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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5-02-22
我是罕见的女性纹身师。

情人节那天,我满心欢喜干完最后一单收尾,回家和男友过节。

没曾想,他会和另一个女人光顾我的小店,要求纹一对情侣纹身。

我抑制不住愤怒:“徐书,你说的公司有事就是背着我找小三?”

他猛地甩我一记耳光:“嘴巴放干净点!

我和妍妍是合作关系,她是国际顶尖设计师,肯来你这野鸡店都算给你面子!”

我浑身僵硬,难以置信望向他。

他却转头哄苏妍:“宝贝,我们把彼此纹在心口好不好?”

苏妍笑眯眯地和他拥吻。

我默不作声,触碰手腕纹了七年的名字,现在,也该洗掉了。

1热吻完毕,徐书不耐烦地催促我:“你愣着干嘛?

还不去准备?”

他神情坚定,看得我鼻腔一酸。

曾经我恳求过他许多次,他也不愿在最隐蔽的角落纹我的名字。

连纹身贴都不肯。

他总对我说:“小璐,我得频繁出席商业会场,纹身有损形象。”

哪怕他并非从军从政,我也体谅他,从不逼迫,即便委屈自己。

如今,他却要让我亲手把别的女人名字纹在心口。

我脸色惨白,身下不合时宜地涌起一股热流,艰难道:“改天吧,今天我累了。”

徐书冲过来一把揪住我领口:“江璐,你能不能别太小肚鸡肠?”

苏妍眨巴两下大眼睛,凑过来牵我的手,泪水盈满眼眶:“小璐姐,我和徐哥真没什么,这只是合作需要啦。”

我心里忍不住嘲讽。

什么正经客户必须交换情侣纹身?

我拼命抑制住小腹的绞痛,深吸一口气,答应下来,去清洗工具。

苏妍率先跟我进了房间。

她带着嫌弃挑了半天字样,终于勉强答应一个款式,躺了下来。

可纹身针刚碰到她皮肤,她就触电般收回,夸声尖叫:“好疼!

你技术这么烂?”

等在门外的徐书听到动静,立即冲进来把我推倒在地。

“江璐,别在我面前玩小把戏,万一妍妍感染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捂着肚子颤抖,痛经撕扯身躯,“我没碰她……”苏妍挽住他胳膊,怯生生开口:“没事,为了徐哥,这点小伤小痛我可以忍受,继续吧。”

徐书感动得一塌糊涂,再三警告我后,一步三回头地出门等候。

我只得重新开始绘图。

小心放轻动作后,苏妍除开时不时嘀咕两句,也没再说什么。

我咽下冤屈,硬撑着将徐书的艺术字纹上,补完收尾的爱心。

尽量抛开私怨。

去尊重我的每一个作品。

忙活半天完工后,苏妍对着镜子,不满嘟嘴,叫唤道:“徐哥你看,书字好像歪了?”

他匆忙进门,仔细打量后,一拳砸落纹身机,朝我怒吼:“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干不好趁早滚回家给我生孩子!”

纹身机摔我脚边,碎了好几个零件,我连忙蹲下,止不住心疼。

徐书忘了,这台纹身机是庆贺我开业那天,他亲自赠我的礼物。

多年来我一直小心清洁护理,念旧情,舍不得换。

如今,还是碎了。

我抬眼,“花体设计本就不追求板正,她先前没表达反对意愿!”

徐书搂着苏妍,替她披好衣服,“妍妍还用你教?”

“江璐,知错就要改,你这胡搅蛮缠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学规矩。”

他们居高临下,眼神轻蔑。

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

周围清静下来,我蜷缩成一团,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我打了个冷颤,掏出手机,拨通父亲的电话。

“爸,我想回家。”

2电话那头一阵工地杂音,爸察觉出不对,“小璐,你受委屈了?”

我听见他粗重的喘息,背景的吆喝声,诉说的话又淹没在喉咙里。

我强颜欢笑,“没有,就是单纯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欣慰地连夸我好几句,叹息:“半个月吧,拖欠工资的事还没完。”

“我尽快回来,给你准备了惊喜……”忙音断续,电话已挂断。

我没再拨过去,安静地收拾完店内烂摊子,心情格外平静。

寄人篱下的日子,只剩半个月,打落牙齿混血吞,忍忍就过去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脚步虚浮,刚拉开门就一个踉跄,差点跪地,被徐书飞快搀住。

他眉心皱成川字,一言不发抱我到床边,“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我没反抗,只沉默相对。

徐书不自在地别开眼,在厨房捣鼓片刻,端来一碗红糖姜汤。

他烦躁道:“劝过你多少次辞职?

哪有女的干纹身,不知廉耻,能有什么好下场?”

汤勺喂至我唇边,我扭过头,发出无声的抗拒。

他难得温声哄道:“小璐听话,以后别出去抛头露面……”话音未落,屋外传进个娇滴滴的女声:“徐哥,人家洗完澡啦。”

正是分别没多久的苏妍。

我瞳孔巨震,声音发颤,“你居然敢把她带回家?”

徐书动作一顿,突然把碗摔碎,汤汁蜿蜒流了满地。

他讽刺:“江璐,房子归我所属,带谁回家轮不到你插手。”

我指甲嵌入手心,努力平息怒火,“那麻烦关下灯。”

房间陷进黑暗,将我吞噬。

冷汗浸湿后背,我缩进被窝,捂住耳朵,不去听隔壁传出的呻吟。

我被疼痛折磨得神经麻木,半梦半醒,试图逼迫自己进入睡眠。

灯却忽然亮起,要把我最后一丝尊严照得无处遁形。

苏妍半裹性感的浴巾,站在门口娇笑,“呀,主卧的床大一点诶。”

她肌肤胜雪,白里透红,不经意露出心口新鲜的纹身。

以及覆在纹身上的吻痕。

她娇羞地拢好浴巾,贴着徐书蹭,“客房不好发挥,就在这嘛。”

徐书神情复杂,纠结两秒,终于掀开被子,把我踹到地上。

“聋了吗?

妍妍让你滚。”

不偏不倚,碎碗扎破了我手心。

他眼中划过慌乱,下意识上前一步,捏紧拳头,又退了回去。

我咬住后槽牙,没泄出呜咽,“小心纹身感染,祝两位玩得尽兴。”

徐书双唇紧抿,抄起一个小瓶子砸向我额角,“你少诅咒妍妍!”

我捡起瓶子,血液弄脏瓶身,看不清字符,我却知晓——那是徐书高价买的止疼药。

我施舍他一个嘲讽的笑容,立起膝盖转身,替他们合上门。

将昂贵的进口药丢进垃圾桶。

心疼,哪里止得住呢?

3我简要收拾了几件衣服,在纹身店附近租了个房子。

不大,但够用。

安稳没两天,苏妍就带了一帮人堵在我店门前哭闹。

她捂住胸口,眼含泪花,缀在徐书身后,指着我大喊:“就是这家纹身不干净,弄得我皮肤溃烂,把她店砸了!”

路人围成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阴阳怪气地讥笑:“这家老板不是好鸟,平时就一副吊儿郎当的不良样。”

“可不是,上次我让这小妞纹个花臂,开钱都不愿意给我摸两把。”

“女的干这行不就变相出来卖?

装哪门子贞洁烈女,活该遭报应!”

垂涎的目光粘在我身上。

我忍住一阵恶寒,横拦在店门,“不许砸,污蔑也得讲证据。”

苏妍眼眶通红,委屈指责:“你明知纹在哪,还想羞辱我?”

我不为所动,坚定反驳,“怎么感染的,你心里没点数?”

她气急败坏,往后招招手,几个男人猛地冲出把我按到地上。

脸被压进尘埃里,我拼尽全力转头,视线锁定沉默的徐书。

他避开眼,从容牵住苏妍的手,“妍妍,没必要碰她。”

“她连纹身机都洗不干净,说不定早就染上艾滋,一条疯狗而已。”

此话一出,压制我的几个男人犹疑不定,害怕地松手,狠踹我两脚。

满眼嫌恶,喷了一口唾沫。

徐书面容冷淡,毫不留情,“让她跪下磕个头,揭过去算了。”

苏妍温柔而怜悯:“徐哥,还是你细心周到,太容易受欺负。”

我擦净脸上的唾液,倔强抬头。

她狠狠踩在我肩膀上,鞋跟碾得我生疼,“听到没?

让你磕头。”

我灰头土脸,浑身都疼,可背后小店承载我七年经营的心血。

我不得不低头服软。

我咽下所有愤懑,扫视一圈,最终弓下腰,卑微地伏身。

额头刚触地,苏妍就迫不及待,不断加力把我往下踩踏,“小璐姐,道歉得有诚意呀。”

等到我骨头差点碎了,她终于大发慈悲收脚,笑吟吟挽着徐书离开。

临走前,徐书唇瓣开合,朝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示意。

“动手。”

我体力不支,只觉昏天黑地,无力地瘫倒下去。

闭眼前,我看见他们张牙舞爪扑向我的小店,肆意砍砸一通。

毁掉了我梦想与热爱的栖息地。

只剩废墟。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床,徐书坐在一旁的陪护椅上。

额头的擦伤明显被处理过,我连哽咽都发不出,翻过身去不看他。

他强行扶我坐起,抚摸我的脸颊,“小璐,逞强没好结果的。”

可我分明卑躬屈膝,一退再退。

他照样不肯放过我。

徐书仍继续叹息:“你……算了,你到时候肯定会理解我。”

他自顾自絮叨许久,我左耳进右耳出,捕捉不到一个字。

发觉我不吱声,他开始摇晃我的肩膀,“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我眼神恍惚,茫然望向他,“我在祭奠我的纹身店,你要一起吗?”

徐书动作瞬间僵硬,忽然暴怒,掐紧我的脖颈,“别给脸不要脸!”

我垂下眼睑,不回话。

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他来回踱步的声响,格外清晰。

他脸色变幻,最终勾起讥笑:“江璐,下周的省际纹身设计比赛,我允许你报名参加,还不够吗?”

4我回过神,扬起眉眼。

是了,差点忘记这一茬,还没到丧气的时候,我还有机会。

想到这,我不知从哪涌出的力量,一鼓作气挣脱他的束缚,跑回了破败的小店。

我小心翼翼避开散落的机械,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纹身设计图纸。

一连七日,我专心泡在狭小的出租房,终于挑拣出最满意的作品。

比赛当天,我早已将纹样刻在脑海里,满怀信心进场。

经过两小时潜心绘制,我终于交上满意的答卷,手心渗露出细汗。

好在评选阶段,裁判对着我的作品编号,露出了讶异的微笑。

我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

我关注比赛六年,却是首次参加,只因前六次赛前,徐书不是突患重病,就是出各种意外。

极其凑巧,让我脱不开身。

我指尖忍不住颤抖,心潮澎湃,洋溢即将追梦成功的喜悦。

可就在成绩宣布前一秒,苏妍却猝不及防闯入现场,抓起我的作品。

她哭腔委屈,“不能给江璐颁奖,她抄袭我的设计,不是原创!”

她举起几张珠宝设计图纸,花纹走向和我的作品差点重叠。

台下立即爆发窃窃私语,裁判们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眼眶微张,不可置信地喃喃:“怎么可能……我从没向外透露。”

我连滚带爬,狂奔至评委席,试图自证:“各位老师我没抄!

我可以解释创作理念!”

“我可以……我有证据……”没人回答。

无论真相如何,他们都不会再录用带有争议的作品,没人听我废话。

鄙夷或嘲讽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荡,我浑然不觉,行尸走肉般下台。

撞到了熟悉的面孔。

我抬头看向徐书,相恋七年的爱人,猛地一个激灵,只觉晴天霹雳。

非要说谁曾窥探我的心血,除开他,我实在数不出第二位。

“江璐,认命吧,你不是这块料。”

他眼眸里有一丝心疼。

以及难以觉察的不屑与得意。

我怒不可遏,反手一记耳光,他左脸肉眼可见红肿起来。

“快跑!

抄袭狗发疯打人了!”

观众胡乱叫喊着,四处逃窜,苏妍趁我愣神,把我掀翻在地。

混乱中,右手不慎被多次踩踏。

巨大的疼痛袭击,我惊叫出声。

苏妍笑得更甜,鞋跟却没丝毫挪动的意思,疯狂碾压我的手指。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我强忍剧痛,左手拽住她的脚踝拉开,终于得到喘息时间。

她险些摔倒,“徐哥救我!”

我右手早就血肉模糊,左手颤抖着点开手机,呼叫救护车。

拨通前一刻,徐书踢开手机,怀抱苏妍,再次踩上我伤口。

“江璐你别太玻璃心,不就一只手?

至于恶毒到推妍妍吗?

你知不知道她刚才差点摔了!”

不知多久,谩骂声逐渐远去,原本热闹的赛场只剩我一人。

我涂抹开血迹,抚摸脉搏处留存七年的纹身,那个曾经滚烫的名字。

哪怕再疼,也该洗掉了。

医生说,我的右手暴力碾压过于严重,完全复原的概率极小。

也就是说,我很可能无法再握稳纹身刀。

五脏六腑像被揉碎似的,我连喘气都艰涩,自嘲般一笑。

可惜,不能亲手洗掉那个名字。

复查指骨那天,徐书赶来探望我伤情,温柔地亲吻我发丝:“小璐别怕,你就算成个残废,我也不会抛弃你。”

类似的话,我从前也听过。

纹身店开业那天,他在背后搂紧我,嗓音挠得我颈窝很痒。

那时他说:“干嘛这么拼?

你就算残废,凭我的收入,再养十个你也绰绰有余。”

我只当他开玩笑,凑过去吻他嘴角,“那可不行,谁要你养?”

“我会投身我所热爱的事业,绘图纹身,直到手指不能动弹为止。”

他加深了吻,唇齿交缠间,“我永远作你的后盾。”

那是我听过最浪漫的情话,却成为七年后的催命符。

谁知我意气风发的宣誓,会被徐书当成禁锢和豢养的条件。

我躲开他的接触,冷声打断:“产权纠纷,我一定会追究到底,你们别想拿走我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