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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春归 番外

一只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好奇。我又一次飞鸽传书至家中,不过这次的信是给春儿的。这些年来,春儿作为我的贴身丫鬟,也跟着教书先生认了不少字。我在信中写明了我娘遗物所在位置,吩咐她秘密帮我寻找关于我娘身世的线索。可我一连等了半月,都未等到春儿的回信。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也一天天着急起来,无数个猜测在我脑海里盘旋。飞鸽传书半路出了意外?春儿出事了?11但这些猜测都被我一个个推翻。飞鸽传书的鸽子,是府上用了许久的,未曾出现过差错。之前送春儿回沈府的车夫李叔也在返回陈府后回话说已经将春儿平安送到沈府。况且这些日子,红玉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她并无机会伤害春儿。春儿对我忠心耿耿,不论是否有线索,都会告知与我,不可能一点信儿都没有。我打算回一趟娘...

主角:陈桓沈漫云   更新:2025-02-13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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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桓沈漫云的其他类型小说《与春归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好奇。我又一次飞鸽传书至家中,不过这次的信是给春儿的。这些年来,春儿作为我的贴身丫鬟,也跟着教书先生认了不少字。我在信中写明了我娘遗物所在位置,吩咐她秘密帮我寻找关于我娘身世的线索。可我一连等了半月,都未等到春儿的回信。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也一天天着急起来,无数个猜测在我脑海里盘旋。飞鸽传书半路出了意外?春儿出事了?11但这些猜测都被我一个个推翻。飞鸽传书的鸽子,是府上用了许久的,未曾出现过差错。之前送春儿回沈府的车夫李叔也在返回陈府后回话说已经将春儿平安送到沈府。况且这些日子,红玉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她并无机会伤害春儿。春儿对我忠心耿耿,不论是否有线索,都会告知与我,不可能一点信儿都没有。我打算回一趟娘...

《与春归 番外》精彩片段

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好奇。
我又一次飞鸽传书至家中,不过这次的信是给春儿的。
这些年来,春儿作为我的贴身丫鬟,也跟着教书先生认了不少字。
我在信中写明了我娘遗物所在位置,吩咐她秘密帮我寻找关于我娘身世的线索。
可我一连等了半月,都未等到春儿的回信。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也一天天着急起来,无数个猜测在我脑海里盘旋。
飞鸽传书半路出了意外?
春儿出事了?
11
但这些猜测都被我一个个推翻。
飞鸽传书的鸽子,是府上用了许久的,未曾出现过差错。
之前送春儿回沈府的车夫李叔也在返回陈府后回话说已经将春儿平安送到沈府。
况且这些日子,红玉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她并无机会伤害春儿。
春儿对我忠心耿耿,不论是否有线索,都会告知与我,不可能一点信儿都没有。
我打算回一趟娘家,带着陈府里我信得过的老车夫李叔上路了。
路程走到一半,我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李叔,先不去沈府了,麻烦先去趟藏凤楼。”
李叔立刻调转马车头,往藏凤楼驶去。
“少奶奶,恕我这个老头子多嘴,您这是要去打听红玉夫人的事情吧?”
我也不打算隐瞒,“对。”
李叔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抽着旱烟,吧嗒吧嗒地咂着烟嘴,“少爷是真没眼光,少奶奶您又漂亮,家世又好,比那个红玉强上一万倍。”
“怎么?李叔您不喜欢红玉啊?”我掀开车帘,索性与李叔闲聊起来。
“嗐,红玉夫人虽然模样好看,但是缺了点......”
我顿时好奇,追问道:“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活人气,像个还活着的死人。”李叔说罢,猛地一拍自己秃了的后脑勺,“嗨呀,我在胡说什么,少奶奶您权当我瞎说八道的。”
12
对,就是这个感觉!
李叔专心驾着车,丝毫没有发现我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若说红玉是鬼,但她不怕日光。
若说她是人,不,一定不是人!
李叔将马车驾的快了些,加上镇子上路大多平坦,我们很快就到了藏凤楼。我叫李叔在马车上等
悉的茶,我才渐渐放松下来,“抬起头来。”
红玉缓缓站直了身子,将头抬了起来。
一张白皙精致又略带几分异域风情的脸映入我眼帘。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总感觉眼前女子不似常人。
6
“妹妹果然生的标致,难怪得少爷青睐。”我放下茶盏,对红玉客套道。
红玉捂嘴娇羞一笑,“姐姐过奖。”
随后又略带恳求地说道:“妹妹刚嫁过来,有许多体己话要与姐姐说。”
“但说无妨。”
红玉看了一眼春儿和在场的几个下人,并未开口。
我懂她的意思,清退了下人,只留我一人。
“姐姐嫁进来不足一月,桓哥哥便又纳了我进门。姐姐不会生气吧?”
红玉似笑非笑,缓缓向我前来。
随着她的靠近,我胸前的血符又烫了起来,“自然是不会。多一个妹妹,也多一份热闹。”
我站起身子,往边上退了几步,好舒缓胸前的烫意。
红玉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她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沉下脸来。
“姐姐为何躲着我,是嫌弃呢还是......害怕?”
不等我开口,红玉的眼神变得通红。长长的血舌从她口中缓缓长出,随后便迅速向我扑来。
霎时,我胸前的血符化成一团炽热的火焰,从我身体澎涌而出,将她重重的击落在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强的符印?”地上的红玉发丝凌乱,面色惨白,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而此时,血符已然重新融回我的体内,再无涌动之意。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只捂着胸口喘气。
不远处,一个身影匆匆赶来。
7
“红玉!”
陈桓大惊失色,冲过去一把将红玉抱在怀中,转而又抬起头来瞪着我,眼底尽是恨意。
“你为何要伤她!”
我慌忙解释,“她刚刚伸着长舌想要伤害我!你快把她赶走,不然我们都有危险!”
此时红玉仿佛身软无骨,将头埋进陈桓怀中啜泣起来。
“够了!”陈桓的脸因愤怒而抖动着,仿佛下一瞬就要将我生生撕碎。
紧接着,他又换上一副嘲讽口吻,“我知道你为何容不下红玉了,是爹的意思吧?
你们总是一副为了我好的做派,把我不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人通通塞给我!”
我几近奔溃,“红玉是鬼!是长着长舌的鬼!”
陈桓面上的鄙夷之色又重了几分,他抱起红玉,直挺挺站在毒辣的日光下,“沈漫云,你真是疯魔了!”
鬼怕日光,是人人皆知的常识。
而此时的红玉却并无任何异常。
我跌坐在地上,一阵无力感从心口发散,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红玉不是鬼,那究竟是什么呢?
陈桓冷哼一声,抱着红玉大步离开了。
我抬头,正对上红玉阴狠又得意的目光。
她仍张着嘴,血舌在她口中肆意摆动。
只不过,这一切没人看见。
更没人信我。
8
“小姐!”
陈桓他们刚走,我就听见春儿的声音。
春儿看到了地上的我,连忙跑来,将我扶起,“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没事。”
“小姐,方才我打扫屋子的时候,听见了少爷的声音。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春儿一边问着,一边扶我回了卧房。
我摇了摇头,但却忍不住流泪。
从小到大,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春儿见状,又急又气,撸起袖子就要走,“王八蛋,敢欺负我家小姐,我今儿非要讨个说法!”
“别,别去。”我死死拽住春儿的胳膊。这丫头与我亲近,性子烈,看不得我受气。
我望了望天色,握住春儿的手,“春儿,你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回沈府住几天。”
春儿不明所以,“为......为什么啊?”
“你在这里有危险。偏院里的红玉,是不怕日光的鬼。”
“那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是鬼嘛?小姐您肯定是昨晚没睡好才胡思乱想的。”春儿对我说的话表示难以置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盯着春儿的眼睛,语气严肃了几分。
春儿被我盯的发毛,一直支支吾吾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小姐,万一她真的是鬼,那咱们......咱们一起回沈府去,我这就去收拾包袱。”
“她伤不到我,我有血符。”我将胸前的扣子解开,露出了比原先更明显的红色印记。
9
见春儿还有些
我。
来藏凤楼消遣的客人大多身上是有点小钱的,喝的也是好茶。而这里的茶叶,全部来自我父亲的茶庄。
因此老鸨一见我,便十分热情,“沈小姐来此有何贵干呐?”
我清了清嗓子,“找一处安静些的屋子,我要问你几句话。”
“好嘞!这边请。”
老鸨一边打着请的手势,一边扭着肥臀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后头,来到了二楼一间装饰略简单的屋子。
“少奶奶请坐,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老鸨给我沏了一杯茶,满脸堆笑的坐在我对面。
我也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开口:“嫁到我陈府做妾的那个红玉,她从哪儿来的?”
“这......少奶奶怎地突然问红玉啊,她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您回头把她带来,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老鸨说的唾沫星子横飞,但没一句是我想听的。
“我在问你,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快说!”我声音又冷了几分。
老鸨身子一抖,支支吾吾好半天,“七月初一夜里,有个蒙面人将红玉送来的。”
“蒙面人?”
13
老鸨点头如捣蒜,“是,那人说红玉是给陈少爷备下的人。我把红玉当祖宗似的养了一个多月,才让陈少爷接走。”
“所言当真?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我向她晃了晃我随身带的尖刀。
老鸨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我心里升起一团疑云,蒙面人?他为什么要把红玉塞给陈桓?
藏凤楼不是久待的地方,我起身出了门,无意间瞥见隔壁一扇门贴着符纸,我蘸了唾沫捅开窗纸,眯着眼睛往里一瞧,却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脸庞!
“春儿!”我直直往那房间里冲撞。
老鸨见状,急忙过来拉我的衣袖,“姑奶奶,这屋子可进不得啊!”我哪管得这些,将老鸨奋力一推。她一个没站稳,重重跌在地上。
进了屋子,只见春儿面无表情坐在床上。在她脚边,放着一个燃烧着的火盆,火盆中焚烧着写着她名字的符纸和不知是什么人的头发。
此时我身后已经有藏凤楼的人堵了上来,但他们无一例外都不敢进入这间屋子。
“春儿,你怎么在这?”我不管身后人,一
许迟疑,我加重了语气,命令道:“听话,明儿一早就走!”
春儿点点头。
我回想起娘去世那夜说的话,加上那会儿红玉被血符打伤的情景,我能确信,红玉伤不了我。
但春儿没有血符傍身。
陈家当年对我家有恩,这个时候我若是走了,便是弃恩人于不顾。
第二天一早,车夫李叔驾着马车在陈府外等候,我将春儿送上马车,定定地看着马车走远。
春儿虽是我的贴身丫鬟,但我早已将她当妹妹看待,如今送她远离这危险境地,我算是松了一口气。
望着马车走远,我才转身进府。不料却看见红玉正依着大门笑的一脸得意。
我冷哼一声,并不理她,迈着大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姐姐这般着急送走春姑娘,是怕我伤她不成?”红玉讥笑着。
贱人!
我猛地转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顾不上胸前的滚烫,“你要是敢胡来,我定会将你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
红玉也不躲,眼神透出一阵狡黠,“先别急着威胁我。姐姐不妨细想想,将春姑娘送走,她就一定平安吗?”
“沈府可不容你胡来,春儿必定比在这里安全。”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爹在陈家镇声望极高,没人敢在沈府使手段。
红玉冷笑一声,语气十分轻蔑,“是吗?”
她一把将我的手拽下,满脸得意的瞟了我一眼,扭着腰肢儿走了。
10
虽然我坚信春儿在沈府会比在陈府安全的多,但红玉那句“是吗”总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我很害怕她趁夜潜入沈府害人,到时不仅是春儿,连我爹也不能幸免。
为了盯住她,不管白天黑夜我都听着偏院里的动静,生怕被红玉钻了空子。
但一连好几天,红玉都安安分分的,甚至与府上的下人都相处的十分融洽。
这些日子里,有个疑问不断在我脑子里徘徊。
比起红玉到底是人是鬼,我更好奇我娘究竟是什么人,竟能给我留下这样保命的血符。
我写好书信,飞鸽传书至家中。
然而父亲给我的回信仅有几个字:顺应天意,勿生事端。
望着这几个字,我更加确定父亲一定知道些什么,但他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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