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五岁那年,确诊急性白血病。
老公沈砚不愿意出五万的救命钱,却花500万为小青梅秦雪放了一整晚烟花。
绝望之际,血液科专家贺州出现了。
他说,只要给他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就免费给我儿子做手术。
我毫不犹豫的和沈砚离婚,贺州不但出了儿子住院的所有费用,还亲自为儿子进行术后训练。
我被感动,和他结婚。
三周年纪念日时,我提前回家,却意外撞见他和秦雪抱在一起。
“贺州,你受委屈了,不仅要娶周挽那个破鞋,还违背了医生的职责。”
“周挽以为他儿子康复了,其实这只是回光返照,不出一年,她儿子就会彻底死亡,你的孩子就是沈家唯一的孩子。
小雪,只要你能在沈家站稳脚跟,我做什么都愿意。”
原来我以为的救赎,却是另一个害死儿子的深渊。
我红着眼,拨通舔狗医神的电话:“只要你治好我儿子,我愿意以身相许,怎么样?”
房间里,秦雪穿着我的睡衣,用我的护肤品,贺州宠溺的看着她。
他眼里只有秦雪一个,连身后的我都没有发现。
我捂着嘴慢慢退到门外,生怕自己忍不住哭出声。
这时,他的助手护士走了进来。
“贺医生,明天小少爷又该做康复训练了,您还要亲自去吗?”
贺州点点头。
“那麻痹痛觉的药,我必须亲自盯着他吃才放心。
虽然对不起孩子,但如果能让小雪在沈家站稳脚跟,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护士叹了口气:“可秦小姐心里只有沈总,就算您为他背上人命,她也只把你当备胎。
这样的女人,又有什么可留恋呢?”
贺州不悦皱眉,看她的眼神带着警告。
“我不许你这么说小雪!
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要她能幸福,我就死而无憾了。”
护士沉默片刻,还是开口。
“我只是觉得夫人很可怜,她是真的很爱您和小少爷,如果您置小少爷于死地的事情让她知道……”贺州打断她,语气坚定。
“晚晚不会知道的,我会催眠她,让她忘了她还有一个儿子。”
“再说,如果她真的喜欢孩子,我让她生一个不就行了?”
这一刻,我浑身的血液像是浸泡在万年寒冰中,冷的刺骨。
忽然,儿子看到了门外的我。
哭着冲我伸出手:“妈妈抱,这个坏阿姨用针扎我……”房间内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我下意识往后退,却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们没有发现我。
秦雪嫌儿子的哭声太吵,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叫什么叫,你妈那个傻子,被你后爸哄的团团转,才管不了你呢。”
贺州将儿子护在身后,却不是因为心疼儿子,而是说。
“不是跟你说过少动手吗?
要是累着你,可要心疼死我。”
“还有别打脸,晚晚容易发现。”
儿子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入我耳朵,我心脏酸痛,想跑过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却发现摔下楼梯时崴住了脚,根本站不起来。
我无助的坐在地上,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