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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郡主不急。”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啊!?”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啊!”“郡主!”“您等等!”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大惊失色,忙追过去。可那是战马...

主角:虞黛映宿珒栖   更新:2025-02-14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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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郡主不急。”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啊!?”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啊!”“郡主!”“您等等!”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大惊失色,忙追过去。可那是战马...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本郡主不急。”

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

“啊!?”

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

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

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

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

“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

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

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

“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

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

“啊!”

“郡主!”

“您等等!”

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

大惊失色,忙追过去。

可那是战马,是他们能追得上的?

眼瞧着没影了,众人焦急万分,忙让人去皇宫禀告皇上,又派人去蔺家。

郡主在皇城哪有家,难不成郡主要硬住进蔺府?

这可如何是好。

“不好了!”

“国公爷!”

“有兵马,有兵马围着咱们府上!”

什么!?

在府中悠闲听曲的国公爷,瞧着下人连滚带爬惊呼着,不可置信。

“谁,谁敢带兵围上本国公的府上?”

堂堂国公府,除了皇上,谁敢围他?

“是,是是刚刚进京的定南王府郡主,她带着兵马,围上来了!”

“谁!?”

国公爷惊愕,定南王府的郡主?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围着他的府上。

怎么,她父王都不敢在皇城这般嚣张,她竟敢如此放肆!

这是来皇城,找死的?

这可是国公府,竟然让刚刚来皇城的郡主,带兵围上去了!

如此大的动静,周围的勋贵大族岂能不知晓,简直吓到他们了。

可瞧这明晃晃的马车,不就是定南王府的?

那位郡主竟然还让人搬个椅子,就坐在人家的门前,悠闲地品茶。

这惬意的画面,搁这儿当自己家呢?

她可真是嚣张啊!

早听闻她和定南王的跋扈齐名,可就是她爹定南王,都不敢私自带兵围上功勋大臣的府邸。

这和想谋反,有什么区别?

怎么,定南王府还真想造反啊!

“不好了!”

“出大事了!”

“郡主,郡主,她造反了!”

“!?”

谁造反?

皇城诸位大臣们的府上,纷纷响起惊恐的呼声。

定南王府的郡主带兵围上国公府之事,顷刻间传遍皇城。

朝堂大臣们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都听到了什么,就是兵部尚书府,惊呆住。

不是说,那位郡主随行的将士,都不足五十人。

他们兵部可是紧紧盯着了,还特意数了,跟着她入京的侍卫,就那么一点。

她,还敢造反!?

不能吧,那定南王府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除了每日骂骂皇上,骂骂他们。

也没有造反的架势啊。

那郡主为何要带兵,围上国公府?

身为兵部的尚书,他能让她这么目无王法?

御史们自然也都不能,换上御史的朝服,气呼呼追到国公府,他们要当面好好弹劾她!

让她来皇城,是让她当质子的,哪家的质子,一来皇城就惹是生非。

她比她爹还张扬跋扈,这岂能忍她?

就是弹劾了她爹十几年的御史中丞,都愕然了,他猜到定南王让郡主来皇城,必有所图。

这是让她来造反的?

御史中丞气着找上蔺家,却见蔺家的人都吓懵了。


瞧着一副要看好戏的虞黛映,更是羞怒。

可瞧见那张地契,却又无言以对。

他姓郑,不姓戚,能不知道幼时这宅子的牌匾,是挂着戚府?

可牌匾是父亲换下的,他也在这儿住了几十年,戚家人早离京了,人都没了。

还抢什么宅子?

他还能真让一个小丫头,将他们全家赶走?

那,国公府的颜面何在?

瞧郡主要去告官,有御史们拦着,国公爷冷哼了一声,忙让人去庆王府。

他的嫡姐,可是庆王的生母。

打国公府的脸,也是在打庆王的脸,便是打皇家的脸。

皇上让这些藩王之子来皇城,可是来当质子的,不是来皇城撒野的。

还能由着她一个藩王之女,公然踩皇家的脸面?

定南王府当年有从龙之功,他们国公府亦然!

虞黛映瞥了一眼愤怒的国公爷,瞄到他身边的管家溜走了,翘了翘嘴角。

却抬头瞧着逐渐落山的太阳,有点嫌弃他们动作慢。

这场热闹,有点耽误她睡觉呀。

“郡主啊。”

兵部尚书也不想再闹下去了,围观的百姓越发多了,这要是告到京兆府,岂不是闹得人人皆知?

有碍皇城的平静呀。

想劝劝,可这事儿明显是国公府有愧,郡主就是想要回自己的宅子,有什么错?

偏偏这是国公府啊,他们岂会真的滚?

兵部尚书犯难,目光一瞥,瞧那边还躲着好些大臣。

可不是得躲着么?

礼部追上来的大臣们,瞧着郡主没在国公府造反,收住惊吓,可见郡主让国公爷滚。

瞬间明白,这事儿,他们礼部不好掺和进去的。

瞧他们御史台,跑那么快,非要急着骂郡主,好了吧,想走也走不了。

可藩王家眷在皇城的起居,皆是礼部负责的。

郡主不夺回自己的宅子,是能乖乖受礼部的安排?

礼部大臣们无奈叹气,暗暗骂了几句国公府。

他们不霸占郡主的宅子,说不准郡主这会儿都住进别院了,那他们还会追着郡主满皇城跑?

可这事儿不解决,他们也不能走人回家啊。

礼部大臣们疲惫地叹气,派个人去蔺府,让他们来劝一劝。

“这,怎么又上门了?”

一天让朝臣们找上门数次的蔺大老爷,无奈又无力。

还觉得好笑:“我外甥女有宅子的地契,要回自己的宅子,不是天经地义?

你们来找我们,是觉得我们蔺家不该坐视不管,该帮着郡主讨回宅子?”

郡主没有造反就不错了,只是要回自己的宅子,还需要找他们蔺家,拉个架?

说的好像,蔺家是能拉住郡主似的。

这事儿,蔺家是该拉住郡主?

“不该是国公府的错?我可从未听说,有功之臣可以抢占别人的宅子。

为了不丢脸面,连御史台都可以助纣为虐。”

蔺大老爷都不想给他们好脸色,先前还当郡主造反,他不好吭声。

可郡主是名正言顺带兵围着自己的宅子,他岂能不火上添油?

“你们还是劝劝国公爷,要点脸,别闹得满城皆知,霸占一个小姑娘的宅子。”

“眼下人家小姑娘在皇城无处安身,他还好意思不把借住的宅子还回去。”

“那御史台也是怪异,平日里喜欢弹劾有过错的朝臣,今日这事儿,倒是会偏袒了。”

“什么时候,我也占一个宅子,御史台,也偏心偏心我呗。”

“谁还不是个功臣了。”

这,这.....

来相劝的大臣,瞧着不帮忙还添火的蔺家,无奈叹气。


皇长孙敢碰她,库房是能保住的?

指不定到了皇城,穿着漂亮衣裳,佩戴珠宝首饰,抹着胭脂水粉,躺着看戏呢。

不过这一点,他是很满意的。

“让她去诱拐老皇帝的孙子,竟然还真拐到塌上去了,这丫头,有点本事哈。”

“老皇帝的孙子都诱惑到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岂不是轻轻松松扒拉了?”

哎呀,仿若都看到那几个老家伙,痛心疾首的凄惨模样。

“哈哈哈哈哈——”

“......”

军师瞧王爷说着说着,竟然美美地大笑起来了,一时无言以对。

王爷可真是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寻常父亲,要是看到有郎君,不要脸地躺在自家闺女的榻上。

不说打骂回去,起码不会高兴得都要笑撅过去吧?

郡主作为女儿家,可真是太可怜了。

他不能忍。

军师看向可能会笑断气的王爷,面无表情提醒:“算着时辰,王妃差不多今日就能回府上。”

“哈!?”

如此快?

定南王笑得正高兴,闻言险些呛死:“王妃不是要照顾外甥女生孩子,这孩子这么快生了?怎么不多待些日子。”

说着,嗖地起身,甩了酒杯就大步往外走:“吩咐下去,本王暂时不回王府住,军营的事务繁杂,本王就待在军营。

无事,不要来军营叨扰本王!”

瞧着比逃荒还快的王爷,军师狡黠地笑了笑,瞧王爷这话说的,好像去军营,就能逃得过似的。

王爷也真是的,当初就是抢婚也把王妃拐走。

成婚后,却是害怕了。

军师才不给王爷出谋划策躲王妃呢,他现在只想关心远在皇城的郡主。

朝堂的那些老臣,个个心思歹毒,尤其是郡主的外祖父,最是有贼心了!

皇长孙殿下可是他的学生,殿下能挨着他们郡主,指不定就是这老家伙出的主意。

还未没到皇城呢,这些老臣就逮着他们郡主欺负,这要是到了皇城,郡主还能不反击?

可惜了,他应该跟着郡主一块去皇城的。

军师遗憾地追出去,瞧跑得飞快的定南王,无奈扶额。

就王爷一诈一个准,还天天喊着造反,他能离开王爷的身边?

总不能郡主还没回来,王府没了,他还得替郡主守好王府呢。

将来这王府,可是他们郡主的。

算着时辰,王妃倒是不急着回来,郡主估计是到了皇城。

那皇城,有的热闹了。

皇城百姓们瞧着浩浩荡荡的马车,一辆比一辆华美,这让没见过世面的他们,如何来得及眨眼睛看啊。

这阵仗,怎么比先前藩王们来皇城,还要壮大?

也能理解,当爹的,给儿子撑场面呗。

女儿家,更是要着重了。

瞧为首的定南王府马车,皆是名贵的木材打造,便是窗纱都是寸金的冰蚕丝。

哪家的夫人小姐,能有冰蚕丝的帕子,都够人家羡慕许久。

可郡主的马车窗纱,都是用的冰蚕丝。

当真是华贵啊。

不是说定南王喜欢打骂郡主的吗?怎么舍得为郡主准备如此贵重的阵仗?

来迎接的礼部官员们,困惑不解,他们可是打听过,宠爱女儿这四个字,可绝无可能用在定南王的身上。

可其他宠爱儿子的藩王们,给儿子们准备的阵仗,却远远比不过郡主。

况且,不是说定南王很穷吗?

“王爷是没钱,扶桑郡的勋贵世家们多啊。”

“郡主代表的可是扶桑郡,他们为郡主准备夺目的阵仗,有何稀奇?”


瞧定南王这郑重的模样,军师失笑,伸手接过兵符,这些嘱咐,确实要和郡主说的。

兵符,更要给郡主了。

身为藩王之女,没点兵马护身,去皇城多危险啊。

不说皇城那些天天想削藩的老臣,就是其他唯恐天下不乱的藩王,都盼着他们郡主出事,好激怒皇家和扶桑郡的矛盾。

尤其是阴险狡诈的曲阜(fù)郡王,整日嫉妒他们王爷英勇善战,扶桑郡的兵强马壮。

时不时要挑拨他们扶桑郡和朝堂的关系,不就是惦记扶桑郡这块疆土?

论封疆的大小,整个南边,哪位藩王,能比得上他们扶桑郡?

疆土大,兵马自然也多,才叫他们眼红想霸占。

这曲阜郡王乃宿(sù)氏皇族的亲王,当年先皇想封疆土的时候,就想把扶桑郡给他。

还好他们老王爷够霸道,且眼光独到,扶持当今皇上登基,先皇还未来得及封王,皇上就上位为帝。

世代由他们定南王府镇守的扶桑郡,皇帝自然要封给有从龙之功的老王爷了。

曲阜郡王当然不满,每日窝在小小又破穷的曲阜郡,不得天天气疯?

这些年,一直咬着他们不放,郡主要是出了扶桑郡,他啊,还不得盯死他们郡主?

军师思及这里,更是不安心,看向定南王很认真建议:“王爷,此去皇城祝寿,隔壁破小的曲阜郡,肯定也派了世子去。

要是碰上咱们郡主,就这点兵马,恐怕是不够的,要不,王爷您再多给郡主一块兵符?”

闻言,定南王面无表情地看向军师,掏出自己的兵符,问:“要不,本王将扶桑郡的兵马,都派出去?”

“......那,倒也不能如此兴师动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去皇城造反呢。

军师闭嘴,收好手上的兵符,有一块也是一块,郡主应该是够用的。

“哼!”

定南王瞧着自己的军师,整天向着那臭丫头,气哼了一声,懒得和他计较。

唤来扶桑郡的几位大官,还有勋贵大族的家主们。

藩王府要去皇城,给皇帝祝寿,也非是小事,该商议的,还是要细细琢磨的。

对这事儿,扶桑郡的大人们,还是颇有微词的。

其他藩王可都是派儿子去的,就他们王爷,派了郡主去。

这事儿做得多不地道啊。

待他们扶桑郡要送郡主去皇城的回信,到了皇城,王爷定要被朝堂大臣,还有各地藩王骂的。

说不定,这啐的口水,都能淹到扶桑郡来。

“他们敢!”

定南王瞧他们一个个鄙夷他的眼神,狠狠瞪过去:“本王派女儿去怎么了?老皇帝只说要祝寿,可有说,本王的女儿,不能去祝寿?

本王这水灵灵的女儿去,还便宜他们了!”

难得,竟能听见王爷夸郡主。

众人很是惊讶,扶桑郡的郡守,还有点忧虑:“老皇帝要削藩,给儿孙们铺一条顺遂的帝王路,此事,咱们心知肚明的。”

“这都明里暗里,威逼利诱藩王好几次,其他藩王都不得不送上宝贝儿子,去皇城当质子。”

“起码这面上,藩王们不会受非议,咱们送郡主去,朝堂只怕怀疑咱们别有居心,亦或是对皇家不敬。”

“这外头,本就传咱们扶桑郡拥兵自重,此次去祝寿又与众不同,在众多藩王中,多突出啊。”

“老皇帝和朝臣们,还不得将目光都看过来,盯紧咱们?”

“朝堂削藩,一直没法推进,就怕咱们这个时候冒头,朝堂拿咱们先开刀,杀鸡儆猴。”

这话,定南王可是不爱听了:“本王,还能是鸡?”

“哼!”

定南王气哼,拳头都捏得嘎嘣响:“当年要不是我们父子扶持,老皇帝,还能坐上那个位置?”

“他凭着定南王府的兵马,当了皇帝,这些年他的疆土安定,还不是要依仗本王的兵马。”

“敢削本王的藩,本王倒想看看,是朝堂的兵马硬,还是本王的兵马先踏破皇城!”

哎呦,这嚣张的话语啊。

众人大气不敢吭,紧张兮兮地往四周瞄,还好还好,都是自己人。

这话,任谁听了,不得骂王爷一句狼子野心?

外头这些年骂的,有错吗?

军师无奈,看向凶巴巴的王爷,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相劝了。

“王爷,咱能说话,像个忠臣吗?”

他们多冤啊。

该为朝堂护卫疆土打的杖,也打了,每年该藩王进贡的,他们也进贡了。

一个忠臣该做的,他们扶桑郡都做了。

可却没有忠臣之名。

还不是王爷这吓死人的脾气!

再看隔壁穷兮兮的曲阜郡王,每次敌军打过来,都躲在他们的身后,呐喊助威的旗子倒是举得可高了。

要死要活的仗,是他们打的,护卫疆土的好名声,倒是让他得了。

王爷要是能和曲阜郡王这般,会做面子活,他们扶桑郡的忠心,能耀眼到闪瞎皇朝那些人的眼睛!

可王爷这脾气,他们是奢望不了一点。

不怕,还有郡主呢。

此次郡主代表扶桑郡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要好好规划一番,好生送郡主去皇城。

其他郡送的是世子怎么了,他们郡主的车辇,可不能输给他们!

不,作为唯一去皇城的藩王之女,出行的风光,要压过其他藩王公子!

扶桑郡的名门望族们,纷纷出动,这明面上的架子,得给他们郡主摆足了!

“郡主,皇城路途遥远,酷暑难耐,马车我们都是精心准备的,尤其是这个车帘,都是用的冰蚕丝。”

“只要有微风徐徐,吹进马车的风啊,绝对是清爽宜人。”

“还有这些瓜果,都是最解渴的,都有冰块封的,从南走到北的时候,冰块融了,瓜果也该吃完了。”

“没了不要紧,咱还有银子,到了北边,郡主想吃什么,咱买什么!”

“还有这些衣裳,珠宝首饰,听闻皇城的小姐们,最是爱打扮了。”

“郡主,咱不能输给她们,这些漂亮衣服首饰,郡主,一天,咱换个十套!”

“还有,这个.......”

虞黛映瞧着扶桑郡的大人们,给自己细心准备的礼物,如此隆重的出行阵仗。

笑容还是很美的,有华贵舒服的马车,还有瓜果点心。

这一路,她躺着吃喝,多舒服啊!

“成了!”

定南王却是不爽,这些个名门望族,平日里让他们拿点东西出来,抠抠搜搜的。

对他女儿,倒是大方,衬得他这个爹准备的东西,多小气吧啦的?

这能看得下去?

“赶紧走吧!”

定南王瞧着笑容惬意的闺女,暴躁地伸手推着她上马车:“天黑没走出扶桑郡,也不许给本王返回来!”


马车外的贴身侍卫们,谁人不是武功高强,听力一个比一个敏锐。

里面皇长孙和郡主说的话,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定南王府的侍卫,狠狠地瞪向围着的这些皇家侍卫。

方才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殿下不会赖上郡主。

听听,他们的皇长孙殿下,可都亲口承认了!

皇家的人,可真是卑鄙啊

欺负郡主一个姑娘家!

“我们殿下......”

皇家侍卫想为殿下辩解的,可殿下确确实实承认了,他们也都听见了。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恶狠狠瞪着他们,面面相觑,还有点心虚。

可话还是要好好说的,不然打起来怎么办?

他们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

“我们殿下,也就是随口一说,能不能赖上,还不是要看你们郡主啊。

难不成你们郡主,是这么好赖上的?”

“那当然不会!”

定南王府的侍卫气哼,还有他们在呢,岂会让郡主让人赖上了?

只要郡主一声令下,想欺负他们郡主的人,他们保管打死了。

可这位皇长孙殿下,病弱成这样,似乎也无需他们动手啊。

他们还有些害怕他真会死。

怎么感觉皇长孙殿下来接他们,就是仗着病重,故意欺负他们呢。

为何只盯着他们定南王府,那么多藩王世子呢。

“殿下何故只赖着臣女?”

虞黛映好奇极了:“总不会这么多藩王世子中,唯有臣女是女子,殿下才逮着臣女赖着?”

定南王府在外的名声,可比任何一个藩王都要跋扈嚣张。

论藩王实力,她就是谦虚一点,也是他们定南王府排第一。

皇族若真想同外头传言那般,想要削藩,杀鸡儆猴。

也不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们定南王府。

她瞧着这位殿下,也不是喜欢欺负姑娘家的。

总不会,是只想赖着她这位姑娘欺负。

哦。

也有可能的。

虞黛映仔仔细细地看着靠在她榻上的皇长孙殿下,这张脸很是隽美,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奇地开口问:“殿下,幼时臣女来皇朝,可同殿下见过?”

“这个......”

宿珒栖瞧她忽然问这个,神色看着还甚是认真,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孤记得幼时,皇祖父宣各地藩王,带着亲眷来皇城贺新年,定南王是带着郡主和大公子来的。”

“算着年岁,孤当年七岁,郡主今年方才及笄的话,那孤便年长郡主两岁。”

“当年,郡主便是五岁来的皇城,和定南王一起在皇城待了半月,总会跟着定南王来皇宫拜见皇祖父。”

“孤幼时,时常伴随皇祖父的身侧,郡主必然和孤有过碰面的。”

见过啊。

那殿下,兴许还真是有意要欺负她的。

虞黛映更为好奇了:“幼时每一个见过臣女的人,都被臣女揍过。

好像揍的人还不少,臣女实在想不起每一个人,那,殿下,也有吗?”

“......”

还有这回事?

宿珒栖惊讶,也是忽然明白为何御史中丞的嫡长孙,一听他要来接郡主。

很郑重提醒他小心被郡主揍。

这是幼时见过郡主,还被郡主揍过。

瞧郡主等待他的回答,宿珒栖笑着摇头:“并未。”

“当真?”

“嗯。”

宿珒栖瞧她不信,笑意更深:“孤自幼时是跟着大将军习武的,真要打架的话。

那也得是孤,揍郡主。”

“......”

是吗?

虞黛映瞧他这柔弱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位殿下,会是自幼习武之人。

她刚刚抱着他,有探查过他的脉象,虚得连她一根手指头,只怕都打不过。

可......

“殿下既然幼时,没让臣女揍过,那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恩怨,让殿下非赖着臣女不可。”

她还当皇长孙殿下,是为了幼时打架之事,找她算账呢。

若是这样,赖着她这件事情,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点道理,她是讲的。

可若不是,他还想就这么舒服地躺在她的榻上?

“孤......”

宿珒栖察觉到郡主奇怪的目光,有必要和她解释清楚:“郡主可知晓,孤为何会来接你们?”

“知晓一二。”

虞黛映瞧他似乎想和她讲道理,嗯了一声,指着自己说。

“朝堂大臣们,怕臣女将那些藩王世子公子们给打死了,让殿下来拉架的。”

“正是如此。”

还真是这样。

可就这位娇弱的殿下,是能拉架的?

虞黛映正要怀疑,忽然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就见皇长孙殿下在拉着她的衣袖。

怎么,他不仅要晕在她的怀中,还想躺在她的榻上,扯她的衣裳?

“殿下这是......”

“孤赖着郡主啊。”

宿珒栖一本正经地拉着郡主的衣袖解释:“既是来拉架的,只要将郡主拉住了,这架自然就打不起来,孤就能和你们一起平安入京。”

他还真是,拉住她了。

虞黛映却是笑了笑,慵懒往榻边倚靠,盯着毫无拉扯力的皇长孙殿下,随意甩动了衣袖。

“殿下,能拉住?”

“郡主。”

宿珒栖虚弱地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还拉着郡主的衣袖,认真地说。

“你这甩动的力气稍微大些,可不仅仅是轻易能将孤的手甩掉,而是要连带着孤的性命,一块没了。

孤,好像是要再晕了,这次晕,只怕要在郡主的怀中,长眠不起了。”

“.......”

虞黛映瞧说晕还真要晕的皇长孙殿下,见他这煞白的脸色,吓了半跳,明白过来,惊讶问。

“殿下,这是在威胁臣女?”

“嗯,是。”

宿珒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说一句喘上三喘:“待平安回了皇城,孤必重礼赔罪,到时郡主想怎么威胁孤,孤都依。”

“在这之前,不如先让孤胁迫胁迫?就这样让孤拉着,不许离开孤的身侧。”

“郡主,觉得可好?”

这是可以好?

这位皇长孙殿下威胁她的法子,还真是稀奇。

还和她有商有量,真是礼貌呀。

虞黛映笑了笑,瞧拉着自己衣袖不松开的皇长孙殿下,她能感受到他生命的脆弱。

只要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他是真的会再次晕在她怀中。

他就打算,这么胁迫她?

还不许她离开他的身侧?

这位皇长孙殿下,怎么越发有趣了。

她来皇城就是想寻些趣事,现在看来,皇城,她还真是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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