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了,只要爱还在,家就在。
可是现在,有人要抢我的家了。
“安安啊,以后你和宋宁就是我的孩子了,舅妈替你们保存财产。”
“等我和你舅舅死了,这房子不还是你们的吗?”
既然是我们的,又为什么要让别人保存?
按照继承法,等你们死了,这房子只有可能是岁岁和年年的。
算盘拍在我鼻梁骨上打,真当我是脑残体弱智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发火儿,一盘热腾腾的饺子就扣在了舅舅脑袋上。
舅舅瞬间蹦了起来,几个饺子又顺着他脖领子,烫进后背里。
他被烫的变了脸色,舅妈见状,也扔下孩子帮他老公抖饺子。
我斜了弟弟一眼,他以为我生气了,立刻低下头去。
可我没生气,我只是心疼饺子,要泼也该泼饺子汤。
又烫又便宜,又湿又解气.……
外面飘着雪,这一身饺子汤下去,保证冻他个透心凉。
我当着他们的面儿将协议撕个粉粉碎,连着那堆橘子,直接丢出了门。
“好啊,你们两个兔崽子,枉我当年对你们这么好。”
“小时候带你们出去玩儿,都是我掏的钱!没良心的败家子儿!”
是的,小时候出去玩儿的确是舅舅掏的钱,转头就找我爸报销。
还经常报双倍的价格……
我还记得,他带着我俩去电玩城,自己花了一千多块,最后赖在了我们身上。
我和弟弟被爸爸皮带炖肉,打完才反应过来.……
两个还没有机器高的娃娃,怎么可能玩什么电玩机?
舅舅见我软的不行,果然发病了!
他气色饱满的捂着心脏,大声“哎呦”!
我知道心脏病人发病的模样,基本是呼吸困难,哪还有闲心“哎呦”?
可他在我家“碰瓷儿”,万一出事了,我和弟弟都不好担待。
就在我想怎么请走这两个瘟神时,我弟突然跑进卧室。
那里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