倒是想和他解除婚约。”

“只是抗旨拒婚……你想拉着全家去死?”

“什么全家去死?”

长宁侯和梵心大步走了进来。

“父亲……我没有想要连累全家的意思。”

江云雪眼神闪躲,哽咽哭泣:“我知道姐姐是皇上赐给梵心的正妻……我只是太爱梵心了……一辈子就嫁这一次人,我想以妻子的身份出嫁,特意来求姐姐,可是姐姐却说什么抗旨,要拉着全家去死……父亲,我落下病根,也不知道以后能陪你们多久,今生也就这一个心愿了……”梵心眉尖微皱,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身子已经大好了,日后必定能健康顺遂。”

“虽说是平妻,不分大小,可是拜堂的时候总有先后,这满堂宾客,也总得有个说法……”她泫然欲泣,哭的好不可怜。

“你是姐姐,就让一让你妹妹吧!”

长宁侯心疼不已,冷眼看着江云螭:“你的嫁衣正好是桃红,妾室身份拜堂也合适。”

执妾礼拜堂,给江云雪磕头敬茶!

江云螭强忍着疼痛起身,含泪控诉:“我不愿!”

“皇上赐我的是妻位!

让我执妾礼拜堂,我宁愿不嫁!”

她声嘶力竭,几欲泣血:“我一退再退,为何你们还来逼我!”

“不嫁?

你这是在威胁谁?”

长宁侯厉声喝斥:“云雪是你妹妹,你何必斤斤计较!”

“你自小懂事听话,如今为着一个男人,怎么变得如此自私!”

“到了这个时候,还威胁不嫁,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江云螭心中悲郁,大口喘着气。

是啊,她自小懂事,做什么都要让着云雪。

如今他们竟然还要她给她下跪磕头!

“我可以给她功劳,给她我的心头血,给她我的夫君,给她我所有的身外之物……可是我最后的尊严,我不能给她。”

给江云雪下跪,比放干她的心头血,还叫她难以忍受。

可是长宁侯却不肯松口。

江云螭死死掐着掌心,皮肉血红一片。

气氛僵持,谁也不肯退步,只听见江云雪抽泣的哭声。

梵心叹了一口气,淡然相劝:“云螭,无论以什么身份拜堂,你都是圣旨定下的妻子。”

“云雪只求一个仪式而已,你就让一让她吧。”

江云螭愕然抬头,怔怔看着他。

她双眼含泪,突然笑出了声。

“好,我让。”


顾云螭越想越觉得靠谱。

自从轮转历劫,前八世,她尝尽生老病死,经历厄运磨难,过得十分不幸。

第九世的情劫,因为梵心佛子的身份,她纠结煎熬,不敢爱,不敢恨,下场凄惨。

经历过海底炼狱的九死一生之后,她算是大彻大悟,豁然开朗。

这一世,父母家人疼爱,若是再嫁给自己选的人,好好渡过一生,也算没有遗憾。

她的思绪发散,越想越兴奋。

既然有了想法,便想遵循自己的内心。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抱着将军夫人的隔壁撒娇,还要去玉阳观抄经。

“可是今天娘准备带你去寺庙还愿的呀。”

将军夫人惊讶:“昨日刚去,为何又要去?”

“我、我不喜欢寺庙,我就喜欢道观。”

顾云螭也算没有扯谎,寺庙总会让她想起梵心,她实在是不愿踏入。

“娘亲替我去寺庙还愿,我再去玉阳观抄经,两面都圆满,好不好?”

女儿这样娇憨痴缠,将军夫人哪有不从的。

顾云螭带了十几个侍卫赶往玉阳观。

一进后院竹林,又见到了那位男子。

他还穿着那身半旧素袍,还坐在昨日的地方专心抄经。

“咳,你是个道士吗?”

顾云螭悄悄走到他身边,见他笔尖飞速,都不带给自己一点余光。

“你抄错了。”

顾云螭气呼呼打岔:“你明明听见我说话了。”

原本心无旁骛抄经的男子忽然停下笔:“叫我明彰。”

他起身走近,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揽在怀里。

顾云螭耳朵泛红,忍不住后退一步:“我姓宋,你可以唤我明彰。

云螭……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顾云螭大惊:“你究竟是谁?”

宋明彰避而不答,唇边噙着笑意:“我不是道士,只是借住在道观,不耽误嫁娶。”

“你是不是想问这个?”

看着她脸上骤然浮现的羞恼,他笑着递过一把油纸伞。

“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只是……”他抬眼看了看天色,替她系紧了帷帽。

“今日快下雨了,快些下山吧。”

不知不觉天色阴沉,竟然起了风。

顾云螭顾不上多言,提起裙子匆匆下山。

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带伞,会不会被大雨淋湿。

顾云螭心中着急,命人赶往寺庙。

天色越来越沉,空气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马车行至半路,天色已经阴沉的看不清道路,马儿也不愿前进了。

她起身下马,刚想说话,忽然看见一道道白光闪过天际。

雷声在云层中轰隆,行人步履匆匆。

顾云螭看到有人护送着娘亲往这边走来。

“云螭,你怎么来了?”

快走到跟前的将军夫人脸色大变,冲着她挥手:“快回马车上去!”

还未等顾云螭回应,雷声突然大作,巨响炸裂在天空中。

一个人影猛然冲到她面前,接着一股大力将她拉进怀里。

熟悉的檀香味涌入鼻中,顾云螭僵在原地。

“云螭……是你!

你竟然没死!”

酝酿了许久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穿梭的闪电照亮了眼前人的脸。

梵心声音颤抖,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

“我……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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