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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璇秦郅诚写的小说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

金喜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像秦郅诚这种人,走到如今的地位,身后大抵藏了不少秘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沈培延眼皮塌着,碰了碰耳朵,不知怎的,耳朵里突然再次落了那句——平步青云。叶璇,平步青云。一路走来,和他用了同样的年份工作,却直升经理。他声音很淡,“小陈,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去找一趟叶璇。”沈培延回去找叶璇的时候,她恰巧将做好的报表去送给秦郅诚。秦郅诚外套脱下,要去挂,被叶璇顺手接过。结果,说着说着,叶璇也就忘了手上抱着他西装这件事,一直抱了好几分钟。直到报表看完,确认无误,秦郅诚签字。将文件重新递还给她的时候,秦郅诚抬眸,“抱着不累?”叶璇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而且这件西装外套,恰好就是昨天她往上流口水的那件,她思索着主动认罪开口:“秦总,这件衣服——”“不...

主角:叶璇秦郅诚   更新:2025-02-15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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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璇秦郅诚的其他类型小说《叶璇秦郅诚写的小说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由网络作家“金喜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秦郅诚这种人,走到如今的地位,身后大抵藏了不少秘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沈培延眼皮塌着,碰了碰耳朵,不知怎的,耳朵里突然再次落了那句——平步青云。叶璇,平步青云。一路走来,和他用了同样的年份工作,却直升经理。他声音很淡,“小陈,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去找一趟叶璇。”沈培延回去找叶璇的时候,她恰巧将做好的报表去送给秦郅诚。秦郅诚外套脱下,要去挂,被叶璇顺手接过。结果,说着说着,叶璇也就忘了手上抱着他西装这件事,一直抱了好几分钟。直到报表看完,确认无误,秦郅诚签字。将文件重新递还给她的时候,秦郅诚抬眸,“抱着不累?”叶璇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而且这件西装外套,恰好就是昨天她往上流口水的那件,她思索着主动认罪开口:“秦总,这件衣服——”“不...

《叶璇秦郅诚写的小说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精彩片段


像秦郅诚这种人,走到如今的地位,身后大抵藏了不少秘密。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沈培延眼皮塌着,碰了碰耳朵,不知怎的,耳朵里突然再次落了那句——平步青云。

叶璇,平步青云。

一路走来,和他用了同样的年份工作,却直升经理。

他声音很淡,“小陈,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去找一趟叶璇。”

沈培延回去找叶璇的时候,她恰巧将做好的报表去送给秦郅诚。

秦郅诚外套脱下,要去挂,被叶璇顺手接过。

结果,说着说着,叶璇也就忘了手上抱着他西装这件事,一直抱了好几分钟。

直到报表看完,确认无误,秦郅诚签字。

将文件重新递还给她的时候,秦郅诚抬眸,“抱着不累?”

叶璇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而且这件西装外套,恰好就是昨天她往上流口水的那件,她思索着主动认罪开口:“秦总,这件衣服——”

“不是昨天那件。”

对方已经率先打断了她。

叶璇:“那昨天那件可以给我,我去洗干净——”

秦郅诚再次淡声打断:“已经扔了。”

扔了啊。

叶璇想来也是,他如此洁癖的人,既然是会扔了的。

“我会给您赔偿一件新的。”

秦郅诚没有回答,算是默认接受了。

等叶璇出去,向晨还纳闷,这衣服怎么不是昨天那件了?就是啊。

他今早接过的时候,还看到口袋里有昨天那位园区经理的名片。

秦总也太不地道了。

就这么讹了叶经理一件衣服。

他们打工人赚钱容易吗?

秦总一件定制西装,打工人半年白干。

兴许是向晨的眼神里带着太过浓重的幽怨,秦郅诚察觉到:“有意见?”

“……您的衣服价格于叶经理而言,是不是有点太贵了。”向晨冒死谏言,“让叶经理配一件,肉都疼死了。”

秦郅诚却没什么表情。

“她有这个钱。”

向晨没理解。

叶璇的确有这个钱。

把沈培延送的包卖了之后,花了点,买了点基金,又存了一部分,正好还有三万多没花,能给秦郅诚买一件款式差不多的西装。

至于尺寸,从前陪他出去出差的时候,叶璇不知替他买过多少次,自然摸得门清。

叶璇一边去微信列表找那个定制手工西装的微信,一个抬头,就撞到了在门外的沈培延。

“是不是把我忘了?”他倚在墙上,双手环臂,颇无奈的轻声,眉梢跟着扬了扬。

“没。”叶璇将手机收起来,“本来这就打算过去找你。”

沈培延往那边的方向瞟了眼,“你一个经理,还要替老板拿衣服?”

“经理不也是打工人吗?”叶璇声音平淡,“是打工人,就要有眼色。”

她看着他如此大喇喇的在公司内视线环扫,“项目既然结束了,以后就不要在公司见面。”

沈培延之所以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进入致和,一是因为在项目期间有通行证,二则因为他是叶璇的男朋友,这些年和前台还有各部门都混得很熟,谁都值他个人情,就算有时候忘了带通行证,也会将他放进来。

沈培延来致和,悠闲得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安静几秒,沈培延点头,“好,你是不是有点感冒?”

“已经快好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休息室。

“再忙也要注意劳逸结合,璇璇。”沈培延状似无意提起,“话说,你最近怎么突然这么忙?”

“接了个项目。”叶璇喝了他放在桌上摆好的热水。

沈培延要坐下的身子微微一顿,起身,接过她的水杯,走去饮水器旁接着,身子背对着,声线不明,“哪个项目?”


“璇璇,这是在哪儿?”

他看着她的背影。

“来上沪找朋友玩。”叶璇给他看自己在咖啡馆的背景,很坦荡,这种星巴克连锁有很多。

沈培延疲惫掀掀唇,嗓音温和:“怎么不在医院多待两天,明天我就回去了。”

“我这个人闲不住,你知道的。”叶璇平淡问,“你在哪儿呢。”

“卫生间。”

“哪里的卫生间。”

“商场。”沈培延说,“发现洗漱用品没带全,临时来商场买了些,现在就准备回去开会了。”

叶璇点点头:“知道了。”

“璇璇。”他闭眼,叹息似的轻声道,“我很想你。”

叶璇很淡的笑着,没回应。

她真想说,想我就来找我,反正咱们现在的直线距离不到五十米。

但捉奸这种事,摊开玩就没意思了。

冲上去撒泼打滚扇巴掌,这是最低级的报复手段。

他跟她玩谍战,她就跟他玩碟中谍,只有玩的比他狠,才能赢得比他稳。

挂断电话后,叶璇面容平静,看向没过多久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沈培延。

他还是哄了下孙佩佩的,叹息:“还怀着孕呢,别再哭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想喝排骨玉米汤……”

沈培延淡声:“除了这个。”

“我就只喝这个。”孙佩佩委屈,“你大学的时候给叶璇做过,我记得,我也要喝。”

沈培延大概是真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叶璇的名字,面无表情抽回手,向前走。

“我错了我错了,不说她了还不行吗……”孙佩佩知道他是真生气了,也不敢耍性子,小跑两步跟上去。

望着他们逐渐离开的身影,叶璇坐在咖啡厅内将那杯咖啡喝完,慢慢的,感受着心肺传来被针扎透的痛感,像是一种凌迟的痛。

曾经爱的有多轰轰烈烈,这一刻她心死的就有多狠。

或许真应了那句,无论过程怎样,结果好像都那样。

她引以为傲的感情,还是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该庆幸的。

庆幸自己发现了,而不是被继续蒙在鼓里。

准备离开时,被一位路过的男士迎面撞上。

“叶经理?”

叶璇认出对方。

她顶头上司的助理,向晨。

向晨惊讶,“您怎么也在上沪,真巧,秦总就在对面开会呢,要不要一起过去?”

“不了。”叶璇淡声,“我在休假,不去。”

向晨点头,正打算说什么,却又迟疑了下,“……您可能真得跟我过去一趟了。”

叶璇:“怎么?”

向晨敲敲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秦总,叫您跟我一起去。”

叶璇唇轻微翕动,沉默。

“走吧。”

她很轻的叹息。

真是冤家路窄。

刚经历了被出轨背叛,转头就遇到这号阎王人物。

秦郅诚,她的顶头上司,致和总裁。

——

抵达酒店二十七楼。

“叩叩”两声,向晨得到回应,打开了行政套房的大门。

“秦总。”叶璇和正在客厅打视频会议的秦郅诚微微点头示意道了个好,就径自提着手里的东西进了厨房。

秦郅诚的视线跟随着她。

“Jessica?”

电话那端的人叫了三遍,秦郅诚方才收回视线,低淡的嗓音开口:“继续。”

叶璇进去,打开冰箱,将向晨买来的东西挨个塞进去。

一回头,秦郅诚就站在门口的位置,淡淡看着她。

他相貌俊朗周正,熨帖定制的很深西装拓得他身形更挺拔,肩宽背阔。

叶璇顿了下,“秦总。”

秦郅诚不冷不热轻抬起眉梢:“缺钱?”

叶璇:“什么?”

向晨笑:“秦总还以为叶经理你遇到了麻烦,来上沪是为了多赚一份外快呢。”

“……”

叶璇回应,“谢谢秦总关心,致和的薪资尚可观,我来上沪单纯是为了休假散心。”

像叶璇这种做到经理级别的人员,出远门是需要向公司报备的,此举是为防止行业内的不良竞争,毕竟她接触了很多致和的核心项目。

但这次她是正常休假,来上沪的前一天才临时报备,所以秦郅诚没收到通知。

他多问一句,也应该。

秦郅诚的视线在她脸上轻扫了会儿,“散心把自己散得更消颓。”

“……”他的目光如炬,叶璇怕他又说什么毒舌的话,毕竟此刻她可承受不起,偏开他的扫视,安静片刻,“秦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留着吧。”

秦郅诚抽回视线,“让向晨隔壁开间房,这几天花销算公司的。”

向晨:“好嘞老板。”

叶璇身周始终是那股沉寂的气息,“谢谢秦总。”

“叶璇。”秦郅诚将手中还未打开的椰子水递给她,嗓音平和提醒,“清醒一点。”

叶璇一顿。

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须臾,颔首轻声。

“好。”

今天的秦郅诚,倒是温柔得不像他。

最早秦郅诚上任致和时,公司里还是分两派别的,叶璇那时候就作为秦郅诚手下的小员工常常跟着他出差,一起做项目。他们并肩作战,终赢得今日的一足鼎立的局面。

因此两人也不全然是冷冰冰的上下属关系,也掺点战友情,或者是知己情分。

反正就是没有爱情。

毕竟是爱上总裁那是小说,放到现实绝无可能。

秦郅诚和向晨下午又出去开会,叶璇留在他房间,用电脑帮他处理了点文件。

期间沈培延来发过一次消息,说顺便给她选了几个口红色号。

叶璇突然想起前几次沈培延出差时带回来的礼物。

看来,都是他和孙佩佩共同挑的。

那些刻着真爱的礼物,原来也早已被冠之她名。

叶璇看着自己和沈培延过往的照片,最后定格到毕业那年冬。

大雪纷飞,她穿得很厚,戴着绒线帽,手里抓起一根绽放的烟花,眼眸璀璨,而沈培延则站在一旁伫立着,眼里都是温和的笑意。

那是充满未知的一年,他们在毕业的分手季紧握住对方的手。

他们一起在北平闯荡,一起拼搏,在最后一班地铁上靠在一起睡着,在新年来临前跑到大厦前一起看烟花倒计时,沈培延会省吃俭用给她准备惊喜,她也会攒很大一笔钱,偷偷买下他看了很久的笔记本电脑。

叶璇一直记得,沈培延那天通红的眼眶。

直到现在,他们赚了很多钱,可那个款式不算新颖的电脑,也一直被沈培延使用着。

大概是那年的雪太大,迷了叶璇的眼。

二十二岁的叶璇真的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会做一辈子的亲人。

手机屏幕自动熄屏,二十八岁的叶璇摘下办公时戴的金丝眼镜,捏了捏眼皮。

有些酸疼,也有些涨。

真心难,真心易,真心不再。

一滴泪似珍珠淌落,滑至下颌,被她静静抬手拂去。

黄昏将至,秦郅诚回来换衣服,昏黄的光线从落地窗洒落,女人抱着电脑靠在他的沙发上,忙得睡着了,白净细腻的手腕悬空垂落着,整个人却只占据了角落一处囹圄之地,像是缩在角落的鸵鸟,毫无安全感。

若仔细瞧,能瞧出她眼底挂着片很淡的红痕,像是刚哭过。

秦郅诚走去卧房,拿了块毛毯给她盖上。

向晨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沉默片刻,向晨轻声开口:“还以为能叶经理忍住的,没想到还是哭了。”

在公司这么多年,向晨只看到叶璇哭过两次。

一次是因为秦郅诚。

原因他不敢说,但几年前,他和秦郅诚打开那扇门,就看见刚入职没多久的叶璇一个人躲在公司的消防通道,红着个眼,手里还抓着大半个面包,哭得很惨。

一次就是现在。

这一刻,向晨突然有点不忍心,也觉得秦总这个决定于叶经理而言,太残忍。

秦郅诚没什么表情。

“长痛不如短痛,她早该知道。”


孙佩佩是六点到的北平。

七点半下班,叶璇去接了她。

她双眼肿成核桃,烫卷的长发也没打理,随意扎着像一团稻草,全然没有前两天的神采奕奕,针织衫外套掉落在半肩,看起来可怜又破碎。

“璇璇……”

一见到叶璇,扑进她怀里,哭得细碎。

叶璇面无表情,语气却装的很心疼关切:“这是怎么回事。”

孙佩佩哭得抽抽搭搭,说出的句子半天都没成型。

哭了半天,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我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你和你男朋友吧……”

“怎么会。”叶璇温声,“我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没什么朋友,你能来,他自然是高兴的。”

孙佩佩点点头,擦着泪,正准备诉苦,门开了。

“怎么了璇璇。”

沈培延走进来,气喘吁吁,额间还渗着细密的汗,“是不是伤口裂开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他是真的慌乱,以至于西装都褶得不成样子,也不顾上形象,接到电话后就往这里赶。

话音落下,和坐在沙发上哭着的孙佩佩对视。

他非常明显的僵了僵,有那么瞬间甚至没控制住脸色,像是伪装的面具裂了缝,停下半秒才恢复表情。

叶璇注视着他的神情。

看来,孙佩佩来北平这件事没告诉他,估计是想搞个突然袭击。

她平和开口道:“我没事,是我朋友佩佩,出了点事,来陪我住几天。”

孙佩佩声音细小,望向沈培延时眼睛里有别的情愫:“你好,培延哥。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沈培延脸色不佳,半晌,沉默点头。

孙佩佩的泪珠子瞬间又往下掉:“……璇璇,我跟你说,他真的太过分了,我为了他怀孕这么久,他甚至都不愿意照顾我,前几天我才发现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沈培延太阳穴突突跳着,袖口下的手轻攥。

叶璇自然是一直做个倾听者,时不时,还要帮着说两句。

“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干什么?”

沈培延面色不善。

“这种人,死了都算是绝户了。”

沈培延脸色更不善。

“你放心,我护着你,除非他来认错,不然谁都别想把你从这带走。”

沈培延终于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抓着叶璇的手腕:“璇璇,你跟我出来下。”

叶璇亲昵仰头看他:“怎么了?佩佩还在这里,你有事等下再说行吗?”

“就几句。”沈培延不由分说带她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孙佩佩望着两人出去的身影,眼底的幽怨和委屈加深。

……

到了楼道,沈培延眉头轻锁:“你要留她在这里住下?”

当然不,但叶璇却假意善良的温声道:“你体谅一下佩佩,她怀着个孕,也没地方可去。”

“那跟你我有什么关系,她怀的又不是我的。”沈培延压抑着声音,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对劲。

叶璇愣了下。

“你怎么了?培延,反应这么大,我也没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沈培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激烈,闭眼,缓下来。

他轻吸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在她面前有任何破绽,“我没有要凶你的意思,璇璇,我只是不像你摊上这些麻烦。毕竟你收留她事小,可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倘若真有个什么事,你……”

“你们放心。”

孙佩佩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不会赖在这里的,我住酒店就好。”

叶璇回身,佯装惊讶:“佩佩……”

孙佩佩勉强轻笑,眼睛很红:“培延哥说的也对,我自己的事哪能这么麻烦你。”

沈培延的目光落在她红彤彤的眼上,安静两秒。

片刻,孙佩佩拉着行李箱,被叶璇送到楼下。

“这两天我一有空就会去看你,佩佩,你自己一个人调整好心情。”叶璇放温声音,扭头看沈培延,“很晚了,你一定要帮我把佩佩安全的送进酒店再走,听到没?”

沈培延不怎么情愿。

“打车。”

孙佩佩急急点头:“对,我、我可以打车的,不麻烦培延哥。”

“这怎么行?她人生地不熟的,你送一趟。”叶璇继续道。

沈培延在原地固执了片刻,终是沉默着接过孙佩佩的行李箱,径直往前走。

孙佩佩轻吸鼻子:“麻烦你了,璇璇。”

“没事的。”叶璇微笑,“沈培延要是没把你送到酒店,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凶他,他很怕我的。”

孙佩佩也笑,笑得样子却有点难堪。

“好。”

叶璇裹好大衣,转身回去的那一刻,卸下脸上伪装。

孙佩佩紧跟上沈培延,后者则跨步迈得更大,跟她拉开距离。

去了车库,沈培延将行李箱放上后备厢,上了驾驶位,下一秒,孙佩佩就迎了上来。

她仓皇去吻他的唇,带着冷气。

沈培延眉头紧皱,狠狠将她推开:“你疯了?!”

孙佩佩闷哼一声,脑袋撞上副驾的车窗上,却没捂脑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她眼底渗着雾气,一副委屈又不敢言的样子,静静盯着他很久,“……我想你了。”

沈培延依旧很冷:“谁让你来的?”

“我和孩子都很想你。”孙佩佩委屈抹了抹泪,“你不接电话,把我的号都拉黑了,我很害怕,怕你不要我,培延,我不是来挑衅叶璇的,我只是真的想你,很想你。”

沈培延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紧,下颌线绷起。

“我说过,叶璇是我的底线。”

“……我知道的,我只是没办法了。”

孙佩佩哭得很无助,“我最近孕反很严重,晚上很难受,你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

沈培延沉默不语。

孙佩佩泪盈盈,苍白小脸上满是泪痕。

“培延,我不奢求你急着跟她分手了好不好,你慢慢来,按照你的节奏来,但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她哽咽着,哭得恰到好处,不会惹人烦,只让人听着心疼。

没有一个男人能承受得住一个女人这样需要自己。

全心全意的,如此迫切的,被需要着。

孙佩佩小心翼翼去搂他的腰,哭得低三下四:“我真的什么都不要了……我也不要你爱我,也不要逼你做什么,只想让你抱抱我……”

沈培延的身子绷紧,推了她两下没推开。

孙佩佩愈发大胆的再次吻上他,泪顺着脸颊滑落,碰到他的唇。

那一刻,沈培延沉默着,眼皮却跳了下。

他没再抗拒。

或是被她的话感到动容,或是被叶璇这些天的态度感到心寒,抑或是,被那个真皮包而触及到了他的自尊心。

孙佩佩的柔情,抚化了他这几天濒临崩溃的情绪。

他不再抗拒。

低头,更用力地回吻,最后撬开,甚至有些凶。

孙佩佩呼吸一软,陷进他的怀中。

北平的霜寒天气,路灯下似乎落了些冰冷的爽意,一对男女在车内拥吻,是个很浪漫的场景。

不远处的叶璇迎风看着。

拍下了这一幕。

以防万一,又打开车内她安装的摄像头,确认正在录制,方才上楼。

她活动了下冻僵硬的手指节,回去之后,看着沈培延给自己买的那个包,驱车去了距离公寓最近的一家奢牌店,拿着发票将货退了。

变质的感情一文不值。

但是新款的包却值。

叶璇拿着退款的钱,逛了逛商场,买了两件大衣,还给杜莘也买了两套。

买完大衣,她又去试高跟鞋。

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脚上那双沈培延曾经送的高跟鞋被脱下,换上了店内最新的漆皮高跟,她理智的做完这些,手掌心突然麻了下。

坐在原地缓了缓。

她说:“都包起来,谢谢。”

店员微笑:“您之前这双我也帮您包起来,方便您带走。”

“不用了。”

叶璇没回头,声线淡得干脆,“丢掉吧。”

长年累月穿着,鞋底磨损的痕迹严重。

其实早该丢掉了,但终究有感情,就继续留下。

如今,也到了该扔的时候。


孙佩佩面对着白壁,袖口下的手死死攥紧,一言不发。

沈母看到她的小动作,淡淡道:“不用觉得不甘心,我儿子娶了你,不甘心的该是我,人家叶璇虽然没爹没娘,但至少自己有本事,你呢?只有个在家里打杂当保姆的妈,要不是我当年喂你一口饭,你们娘俩都是要饿死的。”

“现在,自然要感恩戴德,要知道听话。”

“我刚才说过的这些话,你听懂了没?”

这是沈母的惯用手段,她需要她的所有子女都服从她,彻彻底底的服从,连怀着孕的孙佩佩也同样。

孙佩佩死死咬着唇,在听到她如此不屑提到母亲身份时,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发寒。是生理性的抵触和想反抗。

没反应,沈母再叫,“佩佩。”

像是在叫巴浦洛夫的狗。

孙佩佩艰难出声:“听懂了。”

“你好像不服气?”沈母非要探究到底,杀灭她最后一丝抗争的血性气。

“没有。”

孙佩佩眼眶有泪,不掉,硬撑着。

她很清楚,沈母并不是喜欢自己这个儿媳妇,而是相比于叶璇那样的硬种,她这样没能力的傀儡更好支配。

她会完完全全做到的。

只要能嫁给沈培延,这一切委屈和辛酸,就都是值得的。

“我都听懂了,妈妈。”

“全部?”

“全部都听懂了,妈妈。”

那滴泪屈辱的掉进地面,不见踪迹。

她谨小慎微,照念不误,骨头弯的快要钻进地缝里,彻底断了脊梁。

……

而这边在酒吧里的沈培延,正一醉方休。

喝到一半,居然看到了王总。

他整理好心情,走上前去,对方看见他,笑道:“真巧呦培延,这个点不回去陪叶经理?”

沈培延顿了顿,喝得太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只笑。

王总瞬间明白两人应该是有了矛盾,转移起话题,又给旁人介绍起沈培延。

包厢里坐着的都是各位老总,沈培延总监的身份,理当站着倒酒。

忙了许久,王总也夸了他许久,向众人举荐,说他聪明能干。

不偏不倚,这时王总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一脸遗憾冲大家摇摇头:“秦总今晚有家宴,来不了了,在洪园那。”

洪园,是周家的资产。

秦郅诚今晚,想来是跟母家那边的人家宴,其中不缺乏局长和副市长。

有人忙道:“不急,晚餐约不成,咱们可以去老郑那,他的红酒庄园到了批新鲜货,秦总一定会喜欢。”

王总顿了下,“现在去?这离儿他那庄园可不近。”

“怕什么,有心,多久都不怕远。”说话的是霍总,太太刚惹上点官司,巴不得跟秦郅诚见上一面。

王总有点为难,不想再打扰秦郅诚,但众人都劝说着,也就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几句话后,他冲电话那端爽朗笑着,“好好好,秦总,那就等会儿见了。”

于是,刚才还热络的场子,就因为这么一个电话,全都准备动身。

沈培延手里那根借火打上的烟星没掸,掉到手上,但不算疼,也兴许是疼到没知觉了。

“那个,沈总监啊……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一起去?”王总笑。

要真是有意邀约,不会是这个态度,沈培延淡摇头,体面笑,“不必了,王总,我这本也就要回去了,您忙您的,今天的这些我已经结过账了,下次咱们有缘再聚。”

王总拍拍他的肩,深觉他懂事。

那群人就这么走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去时一堆人送着,排场很大。

包厢里,只剩下沈培延坐在沙发上,抽着根烟。


沈培延沉默了很久,痛苦挣扎,“可是不一定要分手……”

“一定要分手。”叶璇打断他的念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个事实。”

沈培延沉默片刻。

“要这样多久?”

“直到你当上经理。”

“那我们之间私下……”

“做戏做全套。”

沈培延没再说话了,静静靠在椅背上,阖着眸子安静,苦涩轻笑。

这跟分手没什么区别。

或者说,这就是分手。

但他甚至在此刻没有一个勇气向叶璇说不,因为,他也明白,这是唯一的解。

只有这样,他才能拿下这个项目,才能坐上经理的位置。

可是……

“我很怕,璇璇。”沈培延手无意摩挲着指腹,闭眼,喉结轻滚,这是他在惶恐时无意识的举动,“我怕我会真正的失去你。”

他们现在有爱,这毋庸置疑。

可是分了手呢?

那个心思不纯的人难道不会更趁虚而入?

江山与美人,自古就是个对立面的难题。

叶璇坐在他对侧,看他陷入挣扎的神情,面无表情。

“选择权在你手里,分与不分,我把这个权利交给你。”

沈培延想了很久,脑海中帧帧画面闪过,最终定格在几句话。

“叶经理年纪轻轻,一路走来就能平步青云……”

“你还年轻,没必要急于这一个项目,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只有你站得越高,那些人才会忌惮你几分,对嫂子觊觎的那些人也才会有所收敛……哥,那个人是个狠角色,如果他一直横插在你和嫂子中间,你们这辈子都结不了婚……”

……

几秒之后,沈培延睁开眼。

“给我个考虑的时间。”

考虑,就是在权衡,就是不拒绝。

欲望滋生,覆水难收。

此刻他心中的那杆天秤,已经在慢慢偏移。

很快,会向欲望那方面重重倾倒。

叶璇静候。

——

回到住所。

开灯,沈培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孙佩佩。

“……你回来了。”孙佩佩脸色难堪,视线朝卧室的方向看。

沈培延:“妈在?”

孙佩佩点点头。

他的住所位置环境都还不错,当初租的大一点本意是想叶璇偶尔来这里暂住也方便,但叶璇挺注意界限,很少来,这一百二十平房间也就只有他在住。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明目张胆让孙佩佩住在这里。

如今沈母来了不方便,便给沈母订了五星级酒店,一直暂住。

此次来,定是查到了他有大额消费。

沈培延身心疲惫,但还是走去卧室,敲了敲门,沙哑道:“母亲。”

“还知道我是你母亲?”

门开,沈母面带严肃,“那日你怎么答应我的?今日你又是怎么做的?”

沈培延从工作到现在,外加一些沈家的,可动用资产也不过两百万左右,被孙佩佩花的只剩下三十多,给叶璇买了个包之后,分文不剩。

那个白房子,是他卖了一辆沈母前年生日送给自己的车,又拖了些沈家的关系才终于买到的。

沈父沈母一生桃李天下,教出来的学生各个都是行业大拿,路子也广。

“你居然让你郑宋哥帮你给一个女人买包?!我看你真是糊涂了!你把我跟你父亲的名声和声誉放到哪儿?我们教书了一辈子也没求人办过什么事,你居然这么轻易就把我们的面子卖出去了!”

孙佩佩缩在门口听着,隐约听说过这位郑宋,上过富豪榜的一位大拿。

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动用人脉,就为了给叶璇买个包?

她垂眼盯着自己的足尖,不声不响。

沈培延:“我们已经分手了,包算是我对她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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