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钰柳云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由网络作家“尊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这种害妻杀子的垃圾,自然要有一个该有的结局。我回到了初见岁岁的那座山,拿出曾经用来削竹条的小刀。血流出的那一刻,我好像又回到了岁岁答应嫁给我的那晚。她扯了扯衣袖,没扯开,笑着答应了我的求婚。那天,我也是这样又扯着她的袖子,希望她能再为我留下,可她只是轻轻一挣,袖子就断了。原来,从来不是我留下了岁岁。而是她选择了为我留下。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
《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精彩片段
我这种害妻杀子的垃圾,自然要有一个该有的结局。
我回到了初见岁岁的那座山,拿出曾经用来削竹条的小刀。
血流出的那一刻,我好像又回到了岁岁答应嫁给我的那晚。
她扯了扯衣袖,没扯开,笑着答应了我的求婚。
那天,我也是这样又扯着她的袖子,希望她能再为我留下,可她只是轻轻一挣,袖子就断了。
原来,从来不是我留下了岁岁。
而是她选择了为我留下。
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
>我被灌下压制灵力的符水,绑在悬崖上,阴雨连绵,崖下河水翻滚,似有狂风暴雨即将袭来。
国师手中拿着剥皮用的小刀,孟钰站在我面前,我跟他对视。
“孟钰,那几片蛇鳞,是你给他们的,就是为了伪造我杀人的现场,对吗?”
“为什么?就因为你觉得我害死了你和柳云儿的孩子?”
“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孟钰将我鬓边的发挽在耳边,温柔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岁岁,很快就过去,等剥了皮,一切就结束了。”
我近乎祈求地看着他:
“我现在并不是蛇蜕期,生剥蛇皮,我会死。”
他的吻落在我唇上:
“岁岁,你又在骗我。”
这是他第几次不信我了?
算了,数不清了。
我凄惨一笑,狠狠地咬向他的唇,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国师手中的刀高高扬起,狠狠刺进我的皮肤。
冰冷的雨拍打在脸上,混着绝望的泪水,我望着孟钰。
曾经这张我看了便会欢喜的脸,如今再看,只余荒寂:
“我总向往人间有情,却不知,并非人人长情。”
“孟钰,当年的救命之恩,今日我将命还给你,你记着,从现在起,你我恩断义绝!”
孟钰愣住了,血崩到他的脸上,片刻后,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大声阻止:
“住手!”
可惜太晚了,我的皮已经被生生剥下,唯有脸是完整的。
我再也没有力气站立,跪在地上,国师捧着蛇皮,放肆大笑:
“哈哈哈哈,百年蛇蜕,我的修为又可以进步了。”
柳云儿也露出得意的笑,唯有孟钰连滚带爬地扑倒我身边,对她大吼:
“你不是说只要剥下蛇皮,再用你们国师府新研制的秘药,她就能变成人吗?快给岁岁用药!”
柳云儿一脸为难:<
,静静地说:
“不必,你们夫人厉害着呢,连自己堕胎都干得出来,流点血,死不了。”
柳云儿笑嘻嘻地蹲下身,凑在我耳边说:
“蛇妖,我才不需要你替我生孩子,我嫌晦气,谁知道经你肚子走一遭,出来的孩子会不会跟你一样是个妖怪。”
“我呀,已经怀上了阿钰的孩子,孩子我要生,阿钰的妻子我也要当,所以,还没完呢。”
“那你慢慢痛吧,反正你是妖精,身强体壮,流个产死不了,我先去陪阿钰啦。”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血,想着孟钰刚才的话,突然对自己从未有过的厌恶。
我勤勉修行五百年,就是为了跟一个那样的男人,过这样的日子吗?
也好,可以提前走了。
很快,我就知道柳云儿口中的没完是什么意思。
七日后,我刚刚服下厨房送来的汤,便一阵头晕,灵力不受控制,双腿竟然变回了蛇尾。
汤中竟然下了药。
同时,院外传来天动地摇的惊恐呼喊:
“杀人了!蛇妖杀人了!”
紧随其后是一个老者的声音:
“国师府弟子听令,速速进屋将那草菅人命的孽畜拿下!”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国师和云儿带领一众国师府弟子和下人闯进屋。
看见我的蛇尾,不少人喊着妖怪,当场吓晕过去。
原来是柳云儿对孟钰说她连续数日做噩梦,梦见他们的孩子跟她哭诉自己死得好无辜。
她想让师父和师兄弟们来为孩子做场法事,孟钰答应了。
法事做完后,有两名弟子去茅厕方便时,莫名惨死。
他们的尸体上,脖颈处有两个深可见骨的牙印,周围还有散落的几片蛇鳞片,颜色与我的一模一样。
国师说蛇妖害人,必须替天行道,要蛇妖受剥皮之刑,才能以安民心。
自始至终,孟钰站在人群后,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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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别家主母,后院里突然塞了个女人,绝对要刨根问底计较一番。
我却从未过问一句,每次孟钰想开口解释的时候,我都会找理由打断他。
他的表情从最初的不解,渐渐有些慌张,而他每次想试探我的时候,我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说给孩子祈福是好事。
孟钰这才神色放松。
我看着自己的肚子渐渐隆起,没有即将为人母的欢喜,只有满心的悲哀。
我的孩子已经被他的父亲亲手杀死了。
而我现在,不过是夫君为了保全名声,让私生子有个名正言顺的‘嫡子’身份的孕育工具罢了。
人类的规则,有时候还真挺可笑的,我越来越对人间没有留恋,想起自己曾经渴望飞升化龙的梦想。
我的孩子百日祭那天,天空下起了细雨,或许老天也觉得他可怜,去世三个多月,他的父亲甚至不知道他曾存在过。
我想要去后院的佛堂祭拜一下我那可怜的孩子,却怎么都找不到孟钰送我的油纸伞,屋里也没有多余的伞,便让小翠去库房取一把。
正胡乱找着,柳云儿已经走了进来:
“夫人可是在找这把伞?”
她左手撑着伞,伞柄是铁的,看着很有些分量。
柳云儿右手往地上丢了件东西,我垂眼看去,那是一把已经损坏到看不出模样的翠绿色油纸伞。
“昨晚我从阿钰书房出来时,恰巧赶上落雨,阿钰心疼我,随手将这把伞给我了。”
“阿钰还说了,这伞又丑又旧,他早用腻了,让我随便撕着玩呢。”
我心中没来由一痛,孟钰家境清贫,考取功名以前,靠卖伞挣些微薄收入。
我受天道限制,既不可在人间为恶,亦不可擅自使用法力,干涉因果。
孟钰十五岁那年,上山摔断了腿,日日消沉,我为了让他振作,用灵力帮他治好了腿。
仅那一次,我就被天雷劈成重伤。
因为没有哪个宰相会是一个
吗?阿钰可喜欢得紧呢。”
听着这些话,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拼命攥紧拳,冷声打断:
“够了,如今我腹中已经怀有你们的孩子,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你还想做什么?”
柳云儿收起伞,缓缓走到我面前,幽幽说道:
“蠢货,当然是,想让你流产啊。”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铁伞柄狠狠砸向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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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钰赶到时,我躺在一堆血泊里,他疯了一样将我抱在怀里,不许任何人靠近我。
“谁干的?!谁干的?!”
柳云儿在一边哭哭啼啼:
“阿钰,我听说夫人想要出门,却找不到伞,怕夫人着凉,特意将你书房的那把油纸伞送来。”
“可夫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起狂来,喊着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抢了我的铁伞,拼命用伞柄锤打自己的肚子,我根本拦不住啊。”
“孩子没了,师父说,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她再也不能给你生孩子了,这可怎么办呀?”
孟钰身形一顿,他看都没看那把面目全非的油纸伞,扯过柳云儿手中的铁伞掂了掂,缓缓低头看向我的肚子,用一种从没有过的冰冷神色看着我:
“岁岁,你就这么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不是我……”
我想要解释,却被他暴躁打断:
“不是你是谁?前些日子口口声声跟我说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不是你吗?”
“你就这么厌恶这个孩子,为什么我想跟你有个完整的家就这么难?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孩子费了多大的心力,你对得起我吗?!”
他放下我,冷声吩咐下人:
“我还有公务,先回书房了,扶夫人回去好好休息。”
下人唯唯诺诺:
“夫人小产,流了这样多的血,要不要请个大夫?”
孟钰回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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