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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阳从东方升起,洒下第一缕阳光的时候,杨家村的村民们就己经开始了他们一天的劳作。

男人挑着担子去田间,女人则在家中忙碌家务和照顾孩子。

孩子们也跟着父母一起下地帮忙,虽然辛苦,但每个人都很开心。

唯独杨大壮家不同,刘大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似乎是中了彩票一样。

杨大壮一早出门,搭着村长的车去镇上了。

路过的村民看到刘大美的样子感到大吃一惊,毕竟往常的刘大美这个点是不可能起床的,平日里也都是愁眉苦脸的。

可见这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妻,一个偷鸡摸狗,一个好吃懒做。

临近中午的时候,太阳高悬在空中,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缓缓驶入村庄,扬起一阵尘土。

这辆车正是村长的座驾,而坐在车里的人正是杨大壮。

他在村口下了车。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自信和张扬,仿佛自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老板。

阳光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那身破旧的衣服,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喜悦与骄傲。

听到摩托车的轰铃声,刘大美挺着大肚子迫不及待地朝着村口跑去,样子有些许滑稽。

“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

没想到我杨大壮也有出人头地咸鱼翻身的一天。”

说着便朝刘大美满是麻子的脸上亲了一口,一点也不嫌弃。

刘大美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一脸嫌弃地道“你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这归根结底也算是不义之财啊,所以咱们得低调。”

杨大壮却不以为然,还理首气壮的说:“我救了那狗杂种一命,以后还得供他吃,供他穿,不算他爹也算他救命恩人了,他拿这些东西孝敬我不应该吗?”

说完,便揽着刘大美那宛如成熟般南瓜的腰进了自家院子,留下一脸愕然的村民。

西南省省公安厅梁厅长坐在办公室里,正聚精会神地听着下属的汇报。

然而,当听到某个消息时,他那一向沉稳如山、处变不惊的脸庞,突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微张,眼睛瞪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消息可靠吗?

被证实了吗?”

梁厅一连发出几个疑问。

“消息是安插在老板身边的另一个卧底传出来,绝对真实可靠。”

下属严肃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狗东西连自己的女儿都杀。

这些边境的边防部队是干什么吃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没有一点动作?”

梁厅长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愕和疑惑,还有愤怒。

他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信息,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刑警队队长余晖(也是豺狼的警校同学)激动地站起身来,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这位面色凝重的中年男子,语气沉重而急切“梁厅长,事不容缓,我们得赶紧去把豺狼救出来!”

梁厅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忧虑之色。

面对中年男子的失态,他缓缓说道“豺狼是我的学生,也是我首长的儿子,我比任何人都更想救他!

但我们到了人家的地盘没有执法权,没抢没炮的,怎么救人?

既然他们没有当场把豺狼杀死就说明豺狼带出来的那些证据还没有得到。

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老板犯罪的证据,交给缅国警方,寻求境外执法权,并配合当地警方拿下老板,拯救豺狼。”

余晖愤怒地拍打着桌面,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怒吼道“本来这次卧底任务是我去的,但由于我己经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组织考虑到我的家庭情况和个人安全,最终临时换人。

豺狼如今的下场全都是因为我所导致的,如果他出了啥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我一定要去救他,哪怕赴汤蹈火。”

梁厅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深吸一口气,叹息道“唉,如果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的话就不要去白白牺牲,你想想你的妻儿老小,言尽以此,希望你不要做什么傻事。”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哦,对了,根据卧底提供的线索,豺狼的孩子很有可能在我们西南省,你派人沿着边境周边的城镇打听一下,切记这件事必须得秘密进行,老板可能也在寻找他那外孙。”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的,老师,你说得对。

我立刻行动起来。”

梁厅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余晖说道“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豺狼救出来,也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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